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蓝字、恰似断魂的悲伤、游不出这个局、沦陷敢情、你、要我怎么走?
————题记
十月的夜,静得那么离谱。轻闭双眼、仿佛听到了古老钟楼的沉重敲击声、古典的摇摆律、熟悉的味道。嗯?是送歌吗?还是我欺骗自己的借口?对的、我是累了、心在淌血、所以我想逃避了、、、、
那么销魂的鲜红在手背绽开,那半伤的花,美的我忘了疼痛。我不懂我是怎么了,可是世界也变了,不再是最初那个我睁开眼的夜晚,不再清亮透彻。这是救赎吗?只是一种安慰罢了,可笑` 它、在现实面前、多么的、不堪一击!
碎殇断情,织起残梦,又回春秋,那兵荒马乱的争纷,不正如此时此刻,这,没有硝烟战火的,孤军奋战!每个人都是英雄,都为江山洒血。可惜了遍体鳞伤的我,怎一个无能为力……
世俗的我们,怀着自私自利,一路高唱:“社会主义好!”,却奋勇的撕杀着,企图致对方于死地。哦,我应该是战败的那个小破孩,不过败的还算华丽。呵,也许我本就命中注定悲哀。成功?我需要等待,于十一月的肖邦弹出美妙绝伦的欢乐颂之时,我差不多也能奏一曲绝唱吧。。琴弦已断,我们都沉默了,看着那黑色的光年,浮华一世,空剩虚名。我们都黯然了,已经走过的路,又有谁能懂背道而驰的酸楚。
冰天雪地的殇心,究竟是杯具的惨,还是餐具的悲?我只知道,在如何逃避,我也只是棋子,逃不掉结局的哀。哦,间隙早已扩大,陈腐的气息弥漫,我们无力回天,也就只能一退再退——“躲在万劫不复的街头”看一出“微笑渗透覆水难收”的殇痛。
幻城、这乱、染了我一身的寒霜。散去、飘尽,却已人去楼空。此处、唯余我、徘徊无力。哦、银殇、落幕、凄神寒骨、看那栏高楼低,怎个滑稽?就如同我,那么地不配拥有美好。悲铭、多像那闪亮的星,刺得我内殇了…
哦、人间无大爱、这悲情年代、是谁的风花雪月、染了我的一纸、哥特式、半伤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