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考文章1:乡音】
从西安回来了,又回到了这从小十分熟悉现在反而很陌生的土地。坐在火车上,景色还是原来的景色,泥墙、小院儿、矮房、田垄,一小片、一小片地点缀在这黄土高原中。火车上人来人往,都说着那鼻音很重的家乡话,不管认识不认识,打一个招呼,就成了老熟人。
“你们是哪儿的人?”
“我们是榆林的。”
“榆林的?老乡呢!”
窗外闪过一座一座葱葱郁郁的小山丘,小山丘上依照山的起伏修了一条条公路,在翠绿的山的映衬下,如同挂上的几条圣洁的哈达。
背着包走下车去,感觉真好!
呼吸着这久违的新鲜空气感觉真好,空气中没有西安那么多尘埃,没有那么多不知名的PM2.5。爸爸迎面走来说:“回来嘞哟?”顺手接过了我的背包。我一边环顾着车站小景,一边答道:“回来嘞呀!”车站里许多人急切地望着出站口,一个劲地往出涌。有些人手里还举着牌大喊:“喂,这儿!嘿,这儿嘞,别往旁边看!”这时便有一个人拖着行李箱跑出来,飞快地拥抱那个叫喊的人。很多人都在急切地搜寻自己的孩子,找到了便欣喜地大喊着孩子的乳名,又加一句:“爸在这儿呢!”
坐上爸爸的车,回了小区。见到熟悉的叔叔阿姨,一个个都笑着问:“回来啦?”我们也笑着回答:“对呀!回来了!”在家放下东西,便赶去爷爷家。爷爷可能在西安待得有点儿久,用浓浓的鼻音埋怨了一句:“咱们这的人鼻音好重哟!”
终于看到了久违的亲戚。大伯正抽着烟大笑着,露出那微黄的牙,拍着大腿喊着家乡话;哥哥正喝着水,也在大笑着;嗑着瓜子却被喷了一脑袋水花的姐姐,正愤怒地摆弄着靓丽的头发。好一派其乐融融的景象!
接着又去了妈妈的工作单位,去给我侍弄的小草小花浇水。它们还没蔫,精神抖擞地立在那儿。一定是有人常常浇水。看着无比自豪站在那儿的爸爸,好像正等着我夸奖呢,突然有一种想笑的感觉。出了办公楼走到宿舍楼,那是一排排整整齐齐的窑洞,窑洞前有一大群人在活动。有些人在对生长着的西红柿、茄子品头论足;有些人嗑着瓜子,唠着家常;还有一群小朋友拿小铲子在挖土坑。看见我,长辈们慈祥地笑着说:“回来了,回来就好!”
一个熟悉的老奶奶佝偻着腰走过来,看着比她还高的我,想摸摸我的头发却摸不到。我弯下腰,她终于碰到了。她嘴里一直说:“雨鹭回来嘞!回来嘞!”一个小孩冲过来扯我的衣角,我蹲下来抱着他。不料,他赠予我一把黄土,全撒在我脸上,还一派天真地笑着说:“姐姐回来了!”
阳光下,看菜的叔叔阿姨,驼背的老奶奶,抓着一把土笑着的小孩,与后面的起伏的山丘,这一切都融进我的记忆深处。
【参考文章2:乡音】
生活在一个原滋原味的小乡村,我无时不刻在感受着她的天然绿色。这里没有城市的繁杂,拥挤,嘈杂,只有微微的凉风,清新无杂的空气,还有黛绿黛绿的树木,黄黄的土地。在这一个清新脱俗的小乡村,自然有她独特的韵味,那就是她自然的声音,我无时不刻都在聆听。
清晨,太阳刚刚起床,第一缕阳光刚刚撒在我家。我还没睡醒,就听见一声又一声清脆的“喔喔喔”——鸡啼声。如果说鸡啼是歌唱家在唱高音的话,那么小鸟们则是钢琴家在弹着清亮的曲子。虽然节奏不太对得上,但如果说以太阳那金黄色的光,墨绿墨绿的树木为背景的话,那么这也算是一幕别有一番滋味的演出啊。
中午,是最难熬的。火辣辣的太阳烤着地球,气温高达30几度,树叶在阳光照射下显得油光发亮,只有偶尔的热风轻轻地碰碰树叶,一切仿佛都静止了。有钱人家早就热的躲进屋子吹空调了,剩下的人被热得心情烦躁的不得了,好像一个只差点火的炸弹。这时,最能配合这一场景的便是——蝉了。他们一遍又一遍地唱着歌,不厌其烦,配合着这个无聊烦躁的场景,而在人们看来就是一个技术不行的人在无聊地拉着小提琴,真是噪音污染啊。但是这也是夏日里的一番风景啊。
夜晚,算是一天当中最让人喜欢的。如果天气好,我们可以拿把凳子坐在院子里赏月,看星星,微风徐徐吹来,当然不是中午那热辣辣的风,而是稍带凉意的微风。一群人围在一起乘凉,谈天说地,道古论今,拉拉家常,谈谈国内新闻,又是也会安静地乘凉。最适合这一静谧的场景,当然是蛐蛐的歌声啦。
当然,乡村自然的声音,还有乡里人淳朴的声音。在这里,你时不时就会听到纯朴的乡里人在唱着民歌,拉着二胡,虽然不是出色的歌唱家,但那份自然的心是乡村最自然的写照。
乡音是乡村最自然的心声,它没有丝毫粉饰和雕琢,是一种粗犷的美,自然的美,质朴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