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树却没有绿茵憩凉,但是还有千奇百怪的异石来赏玩,对于它,四季没有分别。
人烟很稀少,就连那些贩卖玩物的老板都懒得来招呼过客。一把竹藤椅,一杯菊花茶,悠闲的闭上眼,慵懒的打着盹。想到一句诗: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陶渊明当年也不过如此的期许吧。
俯身重新系紧鞋带,整理好衣衫,郑重的看了一眼这挺拔的耸立,下鄂微收,双拳紧握,告诉自己:征服它!
呀,这里还有积雪,我一边感叹,一边大惊小怪,好像自己没见过雪似的,
呵呵,我就是想惊喜给自己看,给自己扮鬼脸,给自己发现新大陆,多好。
啊,有人了!我看到远处有星星点点的色彩在晃动,内心高兴异常。就像掉队的同志看到革命的大本营,真想立刻冲过去紧紧握住他们的手,热泪盈眶的喊出:我可找到队伍了!说真的,偌大的山脉,只作为我的个人专场,的确享受不起。
看到你们好亲切,因为,看到了方向。
超过了一个,又一个!其实爬山并不是很累的。
感谢路上有你们,每次擦肩而过时,我都会报以微笑,最起码温暖了我的脸。
脚热,腿困,脸发烫。我赖在一个石头上,任由山的高度来鄙视。
一边大口大口呼吸这山的灵气,一边眼睛不安分的贪恋着山的秀色。
气刚缓过来,我还沉浸在对各形各状的石头的幻想中,一串重重的喘息惊动了我。
一个三十有几的大哥径直大字形式跌趴在台阶上,动都不肯动。随后跟上来的他的游伴狠狠的照他的屁股就是一脚:“你小子不行啊,还非得来!”
大字形趴着的大哥头也不抬的说:“人就这样,每次都说爬山是花钱买罪受,半山腰就一路念叨:下次不再来了,打死也不来了!可往往总是下一次又一次的来;都说女人是祸水,都说能避就别粘,可是人人都想要,有啥办法?贱呗!”说完这话,那个游伴一愣,转而照他的屁股又是一脚,然后两人开怀大笑,声音那么爽朗。我默默的听着发了一会呆,也哑然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