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静寂的悲伤在流淌,日子在得过且过间逝去,没有人懂得更多存在深处的悲苦,我不知道风往哪个方向吹,希望喜欢。
转身后,开始落泪,我撕心裂肺地哭泣,躲进了浴室,在冷水下冲洗,喉咙哽咽道疼痛,不能言语,只是瑟缩在墙角,抱着衣衫浸湿的身子咬紧了唇瓣,头痛欲裂。
苍茫间,走进了房间,关上了门,听着音乐,在一个人的房间任由怆然撕扯,忘记了时间,只是逐渐地,泪水就干了,坚强,一个如此艰涩的词,耗尽了所有的力气来支撑,仍是枉然,落魄的心,在寂静中筋疲力尽,他们一席的话,袭击在微烂的疮口上,长久建立的信念坍塌了,在炎热的空气中,透着一丝丝的冰冷,环绕在眸子里的目光寒彻骨,一切都如此直白,我看见了寒光。
积聚的文字,在极度的情绪中,无法倾诉,我一个字一个字地写着,在纸上,只是不知所言,看着一笔一划的字体,泪水蔓上了眼帘,滴落在笔尖划过的地方,晕染成墨黑色的纹路,执笔的手指微微颤抖,心绪凄凉,无依无靠,依旧剧烈的疼痛,在微细血管里冲撞,溢出了无尽的冷意,本该说出口的话,没入了唇中,一字不留,我开始拒绝交谈。
温暖稀少,终于懂得习惯,我听着一句句凌厉的话,忽而悲痛欲绝,用尽了力气,企图倔强,只是如此倔强,在一个个锐利的词语中被打破,他无情地击落我的意念,我看着,听着,那些盛大的审判,在这个夜进行着,心累得一无所有,没有了继续的气息,连沉默也被穿破,我听见了刀锋划过的声音,回响在耳边,泪水模糊了双眼,我看不清远远近近的所有,只是听着一个声音在无情地嘶吼,刺穿了我整个心。
一道厚厚的墙分明地隔绝了彼此,我感觉不到他所阐述的温意,只嗅出了夹杂在其中的愤怒,他乐此不疲地在肆意谈论,我看着那张熟悉的脸,感觉陌生,仿如一个只是瞬间路过的人,与我没有这么长久的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