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紧锁着且密封很好
我一直在脱,把最后一件内衣
也扔了出来,还有什么是你的
我把门拆了,做成黑板
我想重操旧业,两鬓斑白
对青春讲命运的长相
我真的不是很老,我的幽默
还活着,你别笑得不怀好意
甚至有些轻蔑,这不好
我就在门做的黑板上写几个字
像写悔罪书一样,愧疚又激动
我想哭,粉笔没有任何思路
院子里有个孩子一直盯着我们
我想,我应该
把积蓄烤软,然后缝进裤衩
充电
人去楼空,正好给手机充电
我在等,聂鲁达寂静的诗篇
看字里行间淡淡的了悟
窗外出租车吆喝前途
路,把心事辐射出去
奔跑的生命,在辛苦的颠簸
他停顿的地方,心事正在灌浆
谁记得家园里的眷恋
远方,远方,远方不是天堂
阳光照在瘦小的盆花上
刚好是两点整,即将上班
腿酸了,换个动作
电,差一点就满
相当于心里踏实的了然
再等几分钟吧,突然想起
耽误了一顿午餐
想放纵一笑
笑声一旦打开,就残忍了
容易击碎很多很多的脆弱
有时候笑得莫名其妙
有时候笑得非常的吃力
像一次漫长的便秘
谁都会笑
谁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笑
微笑在吗,那可是风情万种
与安静与美丽搅合在一起
肯定倾国倾城,远古的女人
还在残桓边笑,深邃的星空
优雅的抖一下衣袖
然后用瞳孔里漂流的微笑
捂死一个健硕的王朝
我想放纵一笑
然后剽开经年的苦涩
醉成一块石头
错误的牙齿
喜欢看动物世界,不光是因为真实
锋利的牙齿适合吃肉,但不良善
没有犬齿的只能吃草,却很软弱
我们是什么动物
为什么又吃肉又吃草
我牙疼了许多天,用镜子观察
满嘴的黄板牙,很一般
但我把能吃的都吃了
我很高级,在一张桌子上
嚣张的把叫食物的东西,吞下
还颐指气使的大声说话
还会喝几盅让脸皮变厚的酒
证明自己咬力,不同寻常
我们既不良善,却很软弱
我们没有犬齿,我们适合吃草
其实,镜子的提示错了
我们的犬齿长在基因里
你有多日能,你也没办法
随便进来
把自己关在一间很大的房子里
关很多年,不敢大声说话
小心翼翼的,把孤独栽在盆子上
把言不由衷的话,修饰再修饰
不知道年月,不知道昼夜
一泡尿就漂白了时间
没有人敲门
想应该有一个人敲门
可以随便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