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去与留下来散文

2019-12-31散文

  在龙山中学读书那段时间,认识很多有趣的、活泼的同学。我住内宿,每天下了课去食堂吃饭,经过一棵大榕树。龙山中学的树木郁郁葱葱,环境清凉。校园里有木棉树、凤凰木,还有一些不知名的林木,是鸟雀常来栖息的地方。

  山上就是烈士陵园。最近我跟朋友重到那里看了一眼,冷清朴素的感觉,也没有看到所谓花圈,很简单的装饰,几个初中生跑到那里玩闹休息。记得我读书时,高一,是快乐的,但是经历了成绩的冲浪式惊险。因为高中都是各地的好手过来的,淘汰起来比较激烈。高二分班后,却又开始面临高考的压力,每天都在做题。沉浸在学海无涯当中。

  黄昏倦了的时候,有时候去打打羽一毛一球篮球之类,还有排球。晚上有时间就去逛马街。看那些衣服、小吃店等,走到迎仙桥,看一看唱片。那时候没有交任何女朋友,是跟同性*出去的。那家伙开玩笑说,要是你是女的就好了。我也说,你要是女的也一样好。相对失笑。在学习压力和比较沉闷的交际环境下,我连女生的手都没拉过。

  记得高一的时候,我看到学校里有画室,我就去报名学习,因为一开始我以为我喜欢画画。可是后来一看,画画真是不容易啊,打基础就需要很长时间,不是初中那样涂涂画画的就是艺术了。我就放弃了。因为我要专注我的学习了。那时候在心里相当挣扎,因为成绩上不去而烦恼。对于未来做什么,根本都还没怎么想过。

  学校里的宿舍条件十分“朴素”,简直是太朴素了。我不知道那些学费都跑去哪里了,反正住的是几十年前的老宿舍。山寨式的环境和教育。我们那时候都不知道电脑怎么弄。我们就学一些基本的东西,跟现在的社会要求简直有点不搭调。现在我想,或许读一些技术学校更好一些。高中的英语、中文、数学、物理、政治等知识,说高深不怎么高深,说低级又不低级,是现在企业觉得最没用处的。因为多是常识,跟专业搭不上车。

  走在路上,彭彭跑着过来的三轮车、摩托车,突突冒着尾气,又吵闹味道又难闻,使人一大煞风景,就算是情侣,也唯恐躲闪不及。此后的我去过汕尾、深圳、广州、西安,但从来没见过第二个地方有像东海的商业街那么多摩托车和三轮车、小汽车可以横行无忌的。

  在龙山,我终于戴上了近视眼镜。不知道是学识高深呢,还是一场知识分子的不幸。如果不是后来在深圳做的激光手术,我恐怕到现在还是挂着两块玻璃在鼻梁上。

  现在看到那些学生穿着白色*校服,我又十分的羡慕和喜欢他们,觉得真是青春活力的一群人啊,未来在他们手中。

  但是很可惜的是,人才成长起来后,一批一批地走了出去,很少有留在陆丰的,只有不得已的才留下来。因为陆丰没有比较好的环境、条件,大部分人都以走出去为荣,而不是留下来为荣。我的高中同学,除了两三个做教师的以外,大部分都到了深圳、广州、佛山、东莞等地工作。我希望将来有更多的人留下来,用自己学到的技术,为家乡注入一股青春活力,那时候我可以告诉我朋友,陆丰是了不起的,我们以留下来感到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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