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声音作文4
“宝儿,今天好像下雨,记得把伞带上哦!”奶奶大声地提醒我。我应了一声“哦。”“不带伞可不好,我家宝儿最乖啦!让带就乖乖地带上了,今天雨好像很大呢!再多穿几件衣服,别感冒了……”奶奶喋喋不休地说起来。
在耳朵彻底麻木之前,我赶紧逃了出来,奶奶还在后面跟了一句:“要好好学习啊!”“天啊!我的头都要炸了!”我边往学校赶边小声抱怨。
刚到学校,便远远地看见奶奶拎着一个保温桶追了上来,我立刻一个头两个大,真恨不得立刻变成大人,离开奶奶。但还是硬着头皮,懒懒地迎了上去,不耐烦地问奶奶:“你又来干什么?还有话没说完?”奶奶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麻利地打开保温桶上的盖子,把热乎乎的饭菜拿给我看,和蔼地说:“看你,早上走的那么急。”“不急行吗?耳朵不得被你说起茧啊!”我心里插嘴道但还是很“耐心”地听奶奶把话说完。“饭都没来得及吃!
诺,现在离上课还有20分钟,快吃!热的呢!”“哦,我不饿,不吃了,还得预习新课呢!你拿回去把!我方向回家再吃把!奶奶,我走啦!”说完,我便想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可没想到,奶奶手疾眼快地把我拉了回来,硬要看我吃完了才肯放我走,否则今天就别想上课!我硬着头皮一口一口的吃着早餐,奶奶的嘴也没闲着:“宝儿,奶奶告诉你,一个好学生一定要吃早饭的,不然胃会不舒服的,上课也会没精神,有很多胆结石的病人也都是因为不吃早饭才生的病,还有啊……”我无语至极,说着多话难道她就不累吗?她咋有那么多话呢?终于吃完了,她才满意地的回家了。
放学刚到家,她又连珠炮似的说了起来:“今天学得好不好?同学欺负你没?在学校很累吧!”
“我的天啊!”我要疯啦!
终于,经过我深刻的学习,终于离开了奶奶,走进了城里的学校,再也没有人和我说那么关心我的话了,好久才能见到一次她,再想看到她慈祥的笑脸和听到她那无休止的唠叨,已经变得很难。
好怀念奶奶那充满爱的唠叨声啊!在我的记忆深处,永远有这样一种声音,好美,好美……
有一种声音作文5
幽深狭长的小巷深处,渐渐传来一种声音:“梅花糕,卖梅花糕啊——”,打破了周围的寂静,氤氲着鲜活热闹的气息。小时候,我爱在方塔老街区转悠。一个个小铺为这儿的幽静增添了几分活力,一声声叫卖从淳朴的人们口中传出,其中最吸引我的是卖梅花糕的老伯的声音:“小囡来哉。”这是一道苍老而又温和的声音,称不上动听,还有几分沙哑,但却让人感到很温暖。“老伯伯。”我喊了一声,只见老人脸上的笑意更浓,皱纹也聚在一起,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吃糕吗?”“吃,我要两块。”说着,递上了四块钱。老伯接过钱放在边上的纸盒里,用粗糙的大手摸了摸我的小脑袋,递给我一块冬瓜糖。“谢谢伯伯。”我开心地笑道,站在一旁啃着冬瓜糖,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定定地瞅着老伯做糕。老伯很爱干净,洗干净手后,他开始打浆,长长的筷子不停搅拌,面浆中加了鸡蛋,淡黄的色泽在阳光下十分好看。
