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的晚上我回了老家,发现爷爷又养了十几只鸡,只有一只母鸡,各个膘肥体健。奶奶说:“这群公鸡光吃粮食不下蛋,不如把它们卖了算了。”我们一致赞同。
星期六,全家人一早就起来了。奶奶宣布:“全家人逮鸡,让爷爷拿到街上卖。”正在商量着如何逮鸡时,爷爷说:“扳倒树捉老鸹,一个字——撵。”说完,我和爷爷铆足了劲,向一只最大的红公鸡扑去。
那只鸡也不是吃素的,一见阵势不妙,一边叫一边没命地逃跑。其它鸡见状,一哄而散。我和爷爷紧追不舍,就像逮小鬼子似的,翻沟越墙。那只鸡见无路可逃,一头钻进了柴垛里,我也不甘示弱,拼命钻进去,一把拽住它的两只脚。不料那只鸡回过头来就是一口,疼的我叫苦连天。
我和爷爷带着这只“战利品”回到家。妈妈一见我的狼狈样,哈哈大笑说:“只可智取,你这样逮什么时候是个好尽头啊。”只见妈妈用一个短棒支起一个竹匾,下面撒上鸡爱吃的玉米小麦,用一根绳子远远的牵着,我和妈妈躲进一个隐蔽的角落里。
不一会儿,有几只鸡经不住美味的诱惑,进入了我的埋伏圈。我双手紧紧地攥住绳子。只见妈妈朝我使了一个颜色,我一拉,5只鸡都被罩住了,全家人大喜。可再用此招那些鸡似乎识破了我们的诡计,直到中午我们再也没有逮到一只。
忽然,爸爸说:“打蛇打七寸,看我晚上收拾它们。”我们都不知道爸爸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吃过晚饭,外面伸手不见五指,爸爸说:“走,逮鸡去。”只见爸爸拿着一个特别刺眼的手电筒,蹑手蹑脚地走进鸡棚,用强光照鸡的眼睛,另一只手迅速地抓鸡。鸡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就被爸爸装进了口袋,一只、两只、三只......爸爸不费吹灰之力,一袋烟的功夫,就把鸡棚里的鸡逮完了。
通过逮鸡这件事,我明白了一个道理:不管干什么事,气力没有方法大,只可智取,不可蛮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