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下雪的散文

2020-04-23散文

  下雪,是我们在冬天才能看得到的一个美丽景象,给人们带来了无数遐想。下面是小编整理的描写下雪的散文,欢迎阅读参考!

  描写下雪的散文(一)

  前年,南方那场五十年难遇的大雪,在给人们的生活带来了诸多的不便,生产遭受重创之外,曾经习惯了冬天里的大雪的人们,还是被那纷纷扬扬的雪花感动了一回。

  大雪的头一天,雪还是淅淅沥沥的,似粉似沙而无花。深夜时分,那雪就大了,在没了潮水般的小轿车的马路上无声地飘着。第二天清晨,就见小区里的一大群孩子在空旷的雪地玩着堆雪人,打雪仗。这对于南方城市里的孩子来说,那雪是稀罕的,那雪是他们的节日。

  “水泥森林”般的小区里一片银白,已有的一个雪人正歪歪扭扭地坐在那里,鼻子是用胡萝卜做的。孩子们奔跑着他们的愉快,奔跑着他们的想象。在孩子的眼里,那雪是他们的最好玩艺,那雪是他们的最爱之物。孩子说:“玩雪比幼儿园里的算术快乐。”他们已会用“快乐”来表达他们的心情了。百忙之中,他们都没忘了问旁人一句:“玩雪,你快乐吗?”

  玩雪,我“快乐”吗?

  小时候,我们也玩过雪。不过,不知道那算不算“玩”。雪深没膝、大雪封门之类,几乎是我们儿时对冬天的全部记忆。相比较而言,那时倘若让我在雪与孩子们今天的玩具之间做个选择,毫无疑问,我会选择那些花花绿绿、能跑会动的玩艺。

  可是,今天的孩子竟毫不犹豫地选择了雪,而且他说,“玩雪快乐”。

  今天,在一家京城报纸上发现了一张京城大雪的新闻照片——这大雪在都市人眼里当然是新闻——照片上那位穿着新娘子般火红中式棉袄的年轻妈妈正和她的儿子堆雪人,抑制不住的喜悦奔涌在母子的脸上——是的,大雪里的母子都是快乐的。

  一场并不算很大的雪给都市里的人们带来如此之大的快乐,这多少令我有些惊疑,虽然我也是快乐的。

  一位长者对我说,二三十年前,如此之雪在衡阳城里也是很常见的,远不像现在这般金贵。可为什么如今就少了呢?

  想想也不奇怪,夏日酷热,气温总在升高。据有关人士说,这与人们对环境的破坏有关。不知这说法是否很科学,但有某种合理成份当不该有太大疑问。雪愈来愈少大概与此也有某种关系。

  保护环境,这个与个人利益尚难立竿见影且紧密相关的问题,就这样不知不觉地削减着我们的“快乐”——如此看待这一问题,忽然间,就感到冷汗烫脸。

  当我们曾经身处白雪绿树之中时,我们很少意识到这是一种用钱买不来的快乐;当我们失去了白雪绿树时,我们都去忙着拚命去赚“自己”的钱,偶尔一次因白雪绿树给了我们某种快乐,我们就把它当成新闻。可这“偶尔”没了之后呢?事实上,我们已经习惯了“没有白雪绿树”的日子,我们已经习惯了在“水泥森林”里穿行。而且,我们认为这是“现代生活”。

  今天,孩子们认识的鸟是在精美的笼子里,认识的雪是在精美的小画书里,认识的大自然是在越编越奇的童话故事里——我们大人认识的大自然在哪里呢?

  是在快忘了的记忆里。

  偶尔,“水泥森林”的缝隙里有了翱翔的鸟、飞舞的雪,孩子便无比快乐,大人便快乐着孩子们的快乐。可是,这快乐却稍纵即逝。

  描写下雪的散文(二)

  飘雪时分

  飘雪,是冬天的一种美丽。雪花片片随风舞,寒枝点点梅花香。纷纷扬漫天皆白,飘飘然行人匆匆。风门檐扰残梦,雪落窗台落闲花。

  风飘雪舞,犹是天女散花纷纷零乱,卷起来一些寒意。漫天的雪飘混沌了天地,浪漫了人间。大雪的天落寞了旅途,寂寥了归人。风里闲竹凤尾,雪近冬青闪白凌。仰首时白雪满眉眼,俯首时飞絮盈白头。好一场鹅毛大雪,大朵小朵千朵万朵,雪压寒枝低,风林木啸。风催雪舞寒江远,雪里浪荡乌蓬船。寒江水冷人罕至,万籁寂静只闻雪。于是柳宗元就这样写雪天:“千山鸟飞绝,万径人综灭。孤舟蓑衣翁,独钓寒江雪”。

