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浩瀚的语言世界里,“沉默”与“敢言”是一对难兄难弟,它们常被基他词语讥讽为“毫无用处的一潭死水”和“十足的闯祸专家”。对此,它们很难过,决定结伴而行,到外面去发现自身的价值。
一路上,“沉默”闷不吭声,即使看见去药店抓药的贫苦老人的铜钱丢了,几个嬉戏顽童的附近藏着一个沉坑,它也选择了保持沉默:“敢言”则喋喋不休,哪怕它揭露出的隐私让夫妻反目,兄弟干戈,也依然炫耀着自己的敢于言说。
就这么过了很久,它们非但没有发现各自的价值,甚至更多了几分沮丧,只好垂头丧气地准备放弃,回去继续接受他人的冷嘲热讽。
这时,它们途径一处毫无公正可言的公堂。被告是一个无辜的男孩,原告是横行霸道的大财主,证人们是财主唯命是从的家奴,而审判年老昏庸的县官。这是一件恶性杀人案,财主毒杀了他的仆人,却嫁祸给死者的独子。
恃强凌弱继续上演,昏庸透顶即将定案。“沉默”和“敢言”看不下去了,“沉默”堵住财主的脏嘴,“敢言”给怯懦的男孩壮胆;“敢言”让围观的民众为无辜者声援,把作恶者拆穿,“沉默”没收了那些家奴的虚假证言,良心逐渐呈现;“沉默”令县官装聋作哑静观事态发展,“敢言”使胆小怕事的仵作知无不言,验尸和现场勘查结果证明,财主才是真正的罪犯!
在百姓们的欢呼声中,“沉默”与“敢言”终于发现了自己的价值。同时,它们也终于懂得了,“一味地沉默”抑或“放纵地敢言”都非正确的选择,只有相互间的通力全作和取长补短,才是语言表达的最高价值体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