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历丁酉年二月初一,时值岁初,吾初返津,博兄来之。遂畅饮至深夜,方知其心之所想,志之所向。
犹记当日,兄决心离津,为寻四方志。此行远去之心,犹如泰山,巍然不动。吾悉后,便深感不舍,大义挽留,而汝心已然如泰山矣。遂,吾便鼓励之,从心所向,游历万州,博学广识,格物致知。
畅叙后,吾与兄游东疆港半日,以留忆念。眺望东方渤海,广阔之势,是其视之所难及也,入帘之景可谓浩瀚也!而此景之广阔,如兄之心境是也,不言而知。然,吾顿想:“广阔天地,大丈夫何而不为乎?”,遂不舍之情随景渐入佳境。邀郭兄一道,美洲路上,三人漫步,畅想来之,怀念往之。
惊蛰将至,正值春暖大地之时。驿站外,送君远去,双手挥别,互道珍重。熟知者,吾二人互为知己者已久,友情之深厚似地也。此刻送别之情,吾难言表。借此春暖之势,唯望一切安好,诸事随兄所想,未来如兄可期。
逝者如斯,转眼已至岁末,节气渐入大雪。西域大地已然银装素裹,寒风凌冽,北风萧瑟。待严寒渐退之日,即兄学成归来之时,此乃吾心之所望也,归期已近也。然,近日,吾虽怀西游之心,无奈迫于琐事缠身,恐暂无抽身之日,往兰州府与兄痛饮矣。
岁末,若兄返津,吾定备老酒,绍兴花雕,亦会稽山,当与兄痛饮之,大醉方休。若兄亦琐事缠身,返津无望,也罢。
岁后,待春暖花开之际,吾闲暇之时。若那时,兄亦志在黄河之都,阔别许久,吾定当前往之。与兄于中山桥上,畅饮长谈,博古论今。陪兄于五泉山下,探讨佛学,共进共勉。
近日,元旦佳节将至,恰逢吾兄生辰之际,吾恐难与兄同庆于金城矣。但愿吾兄身在他乡,珍重倍之。来日相聚,定当痛饮之。值此,吾为表祝愿,特作此文,送之。望兄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