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之陋室,四壁坚清,防风避雨之能,稍胜于昔日之五柳先生。情怀之数,无苔痕见绿,亦无草色映帘,但见一二铁窗,寥落三两日光进来,已使吾喜不自胜。
然此陋室,真如是陋哉?真无趣加吾身呼?非也。
吾多琐事缠身,终日少在屋中,所用之物,便精简非常。虽吾疏于收拾,亦见整洁。室临三楼,粗做三间,一厨一卫一卧室也。开门即见东南之市,庭院之花。晨出则远眺数秒,深吸数回,俄而闭眼暇思,自谓曰:“今日出门大吉,恐遇红颜耶。”一语既毕,精足气爽,始出门。
吾所为者,月上树梢,星灿大地,方得还家。盖不知白日间,有无花香送入,飞鸟相来。然虽不知彼而知此。星月还家,吾必携散文小说一二册,至家则置于桌,以待细阅。
读书前,先以壶烧水,置茶杯于书一侧,另就糖果零食手机电脑等,伸手可及,抬眸既见,万事俱备,方款款坐下,始享盛宴。然读书,或有枯燥无味之时,而于车马喧嚣,凡尘飞舞之境,偶得虫鸣,足令人耳目一新,神动心驰也!
斯是吾陋室之乐,不欲人人皆知,但一人而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