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饮酒的者可大体分为两类,一类为了给自己追加什么而不得不饮酒的人,一类是为了从自己身上消除什么而不得不饮酒的人 ----村上春树《没有女人的男人们》
从远处看,大多数东西都美丽动人。 ----村上春树《1973年的弹子球》
世间有形形色色的人,有各种各样的猫。 ----村上春树《海边的卡夫卡》
愿你的国降临 ----村上春树《1Q84》
倘若连自己都不清楚在追求什么东西的话,追求便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作业 ----村上春树《没有女人的男人们》
这世界上的每一个人,都在自己或繁或简、或喜或悲的故事里。体验着独一无二的人生。 ----村上春树《每一个故事,都种在灵魂深处》
科学家这种人,在知识宝藏面前眼睛是看不到其他东西的。也惟其如此,科学才得以取得不间断的进步。说得极端些,科学这东西正因为有其纯粹性才获得繁殖。 ----村上春树《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
慢慢走路,多多喝水。 ----村上春树《天黑以后》
我恍惚觉得那样的生活己成为一去不复返的幻影。我可以记起它的一度存在,却无法在脑海中推出回归原处的情景。
我们长时间静静抱在一起。时间飞速流逝,但我觉得这并非了不得的问题。我们在通过相抱来分担对方的恐惧。而这是此时此刻最为重要的。 ----村上春树《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
我觉得,对我来说最迫切的问题,是迄今为止我没能真正地爱上谁,有生以来,我从没有无条件地爱过一个人,从没有产生过为了谁可以抛弃一切的心情,连一次都没有。 ----村上春树《1Q84》
外面的世界里,大多数人意识不到自己的反常。而在我们这个小天地中,反常,恰恰成了前提条件。正如印第安人头上戴有表示其部族的羽毛一样,我们身上也带有反常。我们在此静静的生活,避免相互伤害。 ----村上春树《挪威的森林》
“家人死的那天,也是鸟忙得不可开交的一天。因为雨下下停停停停下下,鸟便随之忽儿出来忽儿离去折腾个没完。那天很冷,像冬天的尖头兵似的。病房里通了暖气,窗玻璃迷濛一片,我不得不再三擦拭。从床上爬起,用毛巾擦罢,又折身回来。本来是不能下床的,但我很想看树看鸟看天空和雨。住院时间久了,那些东西竟成了命根子。你住过院?” ----村上春树《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
“总戴那么大的耳环,不觉得重?”我从后面开口问道。
“在于习惯。”她回答,“和阳物一样,你觉得阳物重过?”
“没有,没有的,没那种感觉。”
“同一码事。” ----村上春树《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
那么一旦做了这样的事,该怎么说呢,往后的日常风景,也许会变得有些不一样吧 ----村上春树《1Q84》
“也好。我是很想说。”女郎道,“况且除了你,我也没人可说这种话。……要是你没情绪听,当然不说也可以。”
“既然想说,还是一吐为快的好。”我说。
那是一场分不清是下还是不下的雨。从一大清早便一直是那样的天气。满天空是灰蒙蒙的云,一动也不动。我躺在医院床上,始终仰望天空。时间是11月初,窗外长着樟树,很大的樟树,叶子差不多落了一半,从树枝空隙能望到天空。可喜欢看树?”
“啊,怎么说呢,”我应道,“算不上讨厌,只是没特别注意看过。”
老实说,我还真分不出柯树与樟树有何区别。
“我顶喜欢看树。一向喜欢,现在也喜欢。一有时间就坐在树下,或摸树干或仰望树枝,就这样呆呆过几个小时。 ----村上春树《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