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心灵深处的焦虑
“十年寒窗苦”道出了莘莘学子求学的艰辛。
今年我们便到了十年的最后一年,也就是说要面临人生的又一个转折点,在这之后我们便要有两条路,一回家务农,一是继续求学。
做了农民
我出生在一个农村家庭中,晓得父母是怎样来养活一家子人的,他们在春天将种子播到地之后,直到秋天的收获也不停歇,而得到的只不过是那么一点的报酬,所以在冬天也要搞一些副业来贴补家用,就这样周而复始,直到他们不能动的那一天。我们中的大多数也会这样浑浑噩噩的过去。
成为人才
学习是苦了点,但如果要考上大学,毕业后被一家有名的公司聘请去当个白领,整天雨淋不着,风吹不着,也许我的业绩好了点,官职再提升到当个什么部门经理,直到董事长,前途大大的好,我的腰包也日益变鼓,到那时再开车到我的老家将我的父母接到城里来,安享晚年。
到了我不能动的那天,我将财产全部捐出去,去建几个希望小学,建几个敬老院,帮他几百个贫困大学生等等,到那时我的人生会因此而变得充实,也许几百年后,我的名字将依然能响遍神州大地。当然这只不过是我对未来的憧憬和向往。
我对前者是那么的畏惧,对后者是那么的神往,为了不让畏惧的成为现实,我要让努力和奋斗去成就我的未来。
篇二:一件令我焦虑的事
十月,一个丰收的季节。每到这时,农民伯伯都会带着灿烂的微笑去享受丰收的喜悦。而我们,这群莘莘学子们,却要怀着焦虑的心情去面对新学期的第一次大考。
中国有多少亿学生都是怀揣着“逢考必过”的想法去度过一个又一个学期。“考试”,则成为了许多学生心目中的“伏地魔”。对于“学渣”来说,考试就像大人买福利彩票一样,虽然中奖的几率少之又少,但是如果运气好的话,还是有可能会中的。而对一些已经对考试免疫的“学霸”来讲就像是蜘蛛侠参加残奥会一样没什么难度。只不过是找个平台,再次证明或是“炫耀”自己的视力罢了。
而一直处于两者之间的我,只能靠自己还残余的一点儿毅力,去拼命地在自己的“脑袋瓜”里多塞点儿知识,去面对即将到来的“期中大考”。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这句话从小学开始就已经成为我的座右铭了。但事实上我一直没有参透其中的奥秘。从字面上解释,不过就是多吃点儿苦而已。但要真正实施起来,可真是难上加难。
一会到家,看到一大堆父母为自己买的辅导书,我两眼便直冒金星。我多麽想睡在床上,然后一觉不醒,永远活在自己的睡梦中。但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有时候你会发现事情失败还是不失败都无所谓,或是你根本就没有失败,或是一件不值得你焦虑的小事你还是焦虑了。只要用平常心去对待,你就一定会取得成功。
篇三:母亲的焦虑
我母亲的性格很差,喜欢焦虑,我很像她。她天天除了上班就是在家里忙碌,还时常讲很多很多话,叫人厌烦。
母亲时常为我而焦虑。我不是个聪明的孩子,一年级时学拼音就已经很吃力了。是我母亲每天晚上在书房教会我拼音。虽然教的方式不是很好——连教带吼,那时候,我基本上是每晚哭一回,没办法,因为我妈实在太焦虑了,太凶了。我在哭泣与教训中长大,虽然是学会了她教的东西,可我也染上了她的性格——暴躁。
上中高年级后,教的知识变得难了,成绩又开始慢慢往下滑了,老师也批评了我好几回。母亲又开始焦虑了,她买来各种各样的习题,用题海战术想让我的成绩提高。每次我做题时她都会拿手机或书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监视”我,时不时停下来看我几眼,看我做的习题有什么错。要是哪一天我错得多了,总免不了一顿数落,我的成绩总算是上去了,没想到母亲竟给我报了各种课外班,我一下子成了大忙人,有时甚至变得跟她一样焦虑。总想着还有哪儿的作业没做,直到现在依然还是这样子的。她时常在我写作业时说:“好好写好字,再不写你成绩怎么办!”或是说:“你要再粗心,考试怎么办,难道还要为这些不应该错的题而失分?”天天听她唠叨,烦都烦死了。母亲的眼神在我做作业时总像火烧,焦躁不安,怕我做错什么,一听考试,眼神里的火烧得更旺了,在房间中走来走去。看得我头晕。
她不仅担心我的学习,还担心我的身体,给我买了外国的药,让我每天吃,说吃了能长高,还每隔三个月带我去医院检查生长发育。每一回她都很焦虑,生怕医生说我长不高或是身体有问题。
一次,她在家蹲下了时,我看见她满头黑发上一根醒目的白发。母亲有些老了,虽然她才38岁,但因为我而过度焦虑,额头上早已有岁月的痕迹了。我不知道要怎么帮她,让她老去的速度慢一些。也许,我只有把自己做好,早日独立自主了,让她少为我焦虑才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