  这雪,稀疏于冬日的早晨,浓密于黄昏时分。由稀到密直到越来越大,越来越密。一会儿功夫就漫天皆白,万物尽被白色掩盖,就连那细细地的树枝和窄窄的竹叶上也裹上了白雪。雪里天将晚,街市无买卖。人们被风雪进了屋子里,户外只剩下不知疲倦的风和着雪还在那里缠缠绵绵。夜幕随风进人家,寒鸦已归巢,连平日放肆的狗叫都变得有一声没一声的。白茫茫的雪夜,空灵灵的只有风在那里喘息。旷野无人迹,晚雪落无声。耳边闻犬吠,听来不真切。寒鸦点点寻晚食,飞过柴门不畏人。柴门迎风开,风里雪里夜归人。

  雪夜,倚门听雪,是雪落的闲逸。屏息静气地听。静听飞雪迎春的奏鸣,静听着冬天的种子在土壤里的呼吸声。飞雪迎春到,瑞雪兆丰年。等待了整整一个冬天,生命在飞雪中升腾。心像一粒种子,在风里雪里等待,等待在春天里发芽。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雪夜围炉沏茶待朋至,消雪煮酒惶论谁英雄。偎火闲散听雪落,围炉执樽絮江湖。暖酒半盏人不醉,耳热酒酣春风。这样的雪夜,不谈经不论道,咬文嚼字凡夫子。抚琴雅余兴,弹筝怡深情。诗书重读伴雪夜,疏怀淡淡平常心。“春风东来忽相过,金樽渌酒生微波”。洁白的雪,沉沉的夜,一群俗人,磨浓墨,附会风雅描丹青。挥毫似泼墨,行云如流水。老叟在旁须笑,七脚八爪如鸦戏。拿去长街贾铜板,估量抹不来二两米。古来多寒生,柴门无常客。抚琴三更弹冬韵,雪夜红梅梦里春。

  这些年身处一个冬天无雪的地方,梦里都会去雪地里流连。没有雪的冬天,就好像缺少了一些什么。记得那一年冬天遇上雪封,羁旅在湘西一个叫牛车河的大山里,沟壑被风雪抹平,分不清哪里是岭哪里是谷。天晴了世界一片皆白,只有星星点点的人家的屋顶冒出来的炊烟才能够明白那里还有生命。雪被低温凝固了踩上去喀喀作响,满目荒凉满眼萧索仿佛来到了极地。雪地里有人支起捕鸟的网,一群人趴在雪地里等待鸟儿上钩。看着幼小的生命,为了几颗麦粒而身陷其中,心想自己来那里也是不是为了几颗麦粒?太阳出来了有一些眩目,但是空气还是那样的清冽。等到冰雪消融出山的时候,已是许多天以后。到了常看看人家都已经准备过年了,心里不自觉的就有了恍如隔世的感觉。怀疑山中这些天是不是去了什么仙境,山中方几日人间已千年了。自此,冬天飘雪夜,围炉煮酒就成了心中的记忆,会时不时的翻出来品味品味。飘雪时分,夜深紧闲门,把风雪关在门外,静听雪飘的声音。如果飘了一夜雪,早晨起来打开门户,那种寒冷的青冽,那种清新与冰凉就会让你打一个寒激。银白的世界里只有银白的雪,还有人心里洁白的感受。所有的不快和瑕疵都被积雪覆盖,仿佛人世间本来就是这么纯净洁白。窗外的白雪皑皑,是大自然的造化之作,风随

  山形雪随意,寒绕树冠披冰晶。银封万仞迟归鸦,江舟孤渡无人迹。

  隆冬时节,风总是紧紧地裹着人们奔跑,让你无处躲藏。连续的刮几天风,老人们就会说天老爷又在熬雪了。果不其然,那样的时候,早上起来门被积雪封住,窗户也透不出亮光。雪天易晴,雪天早晨,太阳出来了。大地一片银装素,房舍屋檐挂满的冰柱滴答着消融的雪水。老人和孩子坐在阳光下享受就这冬日的温暖,欣赏着阳光下的洁白。白茫茫的雪地一望无际,一群在雪地觅食的寒鸦像几个移动的黑黑的点,雪后的晴天美极了。

  飘雪,是大自然的馈赠。片片雪花舞,寒枝梅香清。踏雪寻梅寒梅正艳,仿佛已经闻到春天的气息。

  飘雪时分,大地已经能看到春天的身影。

  描写下雪的散文(三)

