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爱是我们的指明灯,她为我们指引方向,母亲的爱就是那么的无私,是我们永恒的一切。
有那些有关母爱的故事:五公分的距离
灾难之时,有多少母亲在用自己的身体为儿女制造着这五公分的距离。而在他们不明所以的这五公分距离里?其实,早就有了母亲内心坚定的一生一死。
我认识一个四川朋友多年,性格极为怪癖。虽然整日与自己母亲生活在一起,却从没向我提过她的一切。甚至会在我无意提起他母亲之时,一反常态地对我大发脾气。后来,我就小心翼翼地再不去提及他所忌讳的这类问题。这样的习惯,也一直保留到现在。
在电视上看到地震的消息时,我第一时间给他打了电话。他说成都还好,只是摇晃了几下。接着,我和他寒暄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接下来几天,成都的余震也厉害了起来。我就天天打电话催他过来,他一开始敷衍我,后来终于在有天深夜,发了个短信过来。
“我可以带我的母亲一起来吗?”
“当然可以。”
我不明白他忽然对他母亲改变态度的真正原因。但那个时候,除了这四个字,我实在不知道我还能说些什么。我生怕我会说错话,弄得他大发脾气。
第二天,他们过来了。我将他的母亲安顿好,晚上休息时,他对我说起了这么一件事。
当汶川成为一片废墟后,地震中的一些小常识忽然得到了重视,尤其是在四川。很多街道都在宣传,如何在地震中逃生,和无法逃生时的躲避方法。
朋友家虽在二楼,可楼梯极为繁琐。真来地震,估计是逃不了的,只能躲。如何躲?我起初也不明白。
以我的思维来看,二楼,距离地面不会超过四米。那么,就可以躲在坚固的固体下面。例如,茶几,床底。
朋友笑了笑,对我说,地震来时,他的母亲硬是把他按在了离床不到五公分的位置,并令他以最低的姿势趴下。他的母亲,却像一只仓皇的鼠,在摇晃中急急爬向床底,后背立直,顶住床板。
他叫嚷着,要进床底来躲难,可母亲不让。 他骨子里的桀骜让他顿生绝望,决心面临死亡,摆脱这悲苦的人世。“母叫子亡,子不得不亡”。既然是母亲不要他,要他死,那么,他有什么理由不死?
他安静地趴在那儿,一言不发,像是等待一场生命的洗礼。
身旁不时有物品落地摔裂的声响,却没有他和母亲的半点声音。平息后,他极度鄙夷地看了一眼仍然躲在床底下的母亲,走出了家门。灾难之时才看清楚,母亲是绝对不会守护着他的,更不可能为他抛弃生命。
他笑笑,心如刀绞,一脸茫然地向门外走去。楼道下,黑压压的人群,讲述着刚才那一场极为可怕的梦。
站在阴暗喧闹的楼道口,他猛然看到一张崭新的通告单。习惯了忽视这些小广告的他,才发现这是一张紧急普及在地震中如何逃生的宣传单。
里面有这么一条:低楼住户,如不能跳窗逃生,可选择在坚固物体旁躲藏,距其五公分左右为佳。千万不要躲在物体之下,以免被重物压垮。
他忽然想起,他所在的位置,还有母亲在床底下保持的姿势。母亲原来是想,能在床板断后,用自己的身体作为他最坚实的屏障!
泪光中,他开始逐渐明白母亲的良苦用心。那一个五公分的距离,是当重物压下时,能留下的最小缝隙。而这个缝隙,却是无法容纳两个人的身躯。
说到这里,他有些哽咽了。而我,再也没问话。我怕自己一开口,那汹涌的泪水就会泛滥而出。
有那些有关母爱的故事:功利的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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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乐乐比我小两岁,从小,就是大人口中“别人家的孩子”。
我与方乐乐上一次见面,还是我大三、他大一时。
席间,他的妈妈、我喊苏阿姨的,在圆桌上痛心疾首地说:“都怪我,没照顾好他,如果不是高考前生病,输着液上的考场,他一定能上清华。”
众人举杯,既祝贺,又安慰,安慰她,即便身体不适,发挥失常,方乐乐也考取了本省最好的医科大学。
那年,我二十岁,颇不耐烦长辈的聚会。
过了一会儿,我提出有事先走,方乐乐站起来,跟着我走出来。“小颖姐姐”,他像小时候那样称呼我,“我还想和你谈谈呢!”
“谈什么?”我好奇。
“谈大学里如何发展。”他的眼睛亮晶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