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的味道作文六篇(4)

2018-07-17父母

  父母的味道(四)

  饮食里的味道包含了酸甜苦辣咸,人生也是如此,酸甜苦辣样样掺杂交织,看到味道一词,我却独独联想到亲情,这亲情的至深至纯至真又是哪一种味道?总之这种味道闻了让人暖洋洋的,让人有了一切的力量,就像是黑暗里的火光,雨天里的雨伞,海里的帆船,总是陪伴在日常和最为需要的时候,我更想到了我的父亲,我的父亲在我的人生成长过程中给了我不同的味道,但是不管哪种味道,我都记忆犹新,受益一生。

  小时候,父亲的肩膀是一柄拐杖,一肩挑着日月,一肩挑着风雨,把一个懵懂的我,呵护着,直到挺起了为人的胸膛,成长后父亲的肩膀是一座山峦,一肩挑着悲欢,一肩挑着阴凉,把所有心血倾注于我。这时候父亲的味道是咸咸的,离不开他的庇佑。

  长大后,我才知道父亲的情怀是女儿闪光的华年,我才明白父亲的慈爱滋润着儿女的心田 。

  父母的味道(五)

  父亲是一本书,教我细细品读人生。

  ——题记

  一

  与父亲通电话,父亲突然说:“过几天就是你的生日了。”这么多年,父亲一直没有忘记我的生日。每年生日,他都会提醒我。

  放下父亲的电话,突然想到为父亲写点什么,可是搜遍记忆,头脑还是一片空白。我也是父亲,知道孩子的生日对父母意味着什么。在感激父亲之余,心里总觉得对不住父亲。父母把我们四个兄弟姊妹抚养成人,照顾我们成家立业,却一个个放飞在天南地北,唯一留在身边的弟弟也因为工作,三天两头出差,真是辛苦父母了。

  同为亲情,与母爱相比,父爱在我们的传统中更多地被淡化了。也许,人们对母爱的炽烈和父爱的深沉常常被赋予了两种不同的内涵,父爱更多表现的是含蓄和隽永。我的家庭属于城乡结合式家庭,父亲在县城上班,母亲在农村的家中留守。实行生产承包责任制前夕,母亲本来有“农转非”的机会,但仅靠父亲微薄的工资,我们兄弟姊妹四人的学费都成问题,父亲和母亲坚定地放弃了。当时,三舅在北大读书,生活上虽然有父亲的接济,但还是困难重重。他毕业后留在北京工作,一次聊天,讲起大学时偷偷换生活费的往事,我才真正体会到当年生活的艰辛。农村里许多孩子因为家庭生计辍学了,但父母硬是咬着牙把我们兄弟姊妹相全部继送进了大学。小时候,我们的作业本都是用铅笔写一道,再用钢笔写一道,而后练习毛笔字,姥爷喜欢抽烟卷,最后就统统交给他处理。每到新学期开学,是父亲最头痛的日子,四个孩子的学费,经常让他借贷。

  父亲一直在工作和家庭间奔波。高中时,我在父亲的工作单位居住,父亲因为工作忙,每天难得见面。那个冬天,父亲给我最深的记忆,是每天放学后留在火炉边的烧冬瓜、稀饭和白面镘头。上世纪八十年代,家乡还不富裕,平时难得吃一顿肉,父亲单位冬日最多的一道菜就是猪油烧冬瓜。从寒冷的室外回到父亲的宿舍,饥肠辘辘地揭开父亲用两只碗扣好的饭菜,一顿狼吞虎咽。就着漂着油花的烧冬瓜吃完热腾腾的馒头,再将稀饭倒进菜碗,慢慢品啜,简直就是一种享受。有时,父亲一天两顿打了烧冬瓜,我也百吃不厌。

  时光流转,念念不忘烧冬瓜的清香。现在到餐馆点菜,点上一盘,看厨师精心地调制了虾米,却再没有少年时父亲留在火炉前烧冬瓜的味道。

  二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看到父亲保留的一摞发黄的笔记本。那是父亲从20岁时写的诗词,细细翻阅,渐渐了解了父亲。

  1966年,父亲高小毕业后不能继续求学,到大队工副业卫生所工作。文化大革命期间,和众多的红卫兵小将一样,他上北京、闯关东、过武汉、下广州,去过许多地方。后来,做为学毛著积极分子,父亲荣兴地进入村小学教书,他努力工作,课余带小学生参加社会主义建设,请贫下中农忆苦思甜,生活清贫却精神富足。

  1971年,家乡爆发了山洪,父亲跳入急流勇救群众,因表现突出被选调县印刷厂工作。爷爷年老体弱,奶奶因病双目失明,母亲带着年幼的我和妹妹在家操劳。父亲骑着自行车奔波在县城和乡村之间,三十里路三十里歌,他经常凌晨四点从家里出发,白天上班,晚上做家务,好像有使不完的劲。到县城工作不久,父亲参加了县委工作团,下乡战天斗地夺高产。上有老、下有小,家庭拮据,父亲却义无反顾地捐出了心爱的自行车。下乡期间,他光荣地加入了中国共产党。但是,在大干快上的跃进风浪中,两条路线激烈斗争,父亲遭受政治陷害,他笑迎狂飙骇浪,经受考验,29岁被任命为镇革委会副主任。

  粉碎“四人帮”后,父亲争分夺秒参加刊授大学学习,后来又进入地委党校进修,被调整到县水利局工作。投身水利事业后,40岁的父亲容光焕发,他带领同志打井抗旱,堆坝凿洞,开渠引水,指导乡亲铺设管道、修建畜水池,为家乡干涸的土地带来清泉。50岁,父亲响应组织号召,主动请婴驻村打井修渠建渗灌,探索节水灌溉技术,完成了全县“万亩渗灌区”建设试点,并迎接地区现场会200余名与会代表实地参观,向地区及县乡领导介绍了渗灌技术普及试点情况。

