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太多时间在谈论台风,比如一切总是会离去的事项,其实这样也对也没有太多可谈的。
千万不要疑虑,让冬蛰的心睡得太沉,莫让阴霾如青苔滋长。
空白像是被时光洗尽的尼特人,跨时代的新人种栽植超过我们能想像的范围 。
旧的走了,新的就来了。
猫肚暖暖,轻滑过一季冬雪,两根竹箸对仗门前,水坑映射数十年皱纹缠绵,纠结不间断。
等着夜色降临,等着一串红通通的炮竹,大呼小叫地点燃今夜的欢腾。
手拾稻香,阳光在水稻的根部与农民相遇 。
让暴雨下的更猛烈些,所有的形而下都将不复存在。
弯脖子树上新的秋千,摇晃着新的花花绿绿的清晨。
没有一个角落不是摇摆不定的,不是滑动的。
浮沉的往事就像眼前一墙绿意,在碧空掩映下更鲜活了。
红树林刻划潮汐,一笔落下,长出了尾巴 。
迎千丈的险地,也得提出勇气 。
忙碌的程度也消蚀了部份时间,脸慢慢透明,总有一天会消失就像呼吸 。
时间是忽然而来的,不是轮回型的闷滞。
按下快门,劫获一枚贝壳,在时光堆叠的车轮上。
当眼神翻页前尘往事,沧桑的风轻轻摘下泪水的坠跌。
桥上微摇晃的心情,从未知晓桥的名,每到日落光景,弧形斜张桥,承载思念原形 。
没有谁愿意移动自己到指定位置,变成一张轮廓勉强可以阅读不太精准的人格特质。
世界有琉璃的颜色,也有灰暗的天空,花花绿绿旋转不停。
心蝶轻巧的回旋翻转,关闭所有牵挂心尘埃 。
片段片段又跳针了心情,湿的可以拧出一片暴风雨。
在诗句换日线以后以前,彼此不断抵达,不断飞离。
某种声调的起伏是必须的,类似平仄﹐类似忧郁复欢笑。
日子愈来愈像一艘航行在大海的船,漫无目的行过的水花和波浪交缠出淡淡。
阳光去过工厂,沾了一身铜锈味,不可能那么快,那么容易,就把它洗掉 。
寂寞圈养的山谷,汽车要把风带出山外,现在就去买票,用不着偷偷摸摸爬上向往 。
与禾苗一样高,季节长得土里土气,黄橙橙压弯秋的枝头 。
那一刻的沉默凝结了空气,冻结了大地,仿佛进入冰河世纪 。
总会记得一些有的没有,夕阳不会在早上升起,星星不会躺在顶楼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