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来了,柳树抽出了新芽,微风中,柳丝如同婀娜多姿的妙龄少女在翩翩起舞。下面是几篇春天的优美散文,欢迎大家阅读与了解。
关于春天的优美散文篇1:记忆美丽的春天
春天向我走来了,来为我唱冬季的挽歌,唱醒了熟睡的旷野。我在寻找着云居山涧翠绿的诗篇,倾听了桃花小溪淙淙的歌谣,拾捡起修江河流漩涡的散文,描绘出柘林湖畔秀美的画卷。
湿湿的,我挽一网蒙蒙的喜雨编织春天的梦想;柔柔的,我携一缕绵绵的春风吹醒封冻的田野;切切的,我用一首悠扬的歌谣抒发沉睡的激情。
后来呀,用记忆的诗篇,唤回多情的心灵;用深深的眷恋,向往遥远的回忆;用岁月的犁耙,翻耕板结的泥土。
春风翻开了这个季节的日记!
河岸一片片的柳叶掀开了春天的.序幕,山中一朵朵的桃花点缀着灿烂的故事,湖洲一丛丛的嫩草装扮成碧绿的色彩,田间一声声的短笛拉开了嘹亮的序幕。
这是一个多情的季节!那鄱阳湖畔迷朦的烟雨,湿润了轻松荡漾的小木划;那云居山上煦暖的和风,加深了洁白记忆中的绿意;那修河圩堤湛蓝的天空上,飘荡着儿时打转的风筝,也穿梭来往散步的行人。
阳光像似害羞的少女,不轻易暴露她的笑颜,一旦出现,就充满火辣辣的味道,把尘封几个季节的气息,蒸发在空气里酝酿,染绿了这个季节的希望。
鸟儿扇动臃肿的翅膀,鸣唱起季节留下的歌谣,与牧童短笛应和着。就是夜间,青蛙们在池塘边,开起了属于它们的演唱会,随着春风,传向遥远的天边。
雨,这个季节的常客,也胆小如鼠地敲打着鄙人的窗户,是要惊动我的灵感,还就是那样地温柔的性情?
我没有更加华丽的词汇来形容春季的感受,写下了以上文字,无非是让美丽的季节更加美丽,让灿烂的季节更加灿烂,让充满希望的季节更有希望!
关于春天的优美散文篇2:春天该很好,倘若你在场
春风吹抚三月天,细雨朦胧,撑伞走过这芬芳的季节,孤单不语的停留,思念泛滥的流淌过时光,春天该很好,倘若你在场。
櫻花盛放,独艳着时光。一只蝶从遥远飞过来,停留在肩上,述说着古老的传说。只是不愿走的我,还停留在你的芬芳中。
倘若这一路的风景,都有你的陪伴,该有多好。风轻柔,迎着月色,背靠着背坐着,直到天荒地老,该有多好。
沉默不语的行走着,橱窗上堆满了灰尘,阳光尖锐的温暖,灼伤着不堪的回忆。你走了,只是你走了,却留下了带不走的孤独。倘若曾经都似桃花铺满你我的城,该有多好。
清风徐来,柳絮飘零,岁月像喝醉了酒,跌跌撞撞间时光便被拉扯走远。醒来,发现我们再也回不了,叹息间便夹杂着不言的疼痛。
曾经约定的誓言,如今残破不堪的承诺,转身间便面目全非。我许你三生三世情缘,却挽不回你今生离去的步伐。无人的晚夜,你在思念着誰,悠悠间,黎明便刺痛着眼眸。
悲伤被深藏,欢笑被伪装,多少隐藏的忧伤,不经意间便浸湿心扉,无可奈何。倘若你不曾离去,倘若你还在,那该有多好,所有的悲伤都会逆流成幸福快乐的模样。
那些争吵过后的不语沉默,撕裂着曾经的甜言蜜语。倘若相见如初,那该多好,所有的时光都如春风吹抚,绽放着满山遍野的花朵,采摘一朵,插你发上,便会惊艳着所有的时光。
我还是枯萎在你的季节,凋落着最后的思绪。倘若你还在,这季节是否依然芬芳如故,便会承载着所有的美好,一路向前。
春天该很好,倘若你在场。蝶会破茧,穿越时光的结界,说着不灭的话语。你在春,我在风,春风十里,不如有你。
春天该很好,倘若你在场。那些古老的传说都不再是童话。因为有你,便是最好的归宿。因为有你,春天便不只是季节,而是生命的全部。
春天该很好,倘若你在场……
关于春天的优美散文篇3:张晓风 《春之怀古》
春天必然曾经是这样的:从绿意内敛的山头,一把雪再也掌不住了,噗嗤的一声,将冷脸笑成花面,一首澌澌然的歌便从云端唱到山麓,从山麓唱到低低的荒村,唱入篱落,唱入一只小鸭的黄蹼,唱入软溶溶的春泥——软如一床新翻的棉被的春泥。
那样娇,那样敏感,却又那样浑炖无涯。一声雷,可以无端地惹哭满天的云,一阵杜鹃啼,可以斗急了一城杜鹃花,一阵风起,每一棵柳都吟出一则则白茫茫、虚飘飘说也说不清、听也听不请的飞絮,每一丝飞絮都是一件柳的分号。反正,春天就是这样不讲理、不逻辑,而仍可以好得让人心平气和。
春天必然曾经是这样的:满塘叶黯花残的枯梗抵死苦守一截老根,北地里千宅万户的屋梁受尽风欺雪压犹自温柔地抱着一团小小的空虚的燕巢,然后,忽然有一天,桃花把所有的山村水廓都攻陷了。柳树把皇室的御沟和民间的江头都控制住了——春天有如旌旗鲜明的王师,团长期虔诚的企盼祝祷而美丽起来。
而关于春天的名字,必然曾经有这样的一段故事:在《诗经》之前,在《尚书》之前,在仓颉造字之前,一集小羊在啮草时猛然感到的多汗,一个孩子在放风筝时猛然感觉到的飞腾,一双患风痛的腿在猛然间感到的舒活,千千万万双素手在溪畔在塘畔在江畔浣沙的手所猛然感到的水的血脉……当他们惊讶地奔走互告的时候,他们决定将嘴噘成吹口哨的形状,用一种愉快的耳语的声量来为这季节命名——“春”。
鸟又可以开始丈量天空了。有的负责丈量天的蓝度,有的负责丈量天的透明度,有的负责用那双翼丈量天的高度和深度。而所有的鸟全不是好的数学家,他们吱吱喳喳地算了又算,核了又核,终于还是不敢宣布统计数字。
至于所有的花,已交给蝴蝶去点数。所有的蕊,交给蜜蜂去编册。所有的树,交给风去纵宠。而风,交给檐前的老风铃去一一记忆、一一垂询。
春天必然曾经是这样,或者,在什么地方,它仍然是这样的吧?穿越烟箩与烟箩的黑森林,我想走访那踯躅在湮远年代中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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