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记住这灿烂一瞬间散文

2018-10-16散文

  《花落春在文集》经陇网总掌门火凤凰一手打点,已经是丑媳妇见了公婆,在陇网也是大姑娘坐轿头一回。万事开头难,这个头开的好!

  花落春在,老家为平凉地区泾川县人,地地道道的农民的儿子,现为平凉分行某职能部门管理者。社会头衔为平凉文联秘书长,甘肃省作家协会会员。花落春在最近的文章中常自喻为老槿,在此姑且称之为老槿。在很多年以前,他每次买下新书,总是先翻看序言和后记,最先想知道的是别人怎么评价这本书的,作者又是怎么说的,然后再看作品,而且翻来覆去地看序言和后记,企图从里面发现作者的一些创作秘密。有了这个悟性,老槿从此走上了文学写作之路,一发不可收拾,出版过书,发表了不少的诗歌,近年出版的书比我案头的业务书还多。出版第一本书时,是平凉的文学巨匠姚学礼先生为他写的序,据我所知让姚学礼先生给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文学新人写序就如同我伸手向周润发要钱一样不是很容易。这序一出,让老槿小草样陪伴着姚学礼先生这样的大树在平凉这块大地上顽强地生长着。

  老槿只所以能顽强地由小草长成了高大挺拔的白洋树,缘于他的勤奋,写作是清苦的,有时他写东西写得连喘口气的功夫都不敢有,拿他自己的话说,“写作场上没有终场哨响,有的只是一篇又一篇的新作诞生”。当然人不是机器,总有累的时候;人生不可能总是高峰,有时也有低谷,各种各样地原因总想把格子纸撕个精光,把钢笔扔到垃圾笼里。记得有一次老槿说搞写作太颇烦,有人说过,烦恼是自己找来的,快乐也是自己创造的。他是文人,他有独到解烦本领。烦了就到各县转转就去会会一些文友。有一次,一个文友听说老槿来了,晚上赶了二十多里山路,摸黑来看老槿,看着文友那乌黑干瘦的双手,想到文友是一乡中学的聘任教师,每月只有150元的聘任费的时候,仍不离不弃,那种契而不舍的精神让老槿感动。感动更多的是一些文学爱好者在自身日子都不能正常过下去的状况下,还不改对文学的痴心,就像一个明明人家从没打算看他一眼自己却不改初衷,为了自己心中的梦想仍在追赶着那飘渺的女神,犹如那逐日的夸父一般,终久是要累死在文学这条崎岖山道上的。

  做一个真正的文人不易啊,老槿中学毕业后,因为看不到人生的出路,在苦闷中读书,在苦闷中拿起了笔。18岁就发表了历史题材小说《千里马外传》,时至今日笔耕27年,已耕耘百万字的秋收果实,其中《赵时春传》被评为甘肃省首届五个一工程三等奖,《陇上奇人戴笠人》再版,说明读者对老槿认可,说明老槿由小花变成了平凉的洛阳牡丹,名贵。

  做一个真正的文人不易啊,别人陪人吃饭喝酒,陪人闲聊,看电视,看闲书。但是老槿不能奢望这福气,这一生该干些什么呢?人过四十不学艺,而且年轻时候很多很多的想法就像那已逝的初恋一样,到那里去寻找呢?于是老槿就沉下心来,默头苦写。因为平凉220万人中,在文学创作中,在数得上名的前20位作家排序里有他一席。老槿知道不进则退的道理,他用27年对文学的痴情保证,全速前进。因为“沟里蒿子长上塬,墙上碱土熬成盐”,岁月是最好的档案。

  老槿曾写过一个中篇小说《空白》,老槿认为,人生中有很多很多时候,记录其实是空白的,就像那空白磁带一样,是没有一点儿声息的,让人扼腕长叹的是那人生最最应该出彩的时期偏偏却是空白。一个人的一人生只有瞬间的灿烂,就像那花朵一样,不可能天天开月月开,人的一生也许那灿烂只有三五分钟属于你最出彩的时候,比如一台最精美的晚会,你就是再大的腕,属于你表演的时间也不过三五分钟,所以你必须在这极其有限的时间里把你的最美献给你的观众。从2004年6月30日至2009年8月18日,老槿为陇网的朋友奉上了175篇佳作,这是一个不菲的成就,这是一个骄人的业绩。来之不易,于是,我就想人这一生,如果你想走出常规,放松心情,以积极的心态开始每一天,那就很有必要以自问的方式开始一天,这些问题会给我们带来力量和好心情。老槿是个很有诗意的人,就是把古人的墨汁喝多之后,说出来的话带着很浓的墨香,凡事胸有成竹,出口成章,一个在写作生涯为自己争足了面子的人。虽然说,老槿在工商银行这个行当里不可能成为尼采、列夫-托尔斯泰、高尔基、笛卡尔、雨果。

  但我要说,请记住这灿烂的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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