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年终总结的第四年,忽然发现前三年都是直接打在屏幕上的。心有不甘,提起笔来。
几乎每一次写作都是笼罩在繁杂的事务中。每一次写作都很痛苦,每一个字都是理想和现实的决裂,是曾经和现在的格斗。
今天是12月24日,晚上的图书馆空座位多,大概是去过平安夜了吧。读了一个很欣赏的男孩子的随笔,像是触了电。
一个人有多深珊瑚海说,不知道。只觉得我的灵魂像水汽一样被猛烈的妖风输送了过去,等温度降得足够低,就被扔到他们心里的马里亚纳海沟。血肉模糊的我终于醒来,手拧着泥土挣扎着爬起来,放肆地大笑:“这才是我四处寻找的家啊!”
一次面试:三月底,风还是刮得脸生疼。哑子似的太阳光破坏了黑白水墨画,柳树枝生硬地歪斜。只有放到天外的风筝,眦目才能看见的小黑点,配得上胜誉。哪有什么“淡妆浓抹总相宜”,举目四望,一片萧瑟,荒芜得令人大失所望。三小时的`路程,一周后即将第二次高考的我,颤抖着说完了每一句练习千万次的话。我害怕,但是我始终笑着。
两次高考:我承认自己的心理素质很差。几乎每一天,自我鼓励与否定并存,对时间停滞与加速的希望交织,勇往直前与果断退却死死对峙。朋友的来信说“天快亮了”。可天亮之后又是无止尽的黑暗。我装作很乐观的样子,一只脚悬在半空中。
一个重大选择:感谢自己,早早地找到了方向。他们的理想来了又走,或是从没出现过。你的却平静得像一潭水,直到回望才让人惊讶。原来让任何决定变得简单起来的解药就是“心有所属”。犹豫只是因为还没有那么重要,坚定的结果是无论有什么风格的结局,你都能喜欢得鼓掌。
一场旅行:四角天空里冲出象牙黑的枝干,染坊里挂着蓝花布的似水年华。一阵酒香飘来,子夜的归宿就在眼前。“风啊,水啊,一顶桥”。密密麻麻的文字竟和大片的木色空白结了姻缘,夕阳下高大翠绿的树和小小的人儿都立着。白日里清新淡雅小桥流水人家的素颜,一等到夜幕降临,天空由蓝变紫变黑,河水变绿变黑,灯光就成了她的浓妆。吉他声里,你是否还记得那年的老邮局和灰墙壁啊。
一场异乡的约会:9月19日 白衬衫 藏青色连衣裙 小白鞋 12月30日 白毛衣 藕荷色短外套 黑色紧身裤 小方跟
十八岁感谢勇敢的自己,感谢每一个人。喜欢返璞归真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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