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离别散文

2019-06-09散文

  四月,离别来的猝不及防。虽然我一再地准备过,想象过。离别时的种种模样。但当一次,再一次看到你哭的红肿的双眼。那些欲说还休的话,悄悄地隐藏。转身的瞬间,落寞的,一地的忧伤。心底里的那一扇半虚半掩着的门,还是被轻轻开启了。

  我想轻描淡写地说一些话。比如,分离。比如,再见。再比如,沉默。我想用沉默来解释这样的离别,不为别的。这种我独特的方式,稀释这样的日子。绵绵细雨的日子。是离别的日子。

  忧伤淡淡而生,在这个下着霏霏细雨的时候。烟雨茫茫,愁雾淡锁。我看着你渐渐远去的身影,演绎着你。翌日,离别时,独自一个人扛起厚重的行李箱。步履蹒跚的街头,步履蹒跚地行走。步步都好似踩在了我的心头。

  心忧伤的疼着。我心疼着你的心疼,那些还未来得及说出的话,句句都掩藏在了心底。化为了天边的那一缕风,跟随着你,追随着你,到了天涯海角。

  你想说的话,我都明白呢。那些细碎的,细腻的叮嘱,和那些诸多的不舍情节,我怕。怕在我的世界里再一次的上演。沉浸在这样的情节里,想象着你走时的模样,心里的忧伤又再一次被勾勒起。舍,不舍。不舍,舍。我念叨着你即将离去的日子,想,不知道还有什么东西,还是能被我们自己所掌握,所拥有的。不会改变。

  分分合合,合合分分。也只有分离,才能感受到拥有的可贵。也只有拥有了,才能明白离别的痛苦。可我宁愿就这么糊涂着,模糊着自己的思绪,不去明了,离别和拥有的珍贵。这样,是不是,也只有这样。才能拒绝,去品尝离别时痛苦的感觉。

  天不遂人愿,阴沉了几日的天空飘起了小雨。清明过后,气温并没有如人们所想象的,温热起来。日复一日的,机械,和重复。我们有意识的模糊着时间的概念,想,距离着离别的日子还有很长,很长的时间。长的足够我们忘记,离别。长的足够我们拥有,彼此。长的足够我们忘记,我们自己。

  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不知道该写些什么。有意识的,无意识的。一些感受,淡淡的升起的某种情绪,我不能掌握。不能排解。不能诉说。想以最优雅的姿态,以这样固定站立的姿势,面带微笑。与你说再见。看飞机。起飞,降落。看你。来了,去了。去了,又来了。

  与你说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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