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时光待你温柔如初作文

2020-07-04时光

  即使时间让我们逐渐奔向各自的跑道,我们依然不会忘记当年的深情。时间匆匆,愿时光带你我如初。

  愿时光待你温柔如初作文

  蝴蝶破茧而出,荷花含苞怒放,蝌蚪隐尾成蛙。生命总是被时光催促着以这样或那样的形式成长,蜕变。而人的成长方式总是恒古不变,那便是不停的受伤。每一道伤痕都会在最美的年龄里披着霞光向你走来,在疼痛的同时带给你心灵的洗涤。

  傍晚,沿着地平线,你会看到时光最温暖的一面——日落。柔和的晚霞轻浮与昏黄的天空,寂静美好。像是曾经每一个过去的我们受过的伤,留下的疤,结过的痂。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我不会想去挽留,亦不会想去逾越。就让它静静的流淌便好。因为过去的日子会点缀成册,那些好的与坏的相互交织,汇成时光的痕迹,久久安寂于岁月长河,尽管我不知道以后我会如何回忆,也许是浅笑或者是沉默。

  轰轰隆隆,一年又一年,我知道每一天的空气,阳光,水珠都是独一无二的。不是昨天的,亦不是明天的,但它曾是昨天的,亦会是明天的。不管在那个时间,它们总是存在的或者存在过的。这便是我对时间最直白的理解了吧!

  也许是一种迷信,但我只是信了宿命。我认为所有的事物都是经过一次次岁月的安排。所以该来的逃不掉,不该来的得不到。也所以我并没有觉得岁月有多残忍,相反它是久伴于我带给我安宁的。

  初衷,它以最善良的方式温暖我

  恰巧我认为每一秒的过去都是新的初衷

  所以,我想过顺其自然的生活

  做随遇而安的自己

  所以,我想以最矫情的方式祈祷

  愿时光待我温暖如初。

  愿时光待你温柔如初作文

  长大,真的不是一件急于求成的事情。

  小的时候,放罢学,就苦恼着老师布置的作业,犹记得放暑假的时候,由于我之前把作业抛到了九霄云外,所以临近开学的日子便是作业对我的惩罚。自此,以至于每每都是将老师布置好的作业完成后才敢出去呼朋唤友的去玩,所以每次有别的同学问我作业写完了没有,我油然而生的一种自豪感让我可以底气十足的说,做完了!那种感觉,就感觉自己比别人提前卸下了一副很沉的担子的感觉,真的很好!

  有的时候,我就一个人偷偷的想,为什么我还不长大,那样的话我可以不用写这恼人的作业,就像大人,不用上学,不用写功课,自由自在的,那才是我所向往的。于是,我就抱着这美好的念想,一步步地挺了过来。

  我现在真的长大了。不知不觉中,岁月把我的影子逐渐拉长,流年把我的个头提了又提。取而代之的,却不是那种欢呼雀跃,竟是一种若有所失的感觉。再次走过幼时的学校门口,玩耍过的街道,林林总总,突然心里百感交集。陌生,又很熟悉。我踩着童年的梦,一步步走到现在,是啊,长大了,然后呢?我发现我小的时候真的没有想过这个问题,长大了之后?又该怎么办呢?时间又不是一座岿然不动的大山,它是一股股静默流逝的细沙啊!

  小的时候,把作业当成一种负累,急于甩脱他。长大之后,才发现,所谓的负累,除了看得见的,竟然还有看不见的!当你好不容易卸下一个的时候,另一个又马不停蹄地附了上来,有时会压的你喘不过气来,但你还必须得咬着牙向前走,因为在成长的过程之中,你明白了何为责任。

  现在,时不时的会瞥见路边小摊会有快绝版的,童年记忆里才有的东西,与其说是在这些物品前驻足,倒不如说是在童年记忆里恋恋不忘!蓦地,心里悠扬起童年这一首歌,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盼望长大的童年。是啊,岁月真是一个骗子,他告诉你了怎么长大,却没告诉你,怎么样才能回去?

  愿时光待你温柔如初作文

  衰老应该是件可怕的事。

  明天所剩无几,只能满嘴陈年旧账。浑身皱巴巴,活动都困难,想想真是难过。更难过的是,当你认真思考衰老这件事,说明你岁数已然不小了。

  记得一个怪咖同事,在出差的高铁上扳着手指头说:“我要学跳舞。要不岁数大了连个兴趣爱好都没有,做个老宅女可不光彩。”

  “你可以养条狗,或者带孙子,总之不会闲着的。”我说。

  她皮笑肉不笑地摇头。

  我们这一辈对老人的印象,永远绑定着碗筷、毛线球、蒲扇、拐棍。他们苦日子过惯了,袜子破了洞就补,剩了饭撑死也要噎进去。他们习惯无趣,顶多在树荫下玩象棋,或是啪啪啪地抽陀螺。

  我们自己老了,起码应该更“聪明”,不会连智能手机都搞不定。我们更懂得放浪挥霍,晚景不会太无聊。对吗?

