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节快到了,我过去写过好几首孩子朗诵给妈妈的诗歌。老师们可以根据不同年级从中选一首,让孩子在母亲节这天朗诵给妈妈听。最好是有感情地背诵。教会孩子感恩。如果是学生来看我的博客,你也可以自己选一首,母亲节那天,用自己的零花钱给妈妈买一个小礼物,再朗诵一首诗,妈妈一定会很高兴很感动。现在离母亲节还有20多天,背诵一首诗还来得及。我特别想知道你这样做以后你妈妈的反应,你可以写在我这篇博文的评论里,我看得见。
说出那三个字,代表不了我的爱
文/心炫如谜
一张老照片上
两个乌黑的麻花辫子,映着
青春的容颜,漂亮
我爱,这年轻貌美的你
爱你一汪清泉的眼睛
爱你神采飞扬的笑颜
爱你曾经的妩媚动人
操持家务,准备饭菜
下地劳作,教导我们
天天如此,年年如此
直至今天,未停
我爱,这辛苦操劳的你
爱你菩萨低眉的善良
爱你大爱如斯的包容
爱你给予我的一切
如今,你满头花白
我仍未对你说过,我爱你
可我深深地知道
我爱,你渐深的皱纹,下垂的嘴角
爱你带有老年斑的容颜
爱你染了眼疾的双眼
爱你那布满粗茧的双手
爱你不再挺直的腰身
说出那三个字
代表不了我的爱
对你的爱,一直在我心里
窗
承德-俗子
早饭后 我将去单位
还没走 坐在火炕上
年迈的母亲 双手习惯地拄在炕上
吃力地挪动自己不能行走的下肢
然后坐稳 面朝窗外
我知道 她是在用这种方式
用昏花的目光送我
我也习惯了 每天离家时
总也忘不了在窗外 向她老人家摆摆手
她脸上流露出来的表情
我读得懂 转身的时候
心里总有种牵肠挂肚的感觉
脚步 好像被什么扯着……
下班了 我总习惯
快马加鞭匆匆地往家赶
刚进家门 小狗狗总是先汪汪两声
像是亲切地与我招呼
然后就跑去屋里 给母亲报信了
迎候我的母亲
习惯地端坐在火炕上
面朝窗外 在张望
我知道她老人家在找寻什么
当我的身影现在她面前时
她老人家的脸上总挂着一丝笑
暖的我好生幸福
又一阵阵儿地心酸……
◎ 总有一盏灯在远方闪烁
文/何华
总有一盏灯在远方闪烁
那是母亲拎着灯笼
在村口张望
总有一盏灯在远方闪烁,
那是故乡
小屋不灭的灯光
母亲佝偻的背影
在
村口张望
村前小河干涸了
瘦成一条路
伸向
远方
母亲老了
头发白了
皱纹深了、密了
岁月的刀斧手
在她脸上
刻下一道道深深浅浅的皱纹
仿佛大山里无数条流淌的
小溪
五月。月光白。槐花香。
月夜的稻田,漏出一两声蛙鸣
衔一枚青枝叩问归乡的路
沿着老乡的方向,梦回故乡
那远方的爱,在蒸腾、熊熊燃烧
在儿子心中燃起希望的烈焰,响起惊雷
母亲
文/只蝶痴梦
常常望着白发稀疏的母亲
心中总有莫名的哀伤
岁月催人老的古训
常使我无尽的怅茫
生我养我的娘亲啊
再没有我儿时记忆中的健壮
瘦弱的身躯承受了家庭过多的重量
终日里少言寡语
从不与邻里争短论长
我任劳任怨的娘亲啊
是您瘦峭的肩膀担着我们
走过春、夏、秋、冬
挨过雨、雪、风、霜
而今,您已沧桑成一株老树
默默地伫立在岁月的风雨
您的儿女就像一只只飞鸟
已飞向希望憧憬的远方
娘亲啊!无论再遥远的天涯
您都是我们人生坐标里的原点
我们就像飘零异乡的乌鸦
总想在某一时刻
以最虔诚的反哺
回溯您温暖的怀抱
《蒲公英》(外一首)
——写给母亲
文/李日清
黄橙橙的花朵就在乍暖还寒中打开
褐绿色的叶片遮护起一片天空
无论是沟壑还是土塄
狭小的缝隙就可以茁壮成长
给春天披上一件稀罕的衣衫
母亲早就盯住这发生的小故事
岁月的风暴依然在老人的头顶掀起波澜
老榆树疙瘩皱纹稀疏的头发
关节的顽疾手掌上的裂痕
长期困扰的胃病
沧桑连接着阵痛
