总算将[[波斯人信札]]看完了。很不仔细,原因是心静不下来。孟德斯鸠的[[法意]]----又译[[论法的精神]],以前读过。他的三权分立学说在今天的西方已成现实。'三权分立'古已有之,在古罗马就存在:元老院等于议会,掌立法权;执政官等于总统或总理,掌行政权;保民官等于最高法院首席法官或院长,掌司法权;另有大司祭一职等于大主教掌管宗教事务。不过,孟在路易十五的专制年代中第一次从理论上阐明,这是他功不可灭处。此外,[[波斯人信札]]中对女子的看法与我不谋而合。书中认为女子天性温和而细心,本应在人类社会占有优越地位,只是因为男子强横而颠倒关系,置女子社会地位于其下。[我总觉得人的感情中,伟大莫过于母爱]当然,让女子占优势,也免不了有别的问题和矛盾,但,男女平等是完全应当的。
重读了[[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三卷之一半。印象较深的有马写的[[巴枯宁[国家制度和无政府状态]一书摘要]]和[[论蒲鲁东]],以及恩写的[[流亡者文献]]。巴枯宁无疑是注意到他所没有亲眼见到的新社会的一些问题的,也不乏深刻的见解,但他希望用无政府状态取代国家,至少在可见的将来是行不通的。马对蒲的评价过于严厉,却一针见血。马对小资产阶级的妥协性和劣根性有清醒的认识。我读后感到火辣辣的,这也许正好说明我现在正属于蒲鲁东之流。一面好镜子!以后还要经常看。恩格斯的文笔轻松幽默,令人喷饭,因之不如马克思那样笔下有力。像[[流亡者文献]]和[[反杜林论]]等,就颇似讽刺文学作品。
肖洛霍夫二十三岁就写出了[[静静的顿河]],这令我怀疑再三。世间也流传着他剽窃了战友遗稿的传说。但是,有关文章已交待清楚,言之凿凿,我又不能不服。真是奇才!旷古难遇的奇才!假如我哪怕是四十三岁能写出同等水平的小说,宁愿马上被枪毙!看来,不光是'乱世出英雄','乱世出文豪',也是千真万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