  “不是的。我妈妈以前是打字员,扛着机器东奔西走。现在呢?来北京半年,一个人不敢去三站地以外的地方。”那同事反驳道,“衰老是不可抗的退化,无论生理还是心理。”

  为这句话,我纠结了好久。直到遇见个不肯老的老太太,我叫她“奶奶”。

  她是我学长的奶奶,七十多了,圆墩墩的,满脸堆着笑。不论我们这些年轻人去干嘛,她都要掺合。麻将桌旁有她,KTV里有她,杀人游戏里也有她。她说她不会玩,脑袋不好使,就是乐意看。

  她头发全白,给染黑了。掉光的牙齿安了副假的,晚上泡在玻璃杯里。每次随我们出门,绝对要换上颜色最艳的衣服,还振振有词地嘟囔:“别人肯定笑话我,这么大岁数了还不老实呆着,天天跟小年轻瞎溜达。”

  “也是,那您呆家吧!”我戏谑。

  她急了,连喊三声“不行”,拽着我的衣服进了电梯。

  据说奶奶年轻时就很生猛。因为家里有地,在六十年代末遭到批斗,她叉着腰对一众红卫兵嘶吼:“动我根毛试试!我也是人民!”

  她素来不怕事,可却很怕死。

  两年前,她总是拉着我胳膊说,旁边那栋楼有个老婆婆没了,岁数不算大呢,自己应该也快了。要是哪天醒不来了,看不着你们了,咋办?

  不多久,她就摔倒住院了。鼻子上插着氧气管,圆墩墩地躺在白色病床上。听说她犯腿病之后,担心以后再也走不了,就自学骑摩托车,妄图以风驰电掣的轮子取代腿脚。后来呢?亲戚们哭喊着追赶,眼睁睁看着老太太失控地冲向自家南墙,连车带人都是底儿朝天。

  “为什么要作?NO作NO DIE!”我没好气地质问她。

  “我怕你们不带着我了。”她嘴唇往下一撇,开始抽噎。那是我第一次见她哭。

  所以你能理解,我许多时候把她当成个小女孩。

  学长结婚了,身为亲奶奶,她穿着一身红褂子做主婚人。婚礼在农村老家大院的槐树底下举行,父老乡亲们蜂拥四周,吸鼻涕咧嘴的。奶奶直着腰杆,气度非凡。

  “尊敬的父老乡亲……尊敬的'……”她忽然说不出话。

  我赶忙挥手题词:“各位来宾!”

  她憋了半天,又重复一遍“尊敬的父老乡亲。”

  我尴尬症发作,几乎掩面而泣。

  后来我问她,当时是怯场了吗?她说不是的,只是忽然想到,他爷爷如果在,该多高兴呢。

  关于爷爷,奶奶很少提及。只是记得,她曾在某个冬夜,跟我们追忆过他。

  “这人吧,脾气差,连句好听的话都不会说。住院以后,动弹不了,我就天天拿湿毛巾给他擦身上。他那天突然跟我说:你受苦了,等我好了,该换我照顾你了,我好像还没照顾过你呢!我就寻思,你这猴年马月能好啊,撑下去就不错了。可不是,没过几个月,人就真没了。”

  电暖气的光照在她脸上,垂下的皱纹一道道漆黑黑的。

  “我怎么就老了呢?他怎么就没了呢?”她自言自语着,双手托着垮塌的面颊。

  我们永远的课题是,如何从容应对匆匆光阴。有的事终究能看开,有的事终会作陪葬。

  好在奶奶的腿脚很快恢复正常,出院之后,她跟着孙子孙媳妇,去海南过年。那是她生平第一次坐飞机,七十三岁。

  应对不听使唤的躯壳,跟应对无人问津的回忆,究竟哪个更可怕?总有白发苍苍的人说,年轻人的世界搞不懂哟!??其实是不想懂。他们更乐意坚守旧时习,那已经是足够完整的人生。

  人越年迈,越需要尊严。变,或者不变,只是追求的方式不同罢了。

  搬到三环后,我常去团结湖公园遛兔子。跟摩登的三里屯仅仅数公里之遥,却如同两个宇宙,尽是些耍剑、唱戏、晨跑的暮年人。有个老太太,每天都要环湖溜达三圈锻炼身体。她衣着朴素神情清淡,是个典型的老者。跟我聊天,是因为我的兔子让她想起养过的猫。

  她以前算是个大家闺秀,养的猫也是纯种波斯猫,叫小公主。小公主死后,她把抱着猫的黑白照片留下来,夹在书里面。老了以后经常想起它来,就干脆把照片贴在冰箱门上。现在她又养了一只白猫,名字还叫小公主,也很乖。她说,这猫比她儿子乖,愿意听她说话。

  起初听,我感动得要落泪。我甚至各种脑补她风华正茂时的优雅模样,肯定倾国倾城倾胡同。后来,她每次见到我都要讲一遍同样的故事,我就抱着兔子转战别的公园了。

  老去,才能真正体尝“冷暖自知”的深意。经历得多了,心宽了,但世界反而变小了。

  有两部电影,让我看完后彻夜难眠。一部是BBC的《在瑞士的日子》,一部是许鞍华的《桃姐》,讲的都是暮年人生的爱与尊严。

  Dr. Anne Turner在患病之后,失去自理能力。她收拾好刚晾干的衣物,从自家楼梯上摔下来,头破血流。然后,她躺再地上自嘲:“妈的,白洗了。”

  牧师握住桃姐和刘德华的手,闭目向上帝祷告:“人生最甜蜜的欢乐,都是忧伤的果实;人生最纯美的东西,都是从苦难中得来的。”

  我们自己又该如何面对衰老?我又会变成一个怎样的老人?

  也许几十年后,我是个倔脾气老头儿,每天咳嗽着愤世嫉俗;也许我有一帮背包客驴友,举着自拍杆翻山过海;也许我卧病在床、不发一语,巴巴地望着天花板回顾今生。

  暂时无解,那就交给岁月吧。

  愿我们与时光温柔相待,一如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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