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飞的大雁,请您停下翅膀,把我对她的思念带到她的身边,涓涓的流水,请您驻足片刻把我对她的歉意带到她的身边,同时也请你你把她的消息带给我,哪怕只是一片羽毛或水珠的信息,因为我真的很想她,而现在的我只能靠回忆来依稀记清她的容貌。
“同学们,这位是刚从外校转来的,让她自我介绍一下吧!”教职工室内的沉寂被老师的嗓音打破顺着她的手,我看到了那位新同学,瘦瘦的身子上套着一件现在少风的花格子布衬衣,凌乱的头发用一根红丝线捆着,黝黑的皮肤泛着微工,只听她细声说道:“我叫丁红,是刚转来的。”说着,便便低下了头。
在学校中打滚多年,我们每个人都贴上了好些面具,都形式性地拍手,算是欢迎她的到来,接着就低头去干自己的事了。
她甜甜她对我笑,当她在我前面落坐里我只能回以一个不是真诚的笑容。
“怎么样,好看吧,这可是我姐从外地带来的,是最近流行的钢笔”。年轻的我们都拥有一张相似的新一代历——虚荣症,于是,看到同学羡慕的眼神,听到别人赞美的话语,我的心飘在白云的顶端,却唯独见到她仍坐在墙边做着作业,气愤她的视若无睹,于是,便主动走到她身边,“丁红,你觉得这笔怎样。”她诧异地抬起头,惊喜在她脸上闪跃,因为转学几天来,没一个人理过她,她也没有一个朋友,可以借我再看看吗?“我迟疑了下,不过还是拿了过去,“你可得小心点哦!”不忘再一次地提醒,不知是过分小心还是怎么着,就在她接笔的瞬间,笔啪的一下掉在了地上,她迅速地捡起来,送到我的手中,直对我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一把夺过她手中的笔,在纸上画了画,却怎么也画不出来,“你是故意的,真是太可恶了。”说着便跑了出去,同伴们也纷纷指责她。
接下来的好几天,丁红每天都写纸条跟我道歉,可我再也没有理过她。
其实,静下心来想想,也知道那天她不是故意的,但是心高的我不能接受这是自己的过错,于是便把一切的错都丢给了她。
有一天,我发现我的桌上有一信封,便打开一看,里面全是硬币和零碎的纸币,还有一信纸,“小繁,真的对不起,虽然你一直不接受,但是我还是得对你说声抱歉,你那支钢笔我实在不是故意的,这是我所能筹到的所有的钱,不知道够不够,明天,我就再一次转学了,因为我的父亲的民工,不得不又一次跟着上路,希望你能原谅我的一切。”我尺呆了,也终于明白,这几天为什么也总是啃着馒头。
可是当我准备向她说明一切时,她已不在学校,原来只有失去了才懂得珍惜。
还今的她是否已收到我的原谅与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