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晚风微凉。风从耳旁吹过,仿佛在低诉一首哀婉的歌。树稍上,杨树叶子死死地拽住枝条,可这风没能怜惜这叶与枝的情,硬生生的把树叶从枝头带走了。那叶,回旋,飞舞,停泊。我走过去拾起来,眼泪透过这树叶上的洞滴落到地面。我,该回家了吧?
我轻轻推开了门,屋内没开灯。我借着月光看到妈妈房间的门开着,我走到那,停住?还是前行?任性的我最终选择了走过她的房门,走进我的小世界,并重重的摔上了我的门。爬上窗的月光,照亮了脸上的泪珠,闪着银白色的光。
躺在床上,用被子死死的蒙住自己,想让自己与这个世界隔离。闭上眼,今天的一幕幕如电影般重放:今天只不过看了会儿电视,她就开始说我不认真学习。我顶了几句,她竟然用手打了我。我气愤极了,摔门而去。其实,不过这么简单,平凡得不能再平凡。我却只因一时的任性,和她生气。打也是为了我好呀!可是,我该怎么说对不起?
这时,房门敲响了,母亲走了进来,走到我的床前,掀开被子后,我看到母亲还挂着泪痕的脸,此时我的心理防线已彻底崩溃,我心疼极了,抱着妈妈说:“对不起,我错了!”妈妈轻轻拍着我的背,“傻孩子,吃饭吧!”其实就是这样,无论你怎么伤害她,她都会浅浅的一笑,拍着我的背说没关系。而这样的人,世界上只有一个,认识到自己的任性,理解了妈妈的苦心。那时,在心里重重地承诺:会永远保护妈妈不会再让她受伤。
第二天,手握着那个树叶,我把它埋在那棵杨树妈妈的脚下,我想:小树叶,回家吧,现在你也该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