衰颓的脚步日趋干枯的河流
那佝偻的背影被西陲的夕阳一次次烫伤
只是没日没夜惦记着
蒲公英的容貌
目光记录着磕磕绊绊的成长历程
她撕下叶片熬成汤水
小心翼翼咽下肚囊
真想把峥嵘岁月再咀嚼出原滋原味
让空旷的躯体驱散去黑夜的漫长与寒凉
《立夏有雨》
暮色时分 狂风过境
雨滴就像难产的婴儿
冲撞着天空宽厚的宫腔
土壤里的种子
张开嘴巴 迎接这份贵重的礼物
母亲迫不及待操起铁锹
在一个劲蚯蚓般地疏松土粒
她想用一行行种下的绿波
清除暮年的荒芜
汗珠滑落 浸湿了土地的面颊
青草质朴的气息围拢过来
老人的身板视乎回归了年轻的模样
月光下,母亲在河边浣衣
文/峰儒
错觉,供应各种天然染色
柳岸旁扬花的小麦
形影不离中觊觎垄上静影沉璧
拾鱼者,坐在夜色中
用白日阳光的余温煨熟
身上闪光的虱子,来犒劳
在母亲节里没有母亲的自己
儿时一个记忆
正随着逝去的辛夷花哭泣
晾不干的河水,模糊了视线
白日里未提及的事
在风中正跑向一面镜子
反照蹲在水桥边浣衣的您
“婴儿的唇撞到了母亲的乳头”
《母亲》
张金烈
一盏灯还在,还在闪着光亮
针尖上挑着鲜血一滴
一生就是一件衣裳漏洞百出
母亲心甘情愿飞针走线
七十七个春秋缝缝补补
交出生命里最后一个黎明
母亲没走出那个寒冷的夜晚
每天早晨都是一个崭新起点
草尖的露珠挂着一盏灯
一条路从黎明向着远方延伸
鸟鸣声里就是那梦中的叮咛
上苍设计天堂也设计地狱
母亲总是毅然决然作出选择
用生命来换取天堂留给儿孙
灯(组诗)
文/一石
母亲
淡月,犹如一盏微弱的灯
黑和白争宠,悬挂苍穹的一轮
是她苍白的眼神,周围都是她忧愁的面孔
那一丝光是她发出的求救信号
夜太冷,风如黑色的水
泼了我一身的墨,压抑我吹残我
伸手不见五指的天空
人单薄,如一张白纸
亮便是其中的山水
你看母亲跪地祈祷的身影
单薄瘦弱的身子随风摇曳
人老了如一盏灯
女人
淡月眨着眼睛,等回来了
女人离他很近,听得见他们的对话
一句比一句高,看脸色
估计昨晚河水绝提,淹没了酒杯
从女人的口中,得知都对米粒感兴趣
你一粒我一粒,由着性子一一
来世间走一回,荣光一回,死亡一回
米粒的大小,均匀洁白,入口有滋有味
南方人对米粒情有独钟,百吃不厌,一刻也不能离一一
难怪,人们记得杂交稻,袁隆平.......
淡月犹如一盏微弱的灯,外围都是黑色的水
朦胧的眼神,朦胧的人影
女人的皮肤嫩,像电灯的玻璃罩子
关灯后,一件黑衣服裹住洁白的酮体
风很冷女人如纸
一捅破就破,呜呼,醒来的人
凭一双眼睛打量
透过窗的微光,滑进玻璃的嘴......
月如水,人如潮
朦胧的月,带着水,如泼墨
偏偏屋子里的人一辈子不发霉
胡须和秀发磨磨蹭蹭,冷热交替着来
有几斤几两从不计较,只要黑得发亮
辨不清方向没关系,偏偏女人对颜色敏感,只要奇迹一一
于是,我把眼睛移向了害口的女人
看着她的矫情,屹立的长势
悬着的身子,我的言语总是跑调
开门,只听见水声,看不清山形
其中隐藏的部分,总感觉给我压力
犹如一块块黑布,蒙住了我的眼睛
祈求上帝保佑,母子平安
道上不留污点黑点,让空气对流
让屋子充实
..................
妈妈,我想对您说
文/韩景生
妈妈 我想对您说
童年的时候
你带我在胡同里放风筝
放着放着 那风筝却突然断了线
胡同里一时响起了
我的哭声和你的叹气声
妈妈 我想对您说
上学的时候
你带我在操场上放风筝
那风筝飞得老高老高 却不曾断线
操场上弥漫着
你的笑声和我的欢呼声
妈妈 我想对您说
今天我仍是你手里放飞的风筝
漂流 漂泊 飘荡 永远都不会
漂出你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