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河畔上散步,白浪戏弄着磐石,浪花飞溅,不稳定的风,发出清脆的呼啸,太阳穿透云层,解放我散步的用心。流动的光芒溜进视觉的弯线,顺着利益方向奔去。
我曾泪光中穿越世界,梦想过河畔的今天,黄金般的景色,没有枯萎的树叶,没有寒冷压迫,目光坚毅的双眼,看不见冬天的死亡。河弯尖锐的石头,收藏过全部景色,泥沙和小径构成的图,总和河流账本有条隙缝,多少季节;多少风浪;圈內、圈外,变线的买卖接受过多少思想?小河,大河,敏感的界线,允许扩大;允许缩小;允许包容。
我想卷起长裤角,去河边踩水,然而彼岸的歌声打了几个来回,连水面上绿色装饰,一起呼唤我,埋进水里的脚步声。一旦我被歌声唤醒,我将会被淹死,生命会白白溜走。
我站在高高翱翔的雄鹰下,看见雄鹰的残肴,危险一直在威胁美丽的生命。河畔许多细节过于敏感,细细观察,许多细节并非你能理解,请想一想吧!“你是谁?”
多美丽的河流呀!几千只白鸽,分散表演舞蹈,翅膀间磨蹭的风声,躲开寒冷,避开危险。河流滚滚向前,水的波浪从没有直线变化过,任何行为的结果,总是构成和谐。满满的寒风总是有规律的到来,有规律的离开。
黄昏的色彩渲染了河畔的气氛,飞翔的小鸟,也意味着这个病怏怏的河流,聚集着手术室的气氛,烟和雾的降落,加重河流与外界的隔绝,时间变得越来越重要了,这个形象许多琐碎的主题,与河边的小草很不相称,即使黄昏逼近,光仍迫人。天空虽然没有安排过恐惧,没有强迫过小鸟们逃离,没有搅和过它们的秩序,但是缓慢铺开的黄昏,已经穿过清冷的河畔,好象带着阴毒意图走来的一场争议,我尝试过努力,努力扩大思考的力量,想稳定它们,但高兴自由的状况依然覆盖幻景。
可见我,过于狭隘的心,无限的紧缩,围绕广阔的河岸活动。其实世界上没有任何面貌是一致的,只有新的道路在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