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檐下的燕子已经换了好几代,
悄然无声地来了又走走了又来。
来往多少像陌路客相互不理睬,
没有一点儿热乎劲宽慰到心怀。
再也不见打招呼的那只傻可爱,
好几年如今不知在何处发着呆。
从离开后叫我难以释放闷心怀,
空落落总觉得不知欠了多少债。
好听的呢喃声能够除烦祛忧害,
现今不是烦躁攻心就是苦恼来。
和住一起的新燕儿连头也不台,
想听那燕歌声除非追到天边外。
那燕子并不是平白无故就离开,
因为它的朋友家主已经不存在。
再无人能照顾它的吃喝逗心怀,
它也不离主人左右唱跳乐飞彩。
相互一起谁也不愿让谁分离开,
好几年聚一块相随嘻戏互为待。
那燕子也清楚对它好坏很明白,
用戏逗着趣儿哄着主人乐开怀。
一生难以遇见好的家主和心态,
能保证吃上熟食还有那应时牌。
不用担心有年无天风打日头晒,
自从不见主人相差悬殊受冷待。
就这样飞走后再也没有返回来,
也许一股脑儿随它一直到现在。
现如今他们在何处让我很费猜,
扔下了多少凄凉和孤独实难挨。
既看不到她面目又没有燕乐怀,
只有望着日月东升西落瞎往来。
也许他们早离开了红尘已不在,
只有未萌灭的冀望仍旧在忽摆。
要不怎能经常梦中逗留到一块,
有几次还被梦里的乐趣笑醒来。
好几年从对他们的痴心仍未改,
企望着让感应能将心结给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