锅炉已经起好了火,老人拿着铜勺慢慢注入了面浆,“呵。”老人猛地一声,翻过了铜锅,又很快翻了回来,糕身就成了金黄的锥形,老人站在一边,控制着火候,朝我笑着。店里又蹦进不少孩子,前后簇拥着笑着、闹着,老人给每人递上一块糖,我和他们挤在一起,眼馋地盯着锅。老人笑着说:“孩子们,不要急,快要好了啊。”手里又有了动作,他拿起糖桂花、葡萄干、红绿丝、各色果干朝着糕上撒去,撒得满满的,然后快速取出糕,置在一旁放凉,刚出锅的糕香味扑鼻。老人洗净手摸了摸孩子们的小脑袋,和我们一起瞅着糕。老人的儿子从屋内走了出来,看了眼糕,皱了眉道:“爸,你又撒了这么多料,价钱又订得便宜,每次有小孩来又给糖吃,咱们挣不了多少啊。”老人假意虎着脸:“浑小子,我叫你贪。”脸色稍稍缓和了些,徐徐而又坚定地说道:“做人不能太贪,不能太重利,小孩子,多好啊……”一阵轻风拂过,携着梅花糕的香气一齐飘向小巷深处,阳光依旧很柔和,就像老人轻轻的话语一般,令我感到温暖。许多年过去了,老人的面庞在我的脑海中已模糊不清,但只要走过这条老街,总会回想起“梅花糕,卖梅花糕啊——”的声音,这种声音刻在了我的记忆深处。
有一种声音作文6
“回来吃饭了,丢丢”青绿的田埂旁,久久回荡着姥姥亲切绵长的声音。那一声声呼唤,淹没在清香的麦田里,触到了我内心深处的柔弦。——题记
清风掠过青涩的眉梢,勾起了心中最美的.呼唤。
小时候姥姥家在乡村,青砖碧瓦的后面,映得是满目的绿。那时我无忧无虑,逍遥自在,神秘灵动的自然无疑吸引着我仍旧稚嫩的脚步。每当我的身影隐入那片绿海时,时光便如同加了催化剂般流得飞快,常常是到了饭时还未尽兴。但那个略有些弯曲的身影定会准时出现在田垄的尽头,开始呼唤——“回来吃饭了,丢丢。”
顿时我便意识到自由时光的消逝,于是便执拗地逃离。漫天的夕阳织出了匹匹华丽的罗绮,绚烂了整个天际,而金粉下却是个小黑点,一直延伸到尽头。
不知过了多久,心中莫名的不安慢慢把我包裹,直到我扯着嗓子嚷开一句:“姥,我回来了。”满脸怒容的姥姥闻声趿拉着鞋子出来,但怒气中却氤氲着柔情,“淘气,真该打”,狠狠地抓住我肩处的衣服,扬起的手却在半晌后放下。年少的我没能读懂姥姥眼中弥漫的担忧和宠溺,依旧死性不改地拖着回家的时间。
精细如沙的日子不可挽回地从指缝溜走,我也不知在何时,竟一下高过姥姥精干的身体,远远地把她甩在后面老远的地方。儿时的一切在记忆中渐渐淡去,繁重的课业又将闲暇时光挤进了角落,都不知道多久没在大地上闲玩了。
终于在又一次夕阳时,我钻出了重重的作业,回到了那个村子,那块麦田,那个人的身边。漫天的金黄将姥姥映地愈发慈祥温和,但她原本星星点点的白发却大肆蔓延开来。
姥姥进屋去做饭,留我独自在院子里。不久,一声无比熟悉的“回来吃饭了,丢丢”在耳畔响起,熟稔的声线,相识的字句,同样的漫天夕阳,一刹间仿佛穿越回了当初,只是呼唤中没有了从前的责备与嗔怪,唯剩下浓浓的爱意。姥姥的声音已不复当年的清亮,吐字甚至有些含糊,但在我耳里心中却是世界上最美的声音,因为那是亲情的呼唤。
迈开步子走向姥姥,走过这段被岁月剪得细碎的日子。思绪飘荡在在、摇曳的金黄中,久久才应道:“来了。”心中一直萦绕着那句镌刻在心中,跨越时光和记忆的:“回来吃饭了,丢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