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高楼》辛弃疾
吾拟乞归,犬子以田产未置止我,
赋此骂之。吾衰矣,须富贵何时?
富贵是危机。
暂忘设醴抽身去,未曾得米弃官归。
穆先生,陶县令,是吾师。
待葺个园儿名佚老,更作个亭儿名亦好,闲饮酒,醉吟诗。
千年田换八百主,一人口插几张匙?
便休休,更说甚,是和非!
词,本是一种纯粹的音乐文学艺术品,但在发展过程中,实用功能不断扩大,许多作品已经兼备了应用文的性质。特别是到南宋,她几乎进入了人们社会交往的各个方面,可以用来谈恋爱,可以用来交朋友,可以用来孝顺父母,可以用来联络亲戚,乃至替人作寿,给人送终,祝人新婚,贺人生子,打阔佬的秋风,拍上司的马屁……真是五花八门,无所不能。然而,写词来训儿子,我们还是头一回见。如若编一本宋词之最,这首诗该算一项纪录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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