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没能忍住,播放了这支优美的英文歌曲《Thank You, So Blue》将扣人心弦的歌词和探戈舞曲带向了远方,顷刻间满屋,弥漫着浓郁的忧伤,我怅然若失的坐在电脑旁,手指划过键盘敲击出阿尔培加缪的名言“我们没有时间孤独,我们惟有欢乐的时间” 眉头微微一皱,眼睛微微一涩,经历30多年时光以后,我变成了个干燥的人 眼泪是奢侈的,但也足够一份心情沉淀。当浮华过后,留下的只有心底里的那份触动。
我是长久漂泊在外的游子——希望伴着失望,像是灵魂漂浮在空中,俯视着身下的芸芸众生,包括那个可怜的自己。因为不能为着理想而努力,只是千千万万可怜人中的一个。不能够确定这样做是否就能过上自己确实想要的生活。很多时候在羡慕陶渊明的那种归隐,虽然明明知道那种归隐需要强大的资本。
追寻无时不迫不及待仰望远方的高处,又稍显盲目得任由归乡的情怀泛滥,魂牵梦绕牵挂存在的地方。有众多的生命一直像饥饿的野兽那样寻找精神的家园。没人能明了那个家乡会是什么样子,那个家乡会有多远,有时“天堂”取代了那个家乡,暂时安慰那些饥饿的灵魂。有时候书籍给人向上的力量,给出那个家乡的框架,却也将人引向清高,跳出来与执念其中恰是不同阶段的两种意境。
溶浸在这忧伤的旋律中,我忽然想起我那位“很儒雅”的朋友,印象里那个典型的愤青,经纶满腹的人,不经意的点开了他的文集,却惊觉的发现,他给我前不久的一片散文写了序,做了诗,突然涌起一种无名的强烈的激感,先是惊讶诧异,后是惊奇恍惚,在那极精美的诗行里,极富感染力的言语和强烈的情感影响下,我才忽然惊醒,原来时间也可以将一个如此棱角分明的人塑造得如此柔情温婉
世间事大抵如“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最令人惊喜。我竭力使自己欢愉起来,却又思路沉沉,觉悟有惆怅,使我无尽的惭愧和悲感,曾几何时我几乎将他很轻易就从记忆抹去了,他可能还保持原来姿势,就那么不远不近的观望着我,注视着我。身处这个年龄上,执念不恰是青春,一个生命从没了追求的那一刻,便不再青春,从某种意义上说青春的内涵即是追求,和年龄无关。
不管怎样,只是在后知后觉的情况下,写下这些文字,以表示我对朋友的回应和赞同,也在非议我身边让我厌恶不想接触的东西,当然这同时也是在非议我自己,也是在继续“破”。有时候,我们大多数人总会不自觉地又是很好笑的用“破茧化蝶”来自喻蜕变,这“茧”缘自深有感情人的伤害,源自自身的内心,那这种“破”也是一种告别。
因此Thank You,So Blue!(感谢你,如此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