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北方一个山沟里当兵,隔三差五要搞大扫除。要求是地面光,不能有杂草。拔草是很累的,蹲在地下,拿一把小铲子一根一根地收拾,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腰酸腿麻手发绿。那时侯你如果说,留下一片绿色赏心悦目,留下满地的落叶诗意地散步吧,头儿会拿老大的眼珠子瞪死你。现在的部队营区都要求园林化了,回想当时的做法真的很傻。 自从进入工业化社会以来,人们用了几百年的时间,花费了惨重的代价才明白了“生态自然”的重要。一鸟一虫,一草一木,自有其存在的道理,万物之间环环相扣,共生共荣,才使自然成其为自然。其实,人类的社会也是一样的,经济上无百业千商难称昌盛,文化上无百花齐放何以繁荣,思想学术上无百家争鸣则文明不存。我以为,我们不仅应该继续坚持对大自然的`生态保护,还应该建立一个百川汇海、有容乃大的“生态型政治”环境。 国际著名的麦肯锡公司有一项业务是专门为别的公司做“诊断”。
在它各种治病救“人”的招数里,有一个叫做“头脑风暴”法。就是与会人员围绕主题七嘴八舌自由发言,八仙过海各显神通,短时间里让大量的信息集中、碰撞,启迪新的联想,激发新的思路。以前看过一个访美学者介绍说,他在的那家大学每天都有一个午茶“会”,老师、教授随意会聚,品茶论道,气氛宽松,给学校萌芽了好多学术成果。以前皇帝上朝,碰到棘手难题也大抵是让群臣自由发言,甚至挑唆各派争论,最后皇帝兼收并蓄,择其善者而独断。 举这三个例子是想说明,对治国的领导来说,要做到科学决策、民主决策,多种多样的意见必不可少。
而对于知识分子来说,你就得搞出点自己的东西,不然何以安身立命。如果开“头脑风暴”会,你言必称希腊;午茶会上,你一味鹦鹉学舌;写个汇报吧,全是阿谀奉承。这样的人不是知识分子,是太监。搞科研的,应该在自己的领域里有独到之处,哪怕穷其一生。做老师的,要有自己的教学方法,搞学术的,要有自己独特的思想,搞文学的,你得留一部20年后有人看的作品。一个知识分子的价值,不在地位,不在报酬,也不在名气,关键看你有没有自己的东西。一个知识分子能力有大小,有了自己的东西,你才算没白叫知识分子。 大家都知道这是不容易的。陈景润证明1+2,穷其半生;袁隆平发明新稻品种,历尽艰辛,此其大者,是我所佩服的;每年都有一些国家科学进步奖获得者,进步也都来之不易,此其中者,也是我所佩服的。网友“数学”老兄发明“理工科思维”,我提出建立“生态型政治”,也算独树一帜,虽小而不与人同,足可自傲(笑)。
待过得20、30年“垂垂老矣”时,不怕孙子问:爷爷你号称知识分子,一辈子弄没弄出点知识来啊? 得来不易,就应该备加珍惜,不要领导脸色不好就立刻投降缴械,也不要有人批评就收兵回营。学术上可以集思广益,但不能短了志气,不能折了腰杆。比如我自创了一套新的拳法,学会后与人比武,屡战屡败,以至于头破血流。但我一定不气馁,会不断听取意见,不断改进,屡败屡战。即使最后证明实在不能临敌,只可健身,我也不悔——失败至少可以证明有一条路走不通。从这个意义上说,毒草也是有用的。社会上如果只有一种钦定的花,大家在园艺方面一定都会变成愚人。 在我国以前的时期里,硬气的知识分子很多,松软的也不少。稍加压力,立即革心洗面,主动接受改造,把本来那点自己的东西全都抛弃,好不令人扼腕。松软的结果,他们再也没有拿出什么自己的东西了,所以我只能叫他们是“曾经的知识分子”。新华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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