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冬,地上的水结到一起与咆哮的北风抗衡。寒光的冰面映着拂晓的星光,闪烁。如那清脆的“嘀哒”声,随着秒针轻快的敲响。呼的大风吹起,浑厚的声音同古典的大钟在正殿敲响簧片。盼着基础不太安稳的发条发出毫不自然的带着金属声的鸟鸣。不由驻足,不禁忆起逝者如斯夫的叹声。
寒风划过耳际,吹得耳冷,带走了我几丝朝气令我静下来品这生活。北风呼啸,以寒气麻痹我的神经,用秒针闪着寒光的针头划过脸庞,突然觉到时已血肉模糊。无力回天,只能以清泪冲净血的结痂,为伤口消毒。于是,青春随风而逝。
继续拖着步子迎风而行,风毫不留情的自胸口、脚踝、袖口灌入体内冲击着五脏六腑,如时针般以钝重的末梢敲打着心脏,使之不堪重负。健康伴着这沉重的声音一点点的碎落,化为粉末。
终了,我的一切被这风点点的带走,无所牵挂的我感到风渐渐小了下来。仰首望天,一光亮的小洞向我飞来,呼唤着我的心灵。诱惑!但无法克制,我纵身一跃飞向那里,回首观望,那副寄居了多年的皮囊苍老、安静,淡淡的躺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