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一片,一片地落下来;大地,愈加苍白。
血,已窒息,已凝固,在深黑色的岩层;被一双手,一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手,活活地扼杀了。
在这寒冷的冬夜里。
或许这是必然的结局。当你踏进庙堂的第一步已埋下伏笔
庙堂不是山野。你却长得那样葳蕤,那样疯狂……
于是便有那双手,举起锋利的斧头
专制的斧头。砍吧!坎坎伐檀兮……
但是,他不是吴刚。他把斧头一丢
——材是好材,可惜太过枝蔓。
——在山野历练八年,或许终成大器。
然而,错了!却不是他!
你是属于山野,属于风,属于雨,属于苍茫的大地……
而决非庙堂;你却再次走向庙堂。
(谁的眼泪在飞?)
雪,一片,一片地落下来……
血,终将不会留下一点痕迹;但狂歌却是掩盖不了的,你听,依然在山野间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