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在独创”,这是千百年来世人总结出的毋庸置疑的真理。一切都是创新之产物,我们的伟大事业需要层出不穷的革新家。那种陈陈相因的经验主义和教条主义者再也不能在革命队伍中存在下去了!
清代有两个书法家:翁方纲和刘石庵。翁方纲一生研究欧阳询、虞世南书法,讲究笔笔有来历。刘石庵则在刻苦钻研古人书法的基础上大胆创新,成就超过了翁方纲。
翁方纲有个侄子拜刘石庵为师。一天,他问叔父,对他的老师的技艺作何评价。翁一笑:“去问你老师,他哪一笔是古人的?”刘闻后也微微一笑:“我有自己的书体,何须古人之笔?去问问你叔叔,他哪一笔是自己的?”
“哪一笔是古人的?”
“哪一笔是自己的?”
这两个截然相反的问题,鲜明地体现了两种不同的审美观。一种,是只求继承,不讲创新;另一种,是在继承的基础上推陈出新。哪一种正确呢?很显然,我们要的是创新!
人类的历史,就是创新者的历史。几十万年前,未开化的人类茹毛饮血,过着艰难困苦的生活,要是没有发明钻木取火的燧人氏,构木为巢的有巢氏,勤勉耕作的神农氏,人类能摆脱黑暗与寒冷的以往而进入光明与温暖的时代吗?要是原始人没有第一次拿起木头、石块,他们的后代——我们,如今与牛、狼、羊又有什么区别呢?
在科学史上,从亚里士多德的运动观、托勒密的天动说,到伽利略的自由落体理论、哥白尼的地动说、牛顿的万有引力定律,到现代爱因斯坦的广义、狭义相对论,这不都是科学上由浅而深,由近而远,由低级到高级的一个个新突破?要是科学家们没有这种敢于怀疑、敢于创造的精神,我们的现代科学,会有这样的成就吗?
这一切说明,整个自然界,整个人类社会的历史,就是以新代旧、先进战胜落后的发展过程。那些因循守旧、抱残守缺的人,必将被时代的潮流所淘汰。
这是为什么呢?因为人类的劳动过程,是生产经验不断积累的过程。人们在总结经验的过程中,逐步认识到还有更有效的劳动方法,于是产生了创新的动机。将其付诸行动,就是创新的过程。从积累到创新,是从量变到质变的过程。随着量变的不断进行,质变的完成势在必然。
当前,我们面临着四化建设的艰巨任务,尤其需要敢于向腐朽的旧框框挑战的创新者。因为四化建设是一个纷繁复杂的创造过程,其中有许许多多我们所不曾料想到的新问题。这些问题在党和国家的历史上从来没遇见过,无经验可循,怎么办呢?这就需要我们去开创新的道路!
那么,如何创新呢?歌德说过:“壮志与热情是伟业的辅翼。”只有胸怀壮志,才能不被既成事实所限而坐井观天,而是充分认识到自己为人类、为科学事业而献身的使命,力超群雄,追求天外之天。
其次,要有勇气、胆略和浪漫的幻想。要敢于怀疑、敢于批判前代伟人们的不完整乃至不正确的结论,敢于“班门弄斧”。要不怕失败的打击,不怕社会舆论的冷嘲热讽。前人的结论是在他们当时的生产力和社会条件下作出的,随着社会的进步,“新竹髙于旧竹枝”的后来居上的现象乃是历史发展的客观规律。向前探索的人遭到社会舆论的打击,往往是因为他们的理论与实践突破了旧观念的束缚,触动了教条主义者们的金科玉律。哪一次科学和社会进步没遭受过打击?可这些打击算得了什么?
雨果说过:“任何东西都没有像大胆幻想那样能促进未来的创立。今天的空想,就是明天的现实。”爱因斯坦也说:“没有想象力的灵魂,就像没有望远镜的天文台。”从这里,我们可以清楚地明白想象力的作用。
此外,创新还需要坚忍不拔的毅力和冷静的头脑。素福克勒斯说:“伟大的事业不是一蹴而就的。”创新的过程也是自我学习的过程,哪容半点浮华不实呢?
莎士比亚说过:“第一个形容女人像花的人是聪明人,第二个这样形容的人是傻子。”这句话,永远值得我们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