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这么一个人。
很普通的。对喜欢的人如树懒一样粘上，讨厌的人吐口水那样嫌弃。
她讨厌在陌生人面前讲话。但是现在来到这里的第一天，她就要面对着十几个陌生人讲话。
所以她笑了。因为知道自己很弱所以笑了，知道自己无知而笑了，因为想要博得同情所以笑了，想要讨好，附和而不断笑着。
「你总是在笑哦。」
听起来也没那么坏。
「不笑的话我要怎么办啊。」
明明一开始就这样说过了。是不知道怎么办而笑的。
「你真的好爱笑啊。」
如果能这样愉悦他人，那么就笑下去，她想。
「真低劣啊。」
当笑容失去意义，只是低劣的嘴角上扬。
笑容可不是工具啊。
「笑才不是那样的吧。」
「别再笑了。」
「别再笑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