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给你的诗意人生
送给你的诗意人生
一、纯洁的夏荷
“我是一支夏荷。在这长长的夏季,是我美丽的花期。轻启湿润的红唇,将优雅忧伤地打开,心事掩藏于泥层,白衣胜雪。撑一把绿伞,与你同行,只为结一段尘缘,来到这尘世……”这是荷乔制作的一帧flash《荷叶田田,荷语绵绵》中的词句。字字珠玑瑰丽,句句含情脉脉。这帧动画是由多幅荷图组成优美的画面,并配以缠绵的乐曲。欣赏时,随着音乐的淙淙流淌和文字画面的魔法变换,仿佛衣袂飘飘的凌波仙子来到人间,赏心悦目,美不胜收!
荷乔非常喜爱荷。她所用过的网名中必带一个“荷”字。如“荷”、“荷韵墨色”、“映日荷花”、“临荷听雨”……她的QQ空间取名“荷塘月色”,个人作品称“荷言荷语”;“荷乔”是她在红袖注册的笔名。这些名字,让人看到后便会引起一些美好的联想。看到“荷”,就会想起周敦颐的《爱莲说》;看到“荷韵墨色”,就会想起张大千的《荷花图》;看到“映日荷花”,就会想起杨万里的诗句;看到“荷塘月色”,就会想起朱自清的名作。
“临荷听雨”是一个最富诗意的名字,能让人想起许多咏荷的优美诗词。如孙光宪的《思帝乡》:“如何?遗情情更多!永日水晶帘下敛羞娥。六幅罗裙地,微行曳碧波,看尽满池疏雨打团荷。”再如韩愈的《盆池》:“莫道盆池作不成,藕梢初种已齐生。从今有雨君须记,来听萧萧打叶声。”还有叶梦得的《临江仙》:“萧萧疏风乱雨荷,微云吹尽散,明月随清波。”荷,真谓“宜风宜雨还宜月”啊(宋·陈与义词)!
荷乔为什么这么喜爱荷?只因荷与其人有许多相同和相通之处。“荷叶罗裙一色裁,芙蓉向脸两边开。”荷清丽婀娜,荷乔唯美诗意;“粉光花色叶中开,荷气衣香水上来。”荷乔是一位中学语文教师,默默耕耘于三尺讲台,拳拳承传着华夏文明,如淡淡“荷气”,“香远益清”;荷“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荷乔说:“纯洁中的纯洁,纯洁是美丽;污浊中纯洁,纯洁是生命。”在污染越来越重的人世,她是一个视纯洁如生命的人!
另外,莲花是佛教的圣物。佛心向善。荷乔的最大特点就是善良。荷乔还有一个特点是知足。这与佛界的“空”理要旨比较接近。孙大圣名字叫悟空,可他一辈子也没有“悟”出“空”字的含义。何况凡夫俗子?在诱惑充斥人间的今天,知足的人,在享受物质文明的同时,能够超越物质,在精神上淡出,就已经是心灵向佛,难能可贵了。荷乔就是一个这样的人!
以前,我曾以《枫》为题为荷乔写过一首诗
春雨染红了花
秋霜染红了你
你有花的色彩
却封闭了花的馨香
你有火的颜色
却隐藏了火的热度
你要把馨香留给谁呢
你要把热度献给谁呢
不是赏花人
不是取暖者
因热爱太阳底下
最光辉的事业
你把一切
交付那炬文明的圣火
用你的光热
把另一种馨香传播
诗中只是把她热爱教育献身教育的一面写了出来。现在想来,我当时对她理解是多么的不够啊!
