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读后感
这个学期读的书杂而多。但是一直放在枕头下面的有两本,一本是《圣经》,另一本是四十年代译本的《飘》。有时晚上两本书一并读,恍惚中会觉得自己在读同一本。的确,西方文学中的好的作品总有一条根在维系。这个根,在我的理解,《圣经》里是对信仰的信任,以及对众人的爱。在《飘》里,是思嘉对她脚下红土的爱。
找到了根,就找到了方向。
《飘》的三十四章写道:“当她走上前面台阶的时候,手里还抓住那块红泥……她将手里的红泥拼命的捏着,直捏的它都从手缝里挤了出去。一面她又像鹦鹉似的一遍一遍念着:‘我仍旧还有这个,不错,我仍旧还有这个。’”
思嘉说这段话的时候,刚刚被战后的希礼拒绝。希礼把陶乐的一?红土放在思嘉的手上,因为他明白,与他自己相比,思嘉更热爱的是这片土地。因为她从小长在这里,这片土地养育了思嘉,那是思嘉的根所在。
当我读到这一节的时候,曾经臆想过如果希礼和思嘉真正的私奔会是怎样。虽然觉得难以预测,但是有一点我很肯定,他们的生活充满的不是快乐与幸福,更有可能是冲突和不幸。因为,思嘉一旦离开了陶乐,就好像失去了生命力量的来源。她和陶乐的土地在本质上都是坚毅的,能担当起责任的。
有了希礼的思嘉不一定是幸运的,但是没有土地的思嘉一定是不幸的`。所谓的根,我想一定要是稳固不变的。当然,根,可以是爱情,可以是信仰,也可以是土地,只要它够长久,它能够给你生存的希望。思嘉对希礼的爱情不是思嘉的根的原因就在于,他们的爱情难以长久,因为他们是如此不相像,他们一起生活,就好像把水稻种进了麦田,水稻无法汲取养分,思嘉也不能从希礼身上找到生活的激情。这样一来,水稻很快枯萎,希礼也就成不了思嘉生活的永久的动力。
思嘉的根是陶乐,因为土地是长久的,当她握住那把红土地时候,她会愿意为这片土地奋斗,不管手段是否高尚。与其说思嘉为保存这片土地付出,不如说是这片土地在激励思嘉为生存奋斗。
西方文学的根脉有两条,一条
是古希腊文明,另一条是希伯来文明,但凡能把握住另两条命脉的文学作品都是长久的,并且充满活力的。文学的意义虽然在于给人以新的灵感,新的启示,但是新从哪里来?从历史里来。那么历史就是“根”。
《圣经旧约》里说到,摩西带着子民出埃及,想要寻找的不也是自己曾经居住的土地么,《飘》里的思嘉,用尽了各种手段,无非也是要保住自己土地,自己的“根”。
而能成为根的,必定是稳固长久的。思嘉说:“世界上唯有土地这东西是天长地久的……凡是身上含有一滴爱尔兰血的人总是把他们所居住的土地当作自己母亲般看待的……唯有这东西是这得忙碌的,值得战斗的,值得拼死的。”
历史可以是“根”,因为既成事实无法改变。真理能成为根,因为真理是永恒不变的。(这也是《圣经》能够长久的原因,因为它揭示的是真理。)。有了稳固的根基,基于它上面的成长才能顺利。
《圣经 马太福音 第七章 两种基础》说把房子盖在磐石上,雨淋,水冲,风吹,装着那房子,房子总不倒塌,因为根基立在磐石上。……,把房子盖在沙土上,雨淋,水冲,风吹,装着那房子,房子就到他了,并且倒塌的很大。
但是令人痛心的却是,环顾四周,现在越来越少的人真正的注意自己的历史,自己生活的土地。就拿人大这块土地来说,一个月前,我曾经想探寻我们现在生活得这片土地的历史,但是,当我真正着手做的时候,却发现周围无人可问,老师,同学,居民都对自己脚下的历史一无所知,他们会看到人大的古柏森森,看到校医院后的石羊石马,会为明德楼施工时挖出的古代石人感叹一番,但是他们能做的仅限于此。没有人想进一步的问。其实,一个多月前的我也是这样恍惚和无知。但是一个月前,我开始意识到自己的茫然,并开始解决自己对脚下土地的茫然。
于是开始查找图书,找到了些端倪,但是可笑的是核心资料的活得却不在校内资料,而来自历史文人笔下的北京城,周作人笔下的海淀,鲁迅笔下的北平……
我们的校史馆里,有当年上课的
马扎,又当年上课的黑板,却从不过问这片曾被圈地给人大,提供人大生存空间土地的历史。
根找到了,方向才能确定。就像是没有原点的坐标系,永远难以描述点、线的位置。思嘉找到了她的根,所以她以后的一切行动有了方向,有了意义??让自己和家人、朋友过活。
没有根的人,找不到方向。
记录历史=永恒
作为一名准新闻人,某一天翻阅报纸,却升起的把它扔进了垃圾堆,说:“新闻都是垃圾!”言辞虽然有些激烈,但是现状却大致如此。报纸上的东西有几分是真实再现我们现在生活得社会呢?新闻不能再现,只能诉诸文学,所以文学作品能永恒,新闻作品很少永恒。
《飘》所记录的人,历史,不管其格调是高是低,却真实地再现了美国南北战争前后的真实面貌,百年后,千年后,人们想要了解这个时代,必定会翻阅到它。因为它虚构的只是内容,真实的是整个时代的面貌。
历史中很多东西是转瞬即逝的,我想,许多年以后,人们一定不想看今天的《无极》和《十面埋伏》,因为它们一方面在虚构,另一方面从中根本看不到现在中国的特征。有看电影的一个小时,后人宁愿看看《封神演义》、《隋唐演义》,或者《史记》。
新闻报道的东西,也大多是转瞬即逝的。这样一来,它所关注的角度就低了,所写的东西虽然是历史,却是残破的历史。它只求今天能有独家,对于明天发生什么完全不能准确预知,而文学展示的是全景,它的定位是一本书的容量,一个月的仔细阅读时间,还有永恒的价值,比如,如今普通人想要了解南北战争时期的美国,会想到看《飘》,很少去翻阅那个时代的报纸。
前段时间,想要找一本有关顾沟的书(顾沟是我们学校陶行知研究会支教的地方),图书馆里对我最有帮助不是哪个学者的农村调查报告,而是一名远行的作家记下的他在当地的日记(书皮是黑色的,但作者和书名很模糊了)。但是根据这本书的新旧程度可以看出来少有人看,因为九十年代中期的书,现在还是很新。
这让我不由得想起了《圣经》里的话:“你们要进窄门,因为引到灭亡,那门也是款的,路也是大的,进去的人多,引到永生,那门是窄的。找着的人也少。
现在一部分书在记录历史,却没有人关注,有可能他们进入的是窄门,但是窄门确是通往真理的,走这样的路才能得到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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