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首诗里,
零零碎碎的意象,
都展现在小木匠脸上,
时而挠腮,
时而锁眉。
无暇的天空,
扮演了自由戏份,
任禽鸟自由闯荡,
没有稀奇古怪的框条束缚,
算是无边江湖,
面色红润的老好人。
丝瓜藤蔓爬出来了,
狗尾巴草伸出了小手,
芙蓉花悄悄挂上了绿枝头,
一朵一朵,
开散在纳凉人的心田。
太阳出来了,
带着它新买的帽子。
洪荒之力到了人间,
被击中的大自然,
从牢实的疆绳里挣脱,
没了禁锢的精神枷锁,
它竭力地茁壮成长,
直到时光机计时器表针显示,
2017年8月11日。
山隐退了,
被云儿挡住了铁青的脸。
月儿也会难过,
雨来的那么及时,
解救了,
那干渴得快要枯瘪的稻草人。
做为清新的代表,
它不负众望,
冲刷了,
沾满尘埃的记忆。
赶到案发现场,
洗劫了棕色土壤,
那张白纸巾,
随风而扬,
打湿了唯一的线索。
那个男孩,
头垂的很低很低,
跟着长长的围观队伍,
消失在寂寥的深巷里,
只剩下瘦小的光影。
它笑了,
那位面色朝天的素颜女郎,
自由又有些迷茫,
站在撒哈拉大漠上,
抬头仰望星空,
星星还亮着几颗,
是流浪,
还是找到失散的狼群,
可是它不愿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