二、孤独的灵魂
“我的心是小小的寂寞的城
春风不来,桃花不开
在无声的世界里
已沉寂了多少年
一架古老的琴
落满灰尘
弦已断”
——节选自《荷言荷语·谁在拨打我的心弦》。
荷乔的孤独应该说源自两点一线的教学生活。放眼是看到尽头的校园小路,仰脸是被校园切割的四方的天空,终日响在耳畔的是上课下课的铃声……平静,平淡,平凡,如饭桌上撒落的一滩止水,静静然晶晶然鼓鼓然地平躺在那里不流也不动。
日复一日面对这样的生活,寂然的心境便会有一种冲动,来一声金毛狮王谢逊的狮子吼震撼一下世界该有多好!岳飞面对“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时,“仰天长啸,壮怀激烈”,压抑沉闷之情随着英雄之啸破空而灭,着实快哉!“真想绕着操场跑几圈,可又怕学生注视的目光;想跳起来摘取树上的绿叶,也怕别人说我精神病。总感觉自己还有蹦跳的激情,还有欢呼的冲动……”(《荷言荷语·暖暖的祝福》)然而也被教师的矜持给抑制了。
荷乔的孤独还源自对平静生活的固守。她说:“在喧嚣中寻找心灵的宁静。不去争名逐利,不去阿谀逢迎,不在灯红酒绿中迷失,不在霓虹光彩中沉醉。从忙碌的人群中走到这静静的山坡,吹风,看云,听音乐。(《荷言荷语·吹风的女孩》)。在这里,平静变成了平和,平淡变成了淡泊,平凡变成了意趣,内心的冲动变成了固守的堤岸。孤独不再是她痛苦的折磨,而是成为她美丽的品格。”
“古道西风瘦马”是漂泊的孤独,“衣带渐宽终不悔”是情感的孤独,而“独钓寒江雪”则是品格的孤独。在众多的孤独中,能把孤独演化成品格的,才是真正的对孤独的升华!柳宗元如是,荷乔也如是。
孤独不是孤单,有时亲朋满坐,也是孤独的。孤独也不是孤寂,孤寂是寺庙里的清灯木鱼,任生命自生自灭。孤独是一种遭遇是一种体验是一种境界,如龙游浅水,如鹤立鸡群,如月悬星空,皆因优秀而找不到知音,是阳春不遇白雪,是曲高无人和寡,生命的琴弦才遗缺酣畅的和音。俞伯牙是幸运的,《高山流水》成了佳话。相比之下,嵇康就不那么幸运了,他的《广陵散》至今还是苍凉的绝响!
“旋舞飘落的祥瑞
堆银砌玉的江河
与摧枯拉朽的朔风一起
合奏着一曲冬之神韵
在这个冰清玉洁的季节
在喜鹊的声声报喜中
你擎着一炬圣火
来到人间
播撒文明的火种
祝你生日快乐
槁枯的野草等待你燃烧
鲜艳的花朵向你招手微笑”
——这是我以前给荷乔的生日祝词。荷乔热爱着教育事业。她是优秀的,因而也是孤独的。但愿荷乔在桃李满天下的同时,也拥有知己知音,让她的的心不再是“小小的寂寞的城”而流光溢彩!
三、绽放的诗歌
人都在体验和忍受着不同程度的孤独,同时也在不停地寻找着对孤独的摆脱或超越。有的人孤独了去饮酒,有的人孤独了去打牌,有的人孤独了去聊天。但这些做法只能摆脱一时,最终还会在孤独中沉沦而超越不了孤独。荷乔超越孤独的方法是写作。孤独在她的诗中绽放成一朵朵不败的鲜花。她的诗凄冷中透着美艳,灰色中透着亮光,忧伤中透着深情……
(一)孤独的体验
《孤思》表达了对孤独的体验和超脱。其中《孤思(三)》是对孤独的体验最深刻的一首。我点评如下:
冰冷的水中
一条游动的鱼
虚写,从触觉。虚中有实:水冰冷,鱼游动。
昏黄的灯下
一个孤独的魂
实写,从视觉。实中有虚:灯昏黄,魂孤独。
以上二节,虚实辉映,水对灯,鱼对魂,冰冷对昏黄,游动对孤独,构成第一幅画面:黯然魂伤图。
夜的那端
你在做什么
是谁的笑声飘来
那样熟悉
虚写,从听觉。虚中是空:茫茫夜,人无影,笑声穿时空!
