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
后种几棵树,或桑树,或茶树,让这些树木牢牢扎根、茁壮成长。当桑树的花落了的时候,枝上便结出了紫红的桑果,它们一个个汁肉丰满,衬着那结实的枝、碧绿的叶,构成了一道别有风趣的装饰,比那高楼旁的霓虹灯可爱多了。
有些人家,还在屋旁围一片菜地,白菜、萝卜、土豆、卷心菜,它们依着时令顺序轮番登场,让乡下人家在简单中带着几分别样的豪华,显出一派独特的农家风情。还有些人家,把房子造在大松树旁。茂密的枝,粗壮的干,投下一片绿绿的浓荫。几场春雨过后,随处走走,常常会看见几个娇嫩的小芽勇敢地站在了枝头。
狗,乡下人家大多都会养一只的。从他们的屋前走过,常会看到一只狗在冲你摇尾巴,当然也不是每次都会有这么友好的欢迎,有时也会被突然爆出的一阵狂吠吓一跳,但马上就平静下来了,因为它只是冲你叫唤叫唤而已。
乡下的屋前如果阳光充足,有时在洒满阳光的台阶上,会见到一只母猫,带着它的孩子,靠在一起趴在那里晒太阳。即使附近有人给它们拍照,它们也不吃惊,不动身。
夏天的午后,出去散步,会瞧见人们在河边树荫下钓鱼的情景:他们放一根长长的鱼竿,耐心地等着;或是有的人简单到拿个系着铁丝的易拉罐也能钓鱼。天上的白云,飞过的蜻蜓,和为钓到大鱼叫好的人们,构成了一幅自然和谐的画。
乡下人家,无论什么时间、什么地点,都有一道独特的风景。
【冬天】
18岁的冬季,那个夜晚,天,格外的冷。
像在心头划下一道道伤口,迎面而来的风里融化着忧伤,拂过脸颊,留下丝丝伤感,数不清,剪不断,吹过柳树的末梢,偷偷地挂在摇曳的枝头,颤巍巍地晃动,狠狠的冬季为了报复,依然下起了几场大雪,湮没了万物却掩饰不住内心的惆怅。
这个冬季,什么都是冷的,只有那按耐不住的泪水带着温度尽情迸放,风毫不留情地吹干了眼角的泪水,雨不甘示弱地打湿单薄的衣服,雪毫无畏惧的弥漫在空气中,不知触动了谁的情丝,一场瘟疫,悄悄的蔓延。在这寂静的夜晚,还有什么可以阻挡冬的残酷?
昏眩的黑夜,杨柳低声呻吟,小草弱不禁风的倒下了,一只孤独的候鸟从空中滑过,留下一道美丽的弧线,带着残缺的忧伤,勾勒着完美。
一时贪玩,离开了家,漫长的冬季去哪里投宿?天边的夜幕,没有边缘的忏悔,一生寻觅,饱尝失望的烈风,这一夜,她18岁了,天亮以后,她就长大了,有些事情总在未知的瞬间,偶然的顿悟,青春从此与她无缘,过去了的被岁月慢慢地腐朽了,这是时间的代价!
翌日,那只落单的鸟儿,冰冷的尸体挂在枝头,像一个干瘪的苹果,它用嘴咬住枝干,展开双翅,睁着眼睛,像在遥望,像在守望,仔细观察,它的眼已经冻得发紫,身体僵硬,爆满的鸡皮疙瘩,让身体高凸不平,这个场景让人冷噤,打颤,久久的思索,回味……
18岁下着雪的夜晚,又逝去了一条生命。
【冬天】
靠着沂河,对于我来说,家乡的一年四季都各具风韵,丰富而且多彩。但令我最无法忘怀的还是冬天。虽然我们这里的.冬天没有济南那样温润,也没有黑龙江那种经常下雪的情趣,可冬天的沂河在我心中是最可爱的!
当我们不知不觉中越过春、夏、秋三个季节,将会来到冬天,那个冰雪的世界。在一阵阵刺骨的寒风中,冬姑娘来了,冬姑娘悄悄地来了!她穿着薄薄的轻纱衣,赤着小脚丫,长长的银色闪光发把她衬托得更美丽了,长长的睫毛下那洋娃娃般的大眼睛上下闪动着,微笑注视着人们。或许有的人已注意到了她,也或许有的人本就没注意到她,但却都迎着寒风牵着孩子的小手走出了家门,大人们不例外的还是聚集在一棵古老而粗壮的槐树下聊着家常,偶尔树叶飘落在人们的身旁,这就是他们谈话时的小插曲。不过孩子们可没有这样老实,他们凑到一起玩耍嬉戏,小脸蛋儿已冻得通红,小手儿更是冻得青一块紫一块的了,而他们依然玩得很起劲儿,“哈哈”的大笑声就算在十里外也可听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