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是我同桌给我的评价,虽然她并没有说出来,但我觉得她就是这样想的。于是我找茬狠狠地猛掐了一把她大腿上白嫩的肉,虽然隔着衣服看不到但我敢肯定已经将白肉掐成青肉了。当然她也不甘示弱地回掐了一把,虽然感觉到了她只用了小蚂蚁的力道,但我还是风骚做作地轻“啊”了一下来表示自己是多么娇弱,就好像花一般的娇弱,当然这花是指那漫山遍野都有的恶俗的大红鸡冠花,虽然我的体重和猪差不多。
其实我并不阴暗,回想起来我是多么伟大!好像在几个小时前……几天?几个星期?有没有这事来着?唉记不清这事你不要怪我,要怪就怪我的脑子,我也不想记忆力就这么差的,只是我脑子不争气,人家脑子里面是脑髓,我脑子里面是包草,所以自然而然地智力还停留在小学一年级水平,有些时候卡机了连1+1等于几都搞不清楚。虽然我不愿承认,但,唉还是不得不说有时候我就是脑残和智力瘫痪的综合体,简称脑瘫。
对了我刚刚说道哪了?哦哦好像说了我是脑瘫。不对,好像跑题了。主题好像是我很伟大什么的……对了!我想起来了。在不久前,老师布置了一项超级多的作业,好像是把整本语文书抄一遍。因为我的脑容量限制了写字速度,所以我作了一个伟大决策——上其他课来补。上其他课时,我先贼头鼠脑地四下张望,双眼中散发着无与伦比的精光。确定老师正在声情并茂地沉醉在“到底是现有鸡?还是先有蛋”的讨论课题中,机会来了,我用课本打掩饰,一把抓过作业垫在下面,然后以疯狗咬人的速度写了起来。期间我瞄了一眼同桌,她好像也在写些什么,只不过写了三分钟就停笔了。我一声冷笑,你这也算补作业?就三分钟?看看我吧,我可是要补一节课的!真的!老师讲的半个字我都没听。你可以么?你能比么?我在心底得意地大笑,然后用可以媲美猪鼻子的鼻子像牛一样地“哼”了一声。
可是我没想到,事情败露了!某位奸人看到了我在补作业,然后将之上报给班主任了!我懵了。虽然懵,也该懵得娇弱一点,不然对不起我“母猪”的称号!但见我朱唇轻启,目光涣散地盯着前方,(相信我写到这我的胃都在翻滚,请讲“我”想像成母猪形象谢谢!)一瞬间我有种“我是迷茫哥”的感觉,自豪感油然而生!与此同时我已欠费停机的大脑却高速地运转了起来,我的脑中浮现出了某奸人雄伟宽广的身躯,以及他的各个祖宗,然后“亲切”地“问候”了他们一番。这时我突然想起来,为什么我被记名上报,同桌却侥幸逃脱?我可只补了一节课,45分钟那么长的时间,她可整整补了三分钟!于是我的眼睛倏忽变得像刀一般锋利,如老巫婆一般狠毒,忽忽地闪着复仇的火焰!
别急,我再一次伟大的时刻到了!在私底下,我将她也补作业的事同样上报给了班主任,为了体现我的圣母光辉是多么的辉煌,我给班主任添油加醋地说她补了整整一个上午,而且还手脚并用指手画脚地给班主任绘声绘色地表演!此时,我真的觉得我和班主任交头接耳的样子像两只耗子,而且还是全身长满痤疮暗疮各种疮的耗子!顿时我觉得我的形象正在成几何倍地高达起来!
当我像狗一样回到座位时,同桌正在神态自若地收拾书包,满脸写着“我是小白我什么都不知道”等字,根本没发现这一切!那一刻我觉得我真是圣母上身,酷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