以上二节,以虚写虚,构成第二幅画面:凄凉神伤曲。
我孤单着我的孤单
你快乐着你的快乐
顺理成章作结。同一时间,两地空间,组合比照。快乐衬孤单,孤单更孤单!
《怀念那些写信的日子》表达了情感找不到归宿的怅惘。“友情如一只断了线的风筝/不知飘向何处”“心路啊,好长好长/我走不到你的面前”。《故事可以重来吗》亦如是。“江南的雨巷啊/可否有那撑着油纸伞的.姑娘/那青石板的小路啊/可否有那结着愁怨的姑娘”。《残花》则表达了对孤独理解的强烈呼唤。“谁又能读懂/红尘淡漠后的感伤”“谁又能明了/苍茫野地里心力俱散的彷徨”。
(二)追寻的迷茫
《我是一个迷路的孩子》表达了她追寻的迷茫。荷乔说:“这首诗是我流着泪写成的。”可见她倾注的感情有多么真!在这首诗里面:
田野,黑夜,风雨很狂……
看不到北斗的星光,寻不到柔情的目光,听不到妈妈的呼唤,找不到家的方向……
飞翔的翅膀折断,追求光明的脚步踉跄……
一个无助的孩子用坚强和执着驱赶着路途上的孤独、迷茫与悲凉……
一个纤弱的拓荒者的形象鲜明而又高大,让人怜惜、让人感动、让人油然而生敬意!
追寻虽然是迷茫的,但她并未停下追寻。《思念的树》表达了她对情感、希望、理想的执着追求。“想你,是我在这个季节写下的唯一的语言/但我不说,埋在心底/想你,是我在这个季节播下的唯一种子/发芽,吐绿,疯长……”《一颗星》是表达她追寻落空的伤痛。“陨落了/砸在我的心上/心碎了/滴血了”。《等你回来》是表达追寻落空后坚守等待的凄美和悲情。“我离开/把心丢下/守在你门前/等你回来”。而《昨夜,你来到我的梦中》则是表达因追寻而收获的喜悦。“有你的夜/不再沉寂/有你的梦/温暖甜蜜”。
追寻的过程是迷茫,追寻的目标是落空,追寻的归宿是梦境。难道这就是人生?
(三)博爱的情怀
今年中秋节,荷乔给我发了一条祝福。内容如下:
我求佛说:让我所有朋友永远快乐!
佛说:只能四天!
我说:好,春天、夏天、秋天、冬天。
佛说:三天。
我说:好,昨天、今天、明天。
佛说:不行,两天。
我说:好,白天、黑天。
佛说:不行,就一天!
我说:好,我的所有朋友活着的每一天!!
佛笑了……说:以后你的所有朋友将天天快乐!!!祝所有人中秋节快乐!
荷乔就是一个这样善良而有博爱之心的人。《心像花儿一样开放》就表达了她博爱的情怀。这“一朵火红火红的花”开放在“流浪者迷茫的眼睛中”“拾荒者紧锁的双眉中”;开放在“老人寂寞的家园”“女孩渴求的双眸”;开放在“苍白的病房”“寒冷的帐篷”。“让心像花儿一样开放吧/让这世界成为花的海洋”。《祝福你,我的朋友》同样是表达对朋友及所有勤奋的坚强的人的美好祝愿——“你们的明天是春天”!
德国大诗人、大哲学家荷尔德林说:“人类应当诗意地栖居在地球之上。”荷乔即如此。她的心灵是美丽的,灵魂是孤独的,人生是诗意的——因美丽而孤独,因孤独而诗意,因诗意而美丽。
最后祝贺荷乔在红袖生成文集!愿她在文学之路上越走越宽广!行完此文,恰值荷乔生日来临,再祝荷乔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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