  父亲热衷公益。改任水利局工会主席后,他组织局职工积极参加县里举办的各类文化活动,局工会连续五年夺得县“环城越野比赛”先进单位,并荣立地区社会主义现代化(双文明)建设集体一等功,还被推荐上报赢得全国总工会、省委、省政府奖励。每逢职工有喜事,父亲都到场祝贺并发表热情洋溢的祝词,他韵律严整、诙谐幽默的贺辞经常成为宾朋的美谈。

  父亲是一个热心人。无论在什么地方工作,每逢节日,父亲的工作单位都会张贴他草拟的对联。尤其是春节,每年腊月二十六一过,家里就开始热闹起来,村民们纷纷带着红纸请父亲写春联。母亲忙着准备年节的菜肴,父亲不仅帮不上忙,还常常把我们几个孩子扯去研墨、扶纸。在母亲的嗔怒中,父亲用光了一盒盒自购的墨汁、扔掉了一支支秃头的毛笔。一直到大年三十,村子里家家户户都贴好了对联,燃响了鞭炮,我们家的对联还晾在堂屋里。每当这个时候,父亲总是揉揉酸麻的腰身,笑着对我们说:“乡里乡亲的,不要怕麻烦,大家找我,是看得起咱们。”

  父亲人缘好,说话在理。打我记事起,村子里发生大小纠纷,都愿意找父亲解围。每当父亲耐心地听完乡亲们的倾诉,往往三言两语就会让当事人破啼而笑,言归于好。难怪父亲年届60岁从县水利局退休后,村民们还自发请他发挥余热,继续做村党支部书记。父亲认真地对村民们说,“不行,年纪大了,我给大家推荐一个好支书??。”但是,新支书上任后,他又三天两头找村支书交流、谈心,直到新支书顺利开展工作,他才乐呵呵地和乡民们谈天说地。

  父亲是个闲不住的人。退休后,他和母亲居住在农村。平时除了经营母亲的几亩田地和苹果园外,还加入了村老年人协会。每逢村古庙会文化节召开,他总要担任主持,文化节的开幕、闭幕祝辞非他莫属。他还和乡亲们走乡串镇,把精心排练的文艺节目送给乡民,赢得了四方乡邻的美喻。

  三

  我的书柜里保留了一大摞父亲写给我的家书。

  19年前,我高中毕业招飞来到军营。离家时,父亲和母亲带着年幼的弟弟、妹妹到离家百里外的火车站为我送行。一路上和父亲说笑,他不停地谈起我小时候的故事,往事历历,如数家珍。伯父在解放战争中英勇献身,牺牲时年仅19岁,父亲开玩笑地说我是伯父的化身,鼓励我继承伯父遗志,在部队建功立业。

  汽笛拉响的一瞬间,我回头一望,猛然发现刚才还谈笑自若的母亲已几成泪人,而父亲却突然转过了身。后来,弟弟对我讲,我离家后,父亲经常一个人坐在堂屋的神龛前抽烟,默默无语。我知道,神龛下放置着爷爷、奶奶和伯父的灵位。爷爷46岁有了父亲,伯父为国捐躯时父亲尚三月有余,一个襁褓中的婴儿,怎么记得伯父的模样,父亲屡屡提起伯父,肯定有深义。

  从军的日子,从北到南,一路上父亲的来信沾满东北的冰雪、中原的空旷和南方的炙热,伴我渡过一个个春秋冬夏。入伍后千里野营拉练,在昏暗的手电筒下捧着打满水泡的脚丫子挑水泡,在冰天雪地里一听说万米长跑腿肚子就抽筋,我退却过;跳伞训练后爬楼梯,忍受着难以抬动的双腿和纵身跳下高空的心悸,飞行梦破裂,停飞后不敢想象未来,我徬徨过;辗转几所航校,一年年告别战友,大家抱头痛哭,仿佛生死离别,无数男子汉的哭声惊天动地。是父亲,在我心意徬徨时,一字一句地劝说,以精忠报国的故事激励,以“不动长城一块砖”的新春对联明誓;是父亲,在我工作较顺利时,一言一文地告诫,以“骄傲使人落后”的谚语叮咛;是父亲,在将孩儿放飞,难得家人团聚,一个人在孤寂的节日轻轻擦落泪滴??

  家是游子最温暖的眷恋,最牵挂的父母亲人,我未能尽孝。每逢短暂的假期,回到家乡,父亲总是催促,期待着下一次父子重逢,一再敲打我以国家和部队的大事为重。直到临近离别,我才发现,父亲老了,佝偻着可怜的腰身,噙着牵挂的浊泪。也许,自我参军离家的那一刻起,父亲就从未想到过索取,没打算让我再回到身边。自古忠孝难两全,我欣慰,父亲以饱经风霜的阅历和年迈的腰身撑起了我的天空。

  夜暮如纱,雾气渐浓。想到白发苍苍的父亲,我一遍遍地翻阅日历:从紧张严谨的军校生活,到参加工作后的辛苦耕耘,从年少气盛的幼稚到培养了从容沉稳的气质,从鏖战抗洪抢险的风雨到抗震救灾的辉煌,面对三枚金光闪闪的三等功勋章和无数荣誉证书、奖牌,我丝毫不敢懈怠。我知道,虚度光阴就是对父亲最大的犯罪。这一刻,军营这种融合着原生态的健与美,蓬勃着希望和梦幻的力量,终于使我明白了父亲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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