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明媚的下午,我遇到了“她们”。
“她们”不爱喧闹,“她们”只住在偏僻的小山村和草地。
远远望去,并不能看见“她们”,必须要走得很近很近,甚至要俯下身子,才能看见“她们”。
“她们”聚族而居。其中有些柔嫩的花瓣才刚刚生起,却已被人破坏。
“她们”活的时间很短,一不小心就会死去。
“她们”经常用那并不修长的枝叶抚摸,像盲人一样,以确大家都在。每当狂风劲吹,把“她们”连根拔起时,“她们”却无可奈何,只能听天由命,但“她们”却还是希望在一起,无论生死。
我感到这里才是我真正的家,兴许我将忘记我的另一个家吧。这些野菊将会逐渐接纳我,而为了配得上这雅意,我学会了应当懂得的事:我已懂得看待人生,我已懂得仰望浮云,我也懂得了守在原地不动。我几乎学会了沉默,我只想将“她们”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