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
台湾著名学者,作家刘庸在一篇《忍着不死》的文章中讲了三个母亲的故事,将对母爱的综琮推向了极侄。
之一,讲在亚美尼亚大地震中,一对被埋在瓦砾中长达八天的母女奇迹般获救。人们感到惊奇的是,在阴冷,无水和没有食物的八天中,只有三岁的幼女是怎样活下来的?原来是她的母亲咬破手指,让孩子吸食自己的鲜血得以不死。
之二,是100年前发生在庞贝古城的一个惨痛故事:当炙热,令人窒息的火岩向来不及逃掉的居民袭来时,一位母亲在绝望中,曲下身来,以自己的背,头和四肢紧紧怀抱怀中的幼子,燃烧的熔岩在一嚓啦间将母子相拥的情景化做历史的永恒。
之三,是讲越南战争中一群平民在枪林弹雨中狂奔逃命。一粒子弹射中了一位年轻的母亲,她没有象其它人一样扑到而死,而是慢慢蹲下去结束了生命。拍下这组镜头的美国记者流着眼泪对刘墉说:她是怕压着抱着的孩子,才忍着不死,蹲了下去.....
好一个憨人心泊的“忍着不死”! 瓦砾中的母亲忍着不死,用自己的鲜血延长着三岁幼女的生命;燃烧着的岩浆下的母亲忍着不死,以血肉之躯护卫着怀中的幼子;还有那位不肯扑到而死的年轻母亲。
相信任何一个享受过母爱恩泽的人都会在这样的母亲面前涕泪横流。流泪,是因为我们自生以来就沐浴在母爱的爱河之中,辛福的流泪。爱情可以枯萎,生存可以一波三折,而“母爱却无衰竭之虐”,这于人的一生来说是何等的宝贵。 流泪是有感于母爱的恩重如山,以至做儿女的常常感到,即使群其一生也无以报答。所以才有了“反哺之恩”“跪乳之情”。
流泪或多或少还夹有羡慕和嫉妒-------那靠母亲鲜血得以生还的女孩,因该说,她得了人类精神世界的一笔巨大财富;那两个安息于母亲怀抱的幼子,他们的灵魂该是多么安详和毫无遗憾,即使在少不更事的年龄陪了母亲一同步入天堂之门,他们的故事仁象活着一样生动,一样美丽。
有感于母爱,它是人类情感世界中的一个奇迹,一个永恒的美神,真是由于它的遗传生息,才有了“人之初,性本善”的道行;才有了爱--------这个世界永恒的主题。
第二篇:
夜,寂寂。疲劳了一天的我,静静的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冥冥之中有一种莫名的力量在牵引着我的神经。燃起灯,随手扯过一本杂志,漫无目的的翻动。“母亲的心”,我不禁心中一颤,细细读去,一则故事便跃然眼前了。
故事是这样说的',一个年纪幼小的孩子,不幸的得了一种奇怪的病,求了无数次的医,却始终没有治好。一天,孩子在山中的一个木屋里,遇到了一个巫医,巫医说:“我能治好你的病,但是治这病必需有一味药做引子。”“太好了!”孩子高兴的问:“您要用什么做药引呢?”“这种病很难治,必须要用你母亲的心做药引才行。”孩子听到后,便急匆匆的向家跑去。天黑时,孩子到了家中,“妈妈!我的病能治了!”“是吗?太好了!”“但是,巫师说必须要用母亲的心做药引。”母亲听了后楞了一下,亲亲了孩子的额头,转身走进了屋子。片刻,孩子听到了母亲微弱的声音,“孩子,进来吧!”孩子走进房间。“拿好,这是妈妈的心,你拿去治病吧。”孩子双手捧过那颗鲜红的心,转身向巫师处跑去。但,夜太黑了,孩子在山林里转呀、转呀,却怎么也找不到巫师的住处。一着急,孩子便被一根树枝绊倒了,孩子嘤嘤的哭了起来。这时,母亲的心说话了:“孩子,你摔疼了吗?”……
读着读着,我的泪便潸然而下了,我被一种巨大的母爱力量包围着,不能自已。恍惚中,我想起了母亲,在我蹒跚走步时关爱的眼神;想起了在每一个上学、放学时母亲风雨中的身影;想起了我每一次生病时,病床旁那憔悴面容母亲;想起在每一次挫折后,母亲那关爱的话语;想起了每一次远行归来时,母亲那欣悦的笑容与鬓边的平添的白发。当我一天天长大,步入工作岗位,而母亲的心却始终伴随着我,在生活中每一次跌倒时,好像都能听到母亲的声音:“孩子,摔痛了吗?”。
今天当我的事业逐步发展、生活日见稳定,并开始有了自己的家庭。然而,每次回家母亲的皱纹却都在增长,面对日益苍老的母亲我除了偶尔回家看看她,陪她聊聊天,给她一些生活费外,我又做过些什么呢?母亲的记忆慢慢衰退了,身体越来越差,每当换季时疾病总是在侵袭着她。然而面对这一切,我是否也会像爱护自己的身体一样爱护过她呢?
是呀!我蓦然一惊,今年春节没回家,母亲身体还好吗?我匆匆抓起电话,夜更深了,但电话只响了两声,话筒中便传来母亲那苍老而亲切的声音,心情激荡,话梗在了嗓中,这时话筒那边传来母亲柔柔的带着爱意的声音“孩子,是你吗?”。 喜悦与泪水同时在我脸上漾开……
妈妈呀,我拿什么来报答你?