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忆经典优美散文
那孩子走了,将年轻美好的生命永远定格在了2013,03,12凌晨三点!静静的春夜,柔柔的春风静静地带走了静静熟睡的孩子!那孩子就这么安安静静的悄悄地走了,没让一个亲人陪在身边;他不忍心让亲人们目睹他的离去,不愿让亲人们心碎,他要静静的一个人离开!
这些天,那孩子忧郁的眼神,和与那孩子年龄极不相符的一脸的沧桑憔悴的面孔老浮现在我眼前;那孩子望着我,似乎有好多好多的话想对我说,有好多好多的不舍想告诉我。
好多次坐在电脑前,想写点什么,可还为动笔已然泪流满面。多少次强迫自己不要去想,也别去触碰这段记忆,可越想逃避却越是清晰地在眼前重现。
我告诉自己,写吧,写吧,也许,一次哭个痛快,痛个痛快就会好起来的,一定会好起来的对吧!
—序
与那孩子相识,是偶然也是必然吧。
那是在2011的深秋,我刚进网络不久,无意中闲逛一个陌生人的空间,踏着那孩子留在那里的足迹到了那孩子的家。说真的,当时的我没几个好友,为数不多的好友也没几个喜好舞文弄墨的,大多好闲聊。虽然我文学功底不咋样,可自幼爱好文学,也特别喜爱诗词,只要空间有新访客,空间好友转载有好文字,都要寻着足迹去看看,好友的访客也基本都会去拜访。来到了孩子你的家园,如同发现了新大陆,那一首首的诗一篇篇些许古韵的散文让人目不暇接,教人眼花缭乱,虽然那时的我还从未听说过啥“韵律”,可也知道那些诗文就是美,那时的我啊,真的好崇拜你呢!
鼓起勇气,我申请加你为好友了;在一个下午,鼓起勇气我呼了你。也许是冥冥中的缘分吧,我们一见如故。我知道了你25岁,家住一个比较贫困省的山区农村。我问你:你年纪轻轻的又有知识,为什么不走出去闯一闯?你轻轻地叹道:唉!家里离不开;我还笑着打趣你说:呵呵,年轻轻的就舍不得老婆孩子热炕头呀?你发了个“撅嘴”的.图片说:说什么呢,我还没结婚呢!我又说“那是舍不得离开女朋友?你发了个”白眼”表情说:那个女孩子肯要我?我说:怎么没人要,你那么有学问,诗写的那么好,人又那么的好,怎么会没人要?不会是你要求太高了吧?你告诉我说:蝶姐,我家的情况很特殊的,家里母亲体弱多病,哥哥又是残废,两个侄儿侄女也需要人照顾,这个家怎么离得开我呢。我说:让你嫂子打理呀?你嫂子干什么吃的?你再次叹了口气说:嫂子没了……
有一次,你欲言又止地对我说:蝶姐,我想给你说件事,怕你不高兴?我说:不会呀,有啥事尽管说;你说:蝶姐,我看你也喜欢诗,虽然你的诗意境也不错,就是太随意,都没“律”乱“韵”;我问:啥绿呀晕的我不懂啊?你说:“韵律”是写诗的基础,也是最根本的必不可少的东西,要讲“平仄”要压“韵”;呵呵!那时的我啊,别说从未听说过写诗还要啥“韵律”,就连“仄”字都发音为“ZOU”,怎么都打不出这个字来。
你耐心的教我啥叫“平”,啥“为“仄”,看我实在是没一点基础,你对我说:蝶姐,要不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慢慢地学习吧?我说:好呀。你让一个女孩来加我为好友后,对我说:蝶姐,你进去吧,朋友们都在欢迎你呢;我说:进那里去呀?我不知道去那里啊?我啥都不懂的,也怕啊。你告诉我,这是一个诗词群,里面都是诗词爱好者,虽然你不懂,但可以慢慢学,大家都会帮助你的,只要用心学,一定能学会的。