  那散落的片片忧伤

  傍晚的风有些倦怠了,暖暖的。夕阳昏黄的光芒笼着屋旁那棵开得正欢的树。那片片雪白的花瓣散落,一片一片,多么落寞。

  似乎在这片土地上等了许久,每一天坐在树的斜枝上唱着那首落寞的歌,悲凉的音符便这般散落开去,如同大海荡漾的一圈圈涟漪。了无痕迹。散文吧原创

  开始了回忆,那片片花瓣编织的梦多么美丽。洁白的,高贵的,如同童话里公主的城堡,又好像是星夜里那颗最亮的星星,一闪一闪,唱着欢乐的歌曲。每一天游荡,玩闹。那树下的秋千是谁为我荡起,一高一低,如同爷爷的摇椅。暖暖的阳光洒在叶子里,树下荡起了柔柔的音乐,那悠悠的箫音开始沉淀,消散……

  树枝忽然颤抖,将我从梦中唤醒,浪潮已经褪去,天边那倦怠的夕阳已经落去,鹅黄的月亮渐渐升起。那浅黄色的光芒,笼着屋旁的槐树,参差的叶斑驳摇曳。又片片雪白的花瓣打落在我孤独的背影,飘到了大海里。

  我的忧伤,如同这片片洁白的花瓣,飘进孤凉的夜里……

  描写下雪的散文(四)

  在宁静的冬日,人们等待的那一场雪已飘落在苍茫的原野。那是最初的水给予冬日的圣洁,那是和雪一样洁白心灵的期盼。没有雪的冬天不能称其为冬天。

  雪是冬的意象。雪是这个季节特有的风景。雪是这个星球最纯粹的语言。雪是冬的灵魂。

  雪如寻梦的蝴蝶,漫天飞舞着。雪以博大的胸襟,包裹着裸露的大地。

  雪原静若处子。雪原的背后是一座圣洁的雪峰,固守着那份珍贵的贞洁,站在天边审视着我所居住的城市.

  远处有无数双眼睛,清澈如水,在阅读着雪原的孤独。通向雪原的路,此刻没有一双脚印。只有那一株株红梅在雪原上怒放。梅的芬芳随风飘送,那是雪的芳香。如火的梅花点燃了那片原野。雪原升腾着白色的火焰。

  “窗含西岭千秋雪”,是何等壮美的意境。雪落在村庄,像给淡泊的乡村生活注入了新鲜的盐粒。那温暖的颜色,如一朵朵微笑的棉花。

  乡村渴望着这样的雪天,农人们在雪天里伫望来年的喜悦,然后以雪天作背景,以滴落的檐水为音乐,围坐火塘,暖一壶烈酒与雪交谈。

  没有冻结的牛铃摇响乡村的歌谣。被雪覆盖的田园上,那麦苗和雪亲切地耳语。农具在雪天醒着,跟着农具后的脚印,是通向丰收的路。

  雪落在城市,成了一道风景。那些人群如雁阵般欣喜。那些修饰的眼睛和浮躁的市声,那些涂抹的红唇和化妆的倩影,该怎样读懂雪的博大和朴素,该怎样领悟雪纯净的语言,该怎样颂扬雪无私的品格

  能够读懂雪的高贵的城市人,都以雪为陪衬,用相机把自己和雪融在一齐,放大成永恒的记忆,期望人生如雪一样洁白,期望心灵像雪一样纯净。

  雪落在记忆深处,落在童真的岁月。唯有圣洁的童心才配与雪游戏。

  我们都曾以纯净的微笑和欢乐,用雪的纯净雕塑想象的房舍、村庄和意念中的城市。

  我们幻想把真正的雪留下来,阳光让雪融进了我们的记忆和完美人生。

  雪落在宁静之夜,落在我们精神的家园。最深最冷的不是夜,是孤独。

  雪夜,该有多少点燃的蜡烛,在倾听着天空飘洒的言语;该有多少诗人升腾着灵感的火焰,澎湃着艺术的激情,吟唱着“千树万树梨花开”的壮美;该有多少跃跃欲试的画家无力画出雪洁白的精神;该有多少涌动的琴声用音符描绘着春的来临,再灵巧的手指怎能弹出落雪美妙的音韵;该有多少含苞的迎春花藤伸出梦境之外,每一簇结开的苞蕾酝酿着春天的经历;该有多少爱雪的人,想象落雪的情景,喜悦如雨,潮湿的心灵,长出新绿的叶片;该有多少情人,借每一片雪花,飘飞着对感情和人生的祝福。

  沧桑岁月,天荒地老。雪显得无与伦比的崇高。崇高的是雪一生的干净,崇高的是雪洁白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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