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光霏染,雨透明珠。一只落了单的小到比米粒还小的飞虫,忽然出现在我眼前,本是天晴气爽,何故刁刁小虫扰我心情?岂不令人笑已?我想想便准备动手捏死他,像踩死一只蚂蚁一样,谁让我才是强者?可是另一种声音突然出现在脑电波的频率中!如果你是一只飞虫呢?你是一只渺小道任人宰割的生物呢?
我沉默不语,要找到我可是一想高举爱护生物和谐社会弘扬社会主义价值观的大旗而著称的,今天竟犯了混,做了与自己理念所不同的事!我深感羞愧。竟不知为何,我的眼角流下了一滴眼泪,那并不是为我的过错自责,而是对人类所悲伤。
如果我是你,一只飞虫,我对着这只飞虫说,似乎他是我多日未见的旧友,你说如果我是你,我会不会被别人杀死?
在人类眼中,我只是一只飞虫,更是个弱者———连“卑贱”都无法形容的弱者。我的来去,更不会引起任何人丝毫的注意,我的生死更不会溅起人类半点的涟漪。总是在他们的手中灰飞烟灭都不会引起他们笑或悲,也许它们未曾恒生杀我之意,更因为我跟不在他们的眼里算不上什么对手。
如果我是你,一只飞虫。我是一直活着的生命,我有生命啊!你们人类,曾几何之晓得我们飞虫的文明盛衰?我们难道没有情感吗?我们难道缺少母亲对我们的思念?就在我们无意中闯入你们的地盘时,就这样意外失踪了。你怎会不知我们都是从一祖先进化而来的同享有这个星球一切的兄弟姐妹呢?
如果我是你,一只飞虫,我会不会感到恐惧呢?人类这一拇指的压力,我竟来不及痛疼,来不及给母亲发出最后的哀思,来不及后悔。留下的只是残缺的尸体罢了,弱肉强食。我知道了我是只飞虫,也许下秒我自己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什么即将降临在我的头上,議我独无!
我的心中布满了罪恶感,我十分懊悔我曾经像阎王爷对小飞虫发布的死亡执行令。哎,难怪古人有云,怜蛾不点灯,为鼠常留饭。我们确实毫无权利去剥夺别人生存的权利,这时不争的事实。
舒缓眉头,淡淡的自语道,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既然想通了,也不必再自责了。可是飞虫如果是一个弱小的国家呢?
似乎就像如今的中东,中东的人饱受战争的破坏,这一切只因美国向白术世界霸主的邪念!我一愣,进而愤念起,热血沸。弱国无外交,只有被欺辱的分不就正如同飞虫吗?弱国怎敢于强国相对抗,飞虫怎敢于人类相对抗。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我看着那晴朗的天空,指天骂地的问道,你再怎么晴朗也只不过是你掩盖罪行的皮衣。可我有能改变什么呢?哎,我和一个国家来比就是一只飞虫,人类的历史本来就是一部战争史,好斗的基因没从劣根性中泯灭掉。
我一惊,遂而无奈摇头。
如果我是你,假如人类都是你,像你一样只是只飞虫,面对其他生物时,我们只能从心底散发出无力的哀叹,在绝对强者的面前,连亮剑的勇气怕是都没有吧人类无计可施,就像飞虫在我手中无计可施一样,可怜可怜。
呜呼,人终将忘必因其斗!
番多拉的魔盒里唯独留下了希望,希望,这该如何理解呢?
也许只有我们对另一种生命表示出虔诚的尊敬,才能知道希望是什么,答案是什么?飞虫不在飞,我向他看去,我看得出来他的脸上漏出的是满脸的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