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防疫站来学校给我们打麻疹疫苗。下午第一节课广播通知我们,到校门口值班室打针。
我像脱了缰绳的野马,一溜烟跑下四楼。到了值班室,房间里三个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正忙碌着给我们开单子,像极了一个个面无表情的机器人。
过了十几分钟,本来只有几人的队伍好像瞬间变成了一条长龙,蜿蜒而下。我静静地盯着医生的脸,觉得很白净。
还有一个人就轮到我了,我心里揣着一只小白兔似的,蹦蹦跳跳停不下来。站在我前面的那个男生,撩起袖子,把胳膊伸到医生面前。医生手里的针筒跟筷子一样细,针头像缝衣针,有大拇指的一半长。医生对准血管,就是一扎,一推,把疫苗注射到血管里。针陡地一抽,出来了,又用棉签一按,那男生就匆匆走了。疼不疼呢?从男生的表情看不出什么。我想,大概不痛。
轮到我了,我看着医生的动作,一切跟先前那个男生一样,针扎进去就像被蚂蚁咬了一下似的,其实一点也不疼,刚感到疼,疼痛就结束了,针抽出来,我也匆忙跑回教室了,什么事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