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梦惊心散文

2020-04-24散文

  由于白天劳累了一天,吃完晚饭,躺在床上一觉感觉睡过了头,无常九梦,恍惚恍惚进入了幽幽的梦境,一梦接着一梦,梦中有景,景中有梦。可是对于一个文学爱好者来说,除了业余时间和不食人间烟火的文字交谈,并不去多想与自己无关的事情,也许是在异国他乡,为了生计,艰辛地在这片陌生的土地上拼搏的里程中,和形形色色的的陌生人接触多了,让我感到心神疲惫的缘故吧!梦中感觉只有自己不停委屈地流泪,但始终有人在提醒我:“千万别让自己的心累,哪里的黄土不养人,哪里的黄土不埋人……”这样的梦境我在工作、生活失意、惆怅和无助时,在异国他乡的梦境里会经常出现!

  十年之前,我去过大西北甘肃省一个地名叫“古董湾”地方,是定西市石峡湾乡政府管辖下的一个小村庄,属于一个偏僻、落后的小山村。村里居住着两个姓氏“古”“董”两个家族的后代,是由40多户人家组成的小山村。此地名也以姓氏而命名,就叫“古董湾”。

  听当地“古董湾”周围的老百姓说起“古董湾”真有点名不虚传。他们说,在上个世纪民国18年,大西北甘肃省遍地闹饥荒,据国家不完全统计,饿死了将近十万人左右,大家到处逃荒,就是为了混口饭吃,填饱肚子。

  有一天,在“古董湾”的这片黄土地上,先后来了两户人家,开始安家落户。这片黄土地上无人居住,周边的人都称呼为“鬼魅之地”,一直没人居住,就连平时周边放牧的人,也不轻易去这片黄土地上放牧。给这片“鬼魅”之地创造了植物少了践踏,生长良好的环境,尤其是各种野菜,生长得特别茂盛。

  再说,在民国18年,那个青黄不接、饥饿恐慌的年代,为了活命,野菜就可以填饱肚皮,人饿极了比鬼还可怕,那管什么“鬼魅”之地,只要填饱肚子,就可以保住生命,变不成鬼。先来的是一户姓“古”的人家,看到遍地生长茂盛的野菜,就选择在黄土大山阴面的一座山脚下,不知什么年代遗留下的山洞里,安家落户,靠采集野菜、开荒种地为生。后来有来了一户姓“董”的人家,看到遍地的野菜,就在靠阳面的山脚下,搭建起了一间简易的农舍,安家落户,以捕猎和野菜为生。

  可姓“古”的这户人家,相信因果报应,在艰难的岁月里,从不贪婪,每天靠勤劳挖野菜充饥,心存怜悯之心,从不捕杀这里的各种野生动物如野兔、野山羊之类的,只求填饱肚子为标准,以忍辱为生活的准则,对待周边的人们,对事不对人,一视同仁,说话办事,一言为定,深受周边人们的爱戴。在他们说的“鬼魅”之地,从来没碰见过“鬼”,也不怕过“鬼”……

  可恰恰相反,姓“董”这户人家的主人名叫董乐才,贪婪无度,为了填饱肚子,只要是看到天上飞的,地上跑的,只要他看见,一定是死于非命,都成为自己餐桌上的一道美食。在那个饥饿恐慌的年代,他每天都吃肉喝酒,别人都被饿得面黄肌瘦;他的长相是身高马大,满脸横生的肉,挺着高高的肚子。尤其是为人刁钻,起事生非,挑拨离间,无中生有,是他的家常便饭;把屁大的一点小事,一定说得比马大,为了一点小事情,经常欺负他人,做人是:“人前一套人,背后一套鬼”。也从不相信什么“鬼神”。

  有一天深夜,他下套去套野兔,给自己准备美味的夜餐,刚走出家门没一里地的路,突然看见眼前灯火通明,看到像篮球大的几十个火球,来回晃动,并且有人影与他擦肩而过,可他看不到擦肩而过人的真面目,在身边过去也听不到脚步声。这个姓古的被吓得屁滚尿流,立刻返回住处,连续几个夜里放弃了杀生的念想!

  过了几天,在一天深夜,他突然又想到了野生兔肉的美味,顿感垂涎三尺!杀生的毛病又犯了。他立刻穿上衣服,准备好捕杀的工具,迈出家门,准备捕杀……

  当他刚走出自己的家门没几步路,在寂静、漆黑的深夜里看不到人影,却莫名其妙的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和有人歌唱的声音,甚至,还听到小孩的哭泣声;并且有人直呼他的大名“董乐才、董乐才……人在做,天在看,请你把事情一定不要做绝了!会遭报应的等话语”......他在自己身边的周围,仔细看了一个遍,就是看不到任何人的影子。他感到自己的头发都竖立起来,毛骨悚然的`感觉,直涌心头,他立刻回头,返回自己的住处。

  从此,他开始弃恶从善,把自己捕杀猎物的工具,全部收了起来,开始挖野菜、靠种地为生。同时,也改掉了一切为人刁钻,起事生非,挑拨离间,无中生有的一切坏毛病,渐渐的过上了人间丰衣足食的生活。自从他心存善念,夜里走多远的路,也听不到“鬼魅”说话的声音,更看不到“鬼火”了!

  这个“古董湾”的两姓“古”、“董”家族,在“鬼魅”之地,靠勤劳男耕女织,不但解决了温饱,而且过上了丰衣足食的好日子,而且他们的后代,也不断地繁衍,人丁兴旺饿,形成了现在的小村庄“古董湾”。

  天地间是否有“鬼神”的存在,这对于一个土生土长的自己来说,自由和黄土地打交道,和厚厚淳朴的黄土,已经结下了深厚的情节,视“黄土”为命根子;视一根小草都有灵性。与人为善、与人为友,“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踏实的走好每一步,也从来不惧怕“鬼”,又从何谈起见过“鬼”呢?

  可是,在现实面前,形形色色、心计多端的人接触多了,感觉有些人,还比传说中的“鬼”还可怕,传说中的“鬼”,也有比人更善良的一面。慢慢的时间长了,顿让我感觉心神疲惫,尤其是在工作、生活惆怅、失意、无助的时候,就选择了不食人间烟火的文字,迷上了散文诗歌小说,写的内容大多数是有灵感而发。都说:“山水有情人无意;黄昏有鬼”。不食人间烟火的文字,将我带入了一个充满纯粹、虚幻的世界,于是,我终于远离的尘世的纷扰,按住了自己的平淡、与世无争的内心世界。

  今天,被虚幻的梦境,现实的权利惊醒,幸亏自己没干亏心事,从而颠倒了虚幻的梦想,只知道“天下人皆为利来”,这比传说中的“鬼”,还要可怕!在现实面前,这是不可扭转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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