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时光过得慢可刚刮的胡茬又硬了散文

2019-04-07散文

  今天落了一场雨,又是焖在家中一天,和炒菜焖一下一样,焖久了会坏 。

  几天前生了次病,在医院熬了几天 熬烂了,不伦不类,日子过得不舒坦。

  胸口的线还没拆,行动又被限制了,不能去宣城买张火车票就跑掉。去一些地方,看西安的钟楼,成都的妹子,周庄的早晨。

  我也是一把年纪了,马上都要做成年人了。再有一个月,去网吧我就能明目张胆的掏身份证。都已经这岁数了,我已经不太想纠结于是要苦于生活还是为生活的意义的烦忧。哪里有那么多的意义,为了意义而意义,我又完全感觉不到意义。说起旅行,旅行的意义,我真的就是跑出去玩,不想焖在家里,看其他地方的样子,屁的旅行的意义。无论是大巴还是火车,我都不愿意在车子上睡觉。我怕被摸了,而且,我是旅行不是浪费时间睡觉的。

  去了杭州,去了乌镇,去了西塘。问一下我得感觉,只想说还是回去把英语四级单词背一下吧。在青旅里,淡雅昏黄的灯光下,各种外国人各种海归,男神女神,纯英文交流,洋溢高大上的氛围。英语学了这么多年,果然唯一只有一句话管用 My English is not good,咱还是说中文吧。山里的孩子出来混不易,就像我风华正茂的铮哥哥镇哥哥在上海被上了年纪的老阿姨欺负一样。文科男不带技能混根本只有死路一条,所以我被丢在了安庆。

  山里的孩子回家不容易,嘉兴没有回泾县的车,我要吃三个小时嘉兴粽子才能有去宣传的车,再回宣城转车。中午啃肯德基汉堡啃得恶心,腻得慌。山里的孩子还是吃不惯大城市的东西。终于,跋山涉水,过了多少隧道,5.10到达宣城长途汽车站,车子又晚点了,车票4.30得人还没走。心中莫名难过了起来,然后正儿八经的开始绞痛,这个时候,老子的肺就破的了。回泾县的路好颠啊,不过作为坚强的人,屁颠屁颠,带着痛带着思念带着多宝焦急的等待颠回了泾县汽车站。“小哥,坐出租呗”,的哥又拉客了。在这种时刻,我才有理由光明正大,理直气壮,义正言辞的拒绝他,老子是城里的!与此同时,我看了到载着200斤肉的电瓶车和带着猥琐笑脸的胖子以及那不下雨还撑着的紫色花伞,温暖如日光的胖子多宝接我回家,靠着多宝醇厚的背,我开始体会到为什么大家回到大泾县都是喜悦,所谓浓浓的归属感。青弋江边才是老子的家,青山绿水,没有人猿。我终于回到了大山里,带着伤,带着贵买了得西湖藕粉。何其狼狈。

  然后呢,住院了,焖了,霉了,瘦了。最无法容忍的就是瘦了。

  医院里躺了好多天,不断的换漂亮护士姐姐帮我扎针,痛并快乐着?还是忘记帮镇哥哥要了。

  当你走在街头,色眯眯看对面女孩,摸摸嘴角,胡茬又硬了,也许还硬了什么。

  还记得初二那年我还在猫眼里偷窥楼上高二漂亮姐姐晚自习回家,再到如今出门倒垃圾碰到已经大四已经被大城市粉饰了的她,清纯笑脸依旧,我也长高了不少,硬了胡茬。不知道她的手被谁牵过,是否被带着古龙茶味的嘴唇轻吻过,还是那猥琐而又油腻至极的香肠嘴咬过。我知道的是,高中时她家的露台总被我家太阳能淹,大学时每年夏天都带着改变回来,或者再有几年,就该为人妻为人母。我的胡茬,又该硬了几分。

  运河漂起了浮尸,西门口死了人的时候。我会想,死亡会带来多大的改变。迈克尔杰克逊死得时候我才听MJ的歌,渡边淳一走了我去看《失乐园》。如果我死了,这个世界会不会有一点改变。会不会,一点儿也没改变。我喜欢笑杜甫,因为他死了之后才被称为诗圣,在世给李白写了好多诗,在世的诗仙总是对将来的诗圣带睬不睬,爱理不理。可是杜甫死了好多年,坟头或许冒起了一缕青烟,杜甫就出名了啦。然后就坑害小时候的我们啦。小学五年级的时候,恶毒的班主任连续不断地多次的请我家长,用如此惨绝人寰的行为,摧残幼小而脆弱的心灵,有一天,我用大彻大悟的眼神对我的同桌留下我人生最后的遗言“借你的马小跳不要还了,晚上我自杀了,明天不来了。”晚上,我用杯子使劲敲自己的头,肿了,好痛,小孩子觉得痛的厉害,考虑了一会,自杀这么痛,还是下次吧。原来我这么小就知道安乐死的幸福了。第二天我还是去了学校,还是得要回我的马小跳。这是一次小孩子过家家式的自杀未遂,我得子孙后代一定不要模仿。童年,或许就是这么白痴,果然不是每个人都是十岁作诗的天才。

  我这么瘦,风会吹走我,在风雨中飘摇,所以,就算是去了安庆,安师院,也困不住我心中的灯火。旅行,不过是一张车票就可以解决的事,要写苍耳一样旅行,一样生活,了无牵挂,跟着你,我就随遇而安,天地为家。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佛性常清净,何处有尘埃!心是菩提树,身为明镜台。明镜本清净,何处染尘埃!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是该为苦于生活,面对大学哪般的生活,怎样的未来。还是考虑生活的意义,有事没事,没事找事,看书写感受,旅行找意义。

  无所谓去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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