那时的我不会用电脑,家里也没电脑,那孩子说的群我怎么都弄不明白在那里能看见,你极其耐心的一步步教我。我看见群名了,可我怎么都打不开;我啊,真笨,把你都晕的手忙脚乱的,好不容易打开了吧,可怎么刚打开就有好多好多人说话啊?吓得我语无伦次的对你说:弟,怎么那么多人知道我呀?怎么那么多人说话呀?我都不认识的呢?呵呵!也许你从未遇见过像蝶姐这样傻的吧?你说:不会呀,群里现在没几个人呀?我们都在等你进去都没说话呢?那时的我啊,紧张的要死,不停的嘀咕,真的,真的好多人不停地说话呢,还说些奇奇怪怪的话;你晕了:发了个跌坐在地的表情说:我晕,我也搞不懂是怎么会事了。
每每想起这件事我就会忍不住的发笑。其实那时是我糊里糊涂的打开了所有的群,以前我从不知道啥群,也从未看见过手机里有群,更不知道,群聊就是群里所有人都可以同时聊天,相互都可以接收聊天讯息,我以为那些群里的人都只是在我和一个人说话呢,真是笑死人了对吧!
见你那样的好,我对你说:你做我师傅教我写”格律“诗吧?你说:呵呵,我年龄那么小,岂敢为师?我做你弟弟,叫你蝶姐好了;我嘻嘻哈哈的逗你说:要不你叫我阿姨?你做我侄子好不好?你撅嘴说:就叫你姐吧,我可不叫阿姨,把你叫的那么老不好!
后来,慢慢的你在线的时候越来越少了,有时呼你好多次,你才会出现,很多时候你都说你很忙,上线的时间很少;有几次你告诉我说,你生病了,在医院住院呢;我问你啥病?你语调轻松的告诉我:感冒了,老感冒呢;我还老戏侃你说:哼,还祖国的花朵?我看是温室里的幼苗吧!唉!姐真笨啊,一直以为你真的只是常常感冒而已。
去年冬的一天,因一个好友很久不见了,心里牵挂也很担心,后来好友告诉我说,他突然咯血昏迷了好几天。我和那女孩讲起这事,我才知道,孩子,原来你也病了,病得很严重,也病了好久。
姐好心疼,真的好心疼……女孩说:你不愿意让任何人知道你病了,病的那么严重。所以姐和你说话时,依然嘻嘻哈哈的和你斗嘴,捉弄你,常拿女孩打趣你。
最后一次和你聊天是春节后吧,我呼你好多次才见你出现,我问你干啥呢?你说:煎药呢;我故作轻松的对你说:把那药罐扔了,买肉肉吃,将身体养得壮壮的,娶那女孩回家哈。你发了个撅嘴的表情说:你说了算?我也发了个哼哼的表情说:就算咋的?不信你把药罐扔了,病就好了。唉!你哪里知道啊孩子,姐早知道你的病情了,姐是强忍泪水逗你开心的!
这是俺姐弟俩的最后一次谈话。从那以后,无论姐怎样的千呼万唤,弟都不曾出现了,再也没出现了!
再过二个月,姐的生日又要到了;去年姐的生日,弟写了一首“七律”为姐贺岁。今年的生日,姐再也见不到弟弟为姐写贺诗了,再也见不到弟了,是的,弟,没了,没了!再也没弟和姐斗嘴嬉戏了,再也没弟捉弄姐了!
孩子,你在天国可好?还记得蝶姐吗?蝶姐好想你,你能感受到吗?
弟弟,蝶姐不会忘记你的,永远不会!但从今后,姐将把你深藏心底,尽量不去想你,不去牵挂你;姐要慢慢走出来,让姐的文字也快乐起来,没心没肺起来。
弟弟:若咱姐弟俩真的缘分未尽,来生一定会再见的;也许,来生我们真的还可以重做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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