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最无私、最伟大、最崇高的爱,莫过于母爱。在我们的学习生活中,妈妈给了我们无微不至的关爱,在妈妈的关爱中,我健康、快乐地成长着。
母爱的故事篇一:
有一个女孩,没考上大学,被安排在本村的小学教书。由于讲不清数学题,不到一周就被学生轰下了台。母亲为她擦了擦眼泪,安慰说,满肚子的东西,有人倒得出来,有人倒不出来,没必要为这个伤心,也许有更适合你的事情等着你去做。
后来,她又随本村的伙伴一起外出打工。不幸的是,她又被老板轰了回来,原因是剪裁衣服的时候,手脚太慢了,品质也过不了关。母亲对女儿说,手脚总是有快有慢,别人已经干很多年了,而你一直在念书,怎么快得了?
女儿先后当过纺织工,干过市场管理员,做过会计,但无一例外,都半途而废。然而,每次女儿沮丧地回来时,母亲总安慰她,从没有抱怨。
三十岁时,女儿凭着一点语言天赋,做了聋哑学校的辅导员。后来,她又开办了一家残障学校。再后来,她在许多城市开办了残障人用品连锁店,她已经是一个拥有几千万资产的老板了。
有一天,功成名就的女儿凑到已经年迈的母亲面前,她想得到一个一直以来想知道的答案。那就是前些年她连连失败,自己都觉得前途渺茫的时候,是什么原因让母亲对她那么 有信心呢?
母亲的回答朴素而简单。她说,一块地,不适合种麦子,可以试试种豆子;豆子也长不好的话,可以种瓜果;如果瓜果也不济的话,撒上一些荞麦种子一定能够开花。因为一块地,总有一粒种子适合它,也终会有属于它的一片收成。
听完母亲的话,女儿落泪了。她明白了,实际上,母亲恒久而不绝的信念和爱,就是一粒坚韧的种子;她的奇迹,就是这粒种子执着而生长出的奇迹
母爱的故事篇二:
女人与丈夫共苦多年,一朝变富,丈夫却不想与她同甘了。他提出离婚,并执意要儿子的监护权。
为了夺回儿子的监护权,女人决定打官司。她抛出自己的底线:只要儿子判给自己,其他什么都可以不要。
开庭那天,男方说女人身体差,不宜带小孩,并拿出她以前的住院病历当物证。女人出示前几天由某大医院开具的体检结果,驳倒了男方。他又说女人欠巨额外债,没有经济能力抚养儿子。女人马上出示男方恶意转移财产、转嫁债务于自己的商务调查函,又一次越过了他的陷阱。
激烈的唇枪舌战、拉锯式的辩论,女人一直占上风。男方见势不妙,使出杀手锏:女人经常打骂孩子,对儿子造成巨大伤害。儿子不愿和她生活,只想跟我在一起。
审判长传他们的独生子到庭作证,法警走向证人室,准备请那小孩出庭时,女人的脸由红变白,又由白变紫,忽然,她“霍”地站起来,大声宣布:“审判长、审判员,我———撤诉!”
女人掩面大哭,跑出了法庭。
事后,有朋友问女人:“你真的虐待儿子吗?”女人无力地摇摇头:“我爱我的孩子,怎么可能虐待他?”
朋友惊诧了:“那你为什么要放弃?”
女人说:“我孩子胆小,一旦出庭作证,必然心灵受伤。我怎么忍心……”她以泪代语。所有的说词,在女人那母性的哭泣中都显得那么苍白,那么虚伪。
母爱的故事篇三:
那一年的圣诞节,我们都很恐惧。那是1944年,对我们家来说,战争似乎永远不会结束。电报是8月份到的,随后,鲍伯的几件私人物品、一面曾经掩盖过他的遗体的旗子、他在菲律宾岛上坟墓的位置以及一枚飞行荣誉十字勋章接踵而至,这使我们内心的悲痛不断加深。
因为生长于中西部广袤无垠的大草原,我的哥哥鲍伯每天骑马上学。自从他第一次看见飞机,他就梦想着有朝一日能够驾驶飞机飞上美丽的蓝天。在他21岁的时候,我们搬到了华盛顿州的西雅图市。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的时候,鲍伯去最近的空军基地应征。由于继承了父亲修长精瘦的身材,他的体重比体检要求低了10磅。他并没有就此放弃,说服母亲为他做她能想出来的每一样能够增肥的食物。他不仅饭前吃,吃饭的时候吃,在饭后也吃。我们都笑他,把他叫做“肥腊肉”。
在海军军官学校的办公室里,他站在体重计上,结果仍差了3磅,他很绝望。他的朋友们一个接一个离开了;他最亲密的伙伴也已经加入了海上空军军团。第二天早上,他吃下整整一磅肥腻腻的熏肉,6个鸡蛋和5只香蕉,另外还喝了2加仑的牛奶。他胀得像头猪。当他摇摇晃晃地站到体重计上时,他看到体重计的指针比要求超出了8盎司。
他被帕斯科的训练学校评为出色的舵手。后来,他偶然加入了加州圣玛丽的“毛虫俱乐部”(意思是引擎出故意时紧急救援),我们听说后都摇着头表示担心。母亲整天为他祈祷。她知道他天生是个不知害怕的人。毕业之前,他申请转到位于佛罗里达州的海上空军军团去。他在出海之前参加了鱼雷轰炸训练。
他们说鲍伯是被头顶上的一架从新几内亚飞过去的敌机射中身亡的,而鲍伯自己曾经是那么希望能够飞行。
我从没为鲍伯哭泣过。我在内心深处为温文尔雅的大哥勾画了一幅震颤着机翼振翅穿过重重云层的图画。在我的图画里,他正在做他最想做的事,他那碧蓝的眼睛里闪耀着热爱生活的光芒。但是,为了那从没有在我父母的眼睛里消失过的悲伤,我不知哭泣过多少回。
母亲的信念一直支撑着她。但是我的父亲却日渐衰老。每次牧师来的时候,他都很有礼貌地听他讲道,我们知道爸爸内心很痛苦。他强迫自己每天工作,却对一切都失去了兴趣,包括他以前最爱参加的共济会会员俱乐部。他曾经非常想要一枚共济会会员的戒指,在母亲的坚持下,他开始攒钱。鲍伯死后,这件事当然也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