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拂堤,一簇簇的芦絮在飞飏
一叶小舟湖中徜徉
对岸,喊着,喊着,微笑、微笑着招着手模糊又消失
梦里虞山脚下一树树梅,絮絮的雪花,竹篱笆的影
伫立,红围巾飘逸的她,还是那一件玉色的裘皮狐装,冷吗?
是疯了吗,还想着她,她那样尊贵 ,言语呵无数次念着她。
“疯儿”真有点黑白颠倒,也许——早已。不,不??
栀子花开时,那个“疯儿”曾伫立在曾园的拂水桥的石阶——臆想,她还会来吗?
如今,网似一张薄纸,一个键盘,不能捅破,句句诗行里也许她第一个知道
够了,够了!早已被那影儿与距离锁住了心!
高高的墙,光秃秃的梧桐树的枝头小鸟斜着头啾啾,啾啾
在寂寥的树幄下,那个呵“疯儿”无所事事就喜欢画画,画着秋天的红枫,画着冬天的雪花
就想画好一个铺满鲜花朵朵的春天 ,画一片绿洲,画一座玉宇的城堡?
或在泥土里种上一对翅膀,梦里墙似又在长高......藤萝在返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