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实4
秋风,吹走了繁华似锦、夏鸟争鸣的夏天,向人们推出了一幕幽美的秋景图,一种清爽怡人的气息顿时扑面而来。你看到图中那柔长的雨丝了吗?细细的,斜斜的,闪着光,带着声,一股一股分得清清楚楚,那么齐整地飘落着,这可是秋景中最美的景致啊!走近秋雨,贴近它,你会感到它正给大地梳妆打扮着,给人们带来了秋的喜悦,带来了收获的希望。
多美的秋雨啊!那么透明、闪亮,透明得像空灵的水晶,明净的美玉;闪亮得像灿烂的碎银,耀眼的钻石。不,用什么比喻的不像,雨丝,比水晶还要透亮,比美玉还要纯洁,比碎银还要明亮,比钻石还要耀眼!多多美的秋雨,那么透明,闪亮,透明得像空灵的水晶,明净的美玉,闪亮得像灿烂的碎石,耀眼的钻石,不,用什么来比喻都不像雨丝,比水晶还要透明,比美玉还要纯洁,比碎石银还要透明,比钻石还要耀眼!
看着他,我总舍不得德离开,总一次又一次地丢掉雨伞,在雨中行,任那凉爽的雨丝洒满了我的头发,他总能给我的头发装上粒粒闪光是细小明珠,也任他丝丝地洗着我的眼睛,眼前便晃过一片明艳的亮光,那么,从此以后我必能有一双慧眼!他又绵绵吻着我的嘴唇,好温柔啊!
每次在雨中行走,望着这班美丽的秋雨,常有种种缥缈地诗意涌来。
我想去吻雨了,又想去抱雨了;想在雨中欢快地踏出一条道来,又想默默含笑伫立路旁,保持一份静谧;想雨快快停住,露出一片水洗的天空了,又想永远下着,永远不停可……其实,无论哪一种情形都是美丽的啊。可望着那秋雨我常常做不出抉择来,只是在雨中一回又一回地走,心里拼命得问:“怎么办啊?怎么办啊?”而这时雨已打湿了我的整身衣服。因为,真正美丽的东西是具有怎么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魅力啊!
多美的秋雨啊!细细的,长长的,一缕缕一条条,像少女的秀发,自然地披散着,荡漾着一股温情。他凝聚了所有雨的美,有小雨的温柔,有大雨的坚韧,有春雨的温馨,有冬雨的典雅……你看它飘飘逸逸地落到绿色的水面上,一圈圈细小的涟漪,就梦幻般地从里向外一点一点地荡漾开来了。看着那满塘珍珠般的很圆很小的水纹,斜撑一把雨伞立于水边,你心中会有着怎么的安宁与喜悦啊!
走近秋雨,贴近它,在秋雨中生命也是新的,甜的。
秋实5
又到秋天,树叶由绿变黄,微凉的秋风轻轻一吹,就如雪花一样落下来,铺满小路。我寂然地走在落叶上。
小时候我也曾走在这样的路上。那时的我总是低头寻找叶柄粗壮的树叶,然后拿到学校和同学拔牛筋,那是我们男孩最爱玩的游戏。我们把两个牛筋套在一起,然后彼此使劲向后拉,谁的折了就输了。
我最厉害的一次就是我有一根牛筋拔折了对方六根牛筋,那条深褐色的牛筋可成了我的宝贝,我怕它干了就把它放在家里水池子边上,但没想到第二天就找不到了,问老妈,老妈说水池子那收拾卫生了,没看到,为这我和老妈吵了一架,没想到老妈在我下午放学回来时给我在外面捡了不少,算是补偿给我的,但再也没有丢的那个牛筋厉害了。
秋天我们还捉蛐蛐。我家楼后面是农业大学的实验田,和我家的楼只隔着一堵墙,只要翻过墙就可以尽情的玩了。田边地野草里,墙根的砖缝里蛐蛐的叫声总是吸引着我们,和几个伙伴悄悄扒开野草,然后静静听,跪在地上捉,或者到墙根的砖缝听,然后对着出声音的墙缝吹气,蛐蛐就吹出来,如果不出来还可以用一种草的茎去捅,每次总要捉几只带回家,把它们装到罐头瓶子里养着,不时拿出来和伙伴斗一下。
我记得当时我家阳台上摆满了罐头瓶,老妈总是说罐头瓶太碍事,晒衣服都下不去脚,又说我的衣服总是脏的太快,我知道老妈没有真生气,只不过是唠叨唠叨,我们该咋玩还咋玩。
试验田里的农作物我们总是要尝鲜的,小麦长满麦粒在未黄之前我们就拽下麦穗,掐去麦芒,放在手里搓一搓,虽然有些扎手但绿色的麦粒呈现在掌心了,吹去麦粒皮,然后一把放进嘴里,一咀嚼,那个香呀,到现在还记得。有时候我也拿回家去,老妈把麦粒搓出来,放到锅里干炒一下,却是另一种香味。
我还拿回家过玉米棒子,让老妈煮了吃,可老妈总是说我,不要去摘人家的麦穗呀棒子的,听的我都烦了,所以我们更多的是在野外吃。我们点一堆火,烤麦穗,烤玉米,还烤蚂蚱,那烤蚂蚱的味道比烤玉米的味道还好吃。
一阵秋风吹来,寒意穿透我的衣衫,我还记得许多小时候秋天的好玩而有趣的事,但在我的记忆里好像没有这般的寒意,每天早晨暖和的衣服都会整齐的放在床边,桌子上都会有简单而热气腾腾的早餐。
回忆秋天,满是快乐和幸福。
秋实6
呼啸的风,金黄的稻,鲜红的叶。秋天,又是一个秋天,和那年一样的秋天。
姥爷说;“秋天,秋天,秋就是农民的天,农民一年的奔头就冲一个秋天”。所以姥爷一生钟情于秋天,但是他却走了,随着那呼啸的风,随着那金黄的稻,随着那鲜红的叶,在他一生钟情的日子里。
又是一个秋天了吗?又是一个秋天了啊!或许,我该出去走走吧!
许久,我气喘吁吁的站在山岗上,我不知道我怎么会鬼使神差的来到这个山岗,或许,是因为姥爷经常来这里吧!
躺在洒满落叶的山岗,稍尖的岩石刺痛了我的背,我才猛然发现,原来,背后那个瘦弱的胸膛已经走了。
心里有些烦闷了,于是又坐起身来,两手抱膝,向下方眺望。
金黄的稻田里,禾上挂着一粒粒饱满的谷粒,是在向谁致敬吗?前方传来机械的轰鸣声,收割机在稻田里盘旋着,一片片的金黄逐渐消失,一袋袋富足的粮食被抬上岸,一阵阵开怀的笑声直插云霄。
我耳旁也恍惚传来了一声爽朗的笑声,我环顾四周,空荡荡的一片,那笑声,那是,那是,姥爷的笑,或许,是我听错了吧!
三伯开办的果园里,一群本家弟兄正在帮忙采摘着果实,水嫩的柑橘,淡红的桃,随风轻轻拂动,在与树枝演绎着一直离别的舞,树下,三伯抹了把汗瞧着装满一整整运输车的水果,又望了望络绎不绝采摘水果,装箱搬运的本家弟兄们,也露出了一口白牙。
耳边又响起了熟悉的声音:“秋天,秋天,秋就是农民的天……”
一缕轻纱拂过我的脸庞,恩,起风了,一片落叶在我眼前飘过,穿过林梢越过山岭,飘向天际,我仰望着,在天际的尽头,是张慈祥的笑脸,